脑袋上的闷包
清晨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裴言迷迷糊糊睁开眼。
“嘶。”裴言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头怎么这么疼啊。
“你醒了。”江宴正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玩着平板,见裴言醒了他起身上前打开一瓶水递给他“你头疼?”
裴言揉了揉脑袋,接过水,闷闷的嗯了一声。
“我看看。”说着上前去撩裴言的头发“有点肿了,我去给你拿点药。”
???裴言拉住他问“什么?拿什么药?”
“你不是头疼么,我给你拿药。”江宴眯着眼歪了歪头问道“昨晚的事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裴言木讷的摇了摇头。
昨晚……
“呕,酒劲上来了。”裴言感觉四肢轻飘飘的。
“哼,酒量这么差,还敢对瓶吹。”江宴拽住裴言的手腕,把他扛了起来。
江宴把他带到家门口问“你家秘密多少。”
“嗯?什么秘密?”裴言哼哼唧唧抬起头“我不知道呀。”
“你家的秘密锁的秘密是多少。”江宴语调放轻了跟裴言说。
“我真的不知道呀。”裴言一脸委屈的向江宴怀里蹭了蹭。
“你别……”江宴叹了口气,将裴言带回了家。
江宴把裴言扛回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他把裴言按到沙发上做好“你听话,我去洗个澡,你好好坐在这里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我不动的。”裴言眼神迷离,脸颊红润,说话间比起清醒时的冷漠,尽显可怜。
“我很快就好,别乱跑。”江宴像个老妈子似的一再嘱咐。
“嗯嗯。”裴言点了点头。
江宴跑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比以前提快了七分钟。
他裹着毛巾走出来时,只听“咚”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裴言的哭喊,江宴连忙跑上前查看,只见沙发上并没有那个消瘦的背影,他绕到沙发前面一看。裴言就这么捂着脑袋趴在地上。
“没事吧。”江宴把他扶起来“别动,我看看。”
“别碰它,疼。”
江宴叹气道“你怎么就趴在地上了?”
裴言没说话就这么低着头。
“我在问你话。”
“没,没有,不是我,别打我。”裴言哭着推搡着江宴嘴里还不停的说“对不起,别打我了,好疼啊。”
江宴放缓了声调说“我不打你,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摔的地上的吗?”
“我…我不知道,我刚刚还在上面睡觉,不知道怎么的就趴地上了。”
“那你的脑袋是怎么回事啊?”
裴言没说话,闷闷的指着茶几的桌角。
“所以说你是打瞌睡磕桌角上了?”
裴言点了下头。
江宴起身“我给你冰敷一下吧。”说着,他从厨房拿了一小袋冰块。
“……”听完江宴的描述,裴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的咳了下“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你还知道给我添麻烦了。”江宴环抱着臂,一脸坏笑。
“不过,要不是你昨晚让我喝酒,这些事完全就不会发生。”裴言双手紧紧握着被子。
“……”江宴从椅子上抓起校服丢给裴言“别废话了,快点起床吃饭,上课要迟到了。”
“知道了。”
裴言快速洗漱完,来到餐厅,江宴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见裴言进来瞟了一眼说“快吃。”
桌上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一晚海鲜粥“你做的?
“不然你看这个房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暖暖胃。”说着把粥向裴言推过去。
“谢谢。”
“你吃吧,我在外面等你。”江宴拿起身旁的书包向外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