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的惩罚。
晚柠倒是睡了一个好觉,不过他是被艾瑞克叫醒的。
随后,晚柠将两个孩子一同带回家,她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脸肿着的模样够丢脸的!
回到家中,晚柠就让两个孩子去房间写作业,她与战母在客厅坐着,她突然开口问道。
谢晚柠:妈,你下午说的反噬,究竟会表现哪几点?
顾茗妃:如果按你们的手法来是有点赶尽杀绝,太过霸道。或者,这与你们还年轻有关,我以前也是,有些事做的不太厚道,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不安。对,是那种心里不安的感觉,不太敢回想。对于你来说,你那个姐姐压根就不是你的对手,来自她的反噬,你可以对付,可以忽略。
顾茗妃:但是来自舆论的反噬与来自你未来内心的反噬,不过你会躲起来,我们学不来战世渊的冷漠,所以,做事还要留有余地的好,为别人,更为自己!
晚柠听完一阵无语,舆论会反噬吗?晚柠不觉得会。即使是大明星的八卦绯闻,这年头也就的热闹半个月就湮灭了,她与晚棠的过节,一个月后,除了当事人,还有谁有兴趣提起?即使提起,也掀不起大风大浪,不值得在意。
而内心的反噬,晚柠并不觉得自己做错,既然没有做错,未来何来良心反噬?她这次行为,至多是合理反击?为何母亲将定义为激进?下午母亲说的话,她出门的时候想了一会,总会觉的母亲说的这些不是很严重,所有的,她都有大力压制,所以想追问一下她没说出什么话。
现在母亲说出来了,她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她不会后悔的。
然而,在不经意间,母亲言语中流露出的认真劲儿深深打动了她。母亲说的那些话,是实打实、真心实意的,没有半点含糊,字字句句都是为她掏心窝子着想,甚至还包含了母亲亲身经历过的智慧心得。面对母亲这份真诚而深切的关爱,她实在不忍心拂逆,就因为母亲对她的这份认真,她愿意退一步去理解和接受。
谢晚柠:那么,妈,你帮我联系赵律师,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比较好,你替我做决定,不用跟我说。
战母从晚柠的话中听出,她其实并不愿意放过晚棠。战母心想,换做是她被揍了,而且还被揍得这么狠,她的脑子还能转的了弯吗?起码三天之内没法子转弯,三天里面脑子里刀光剑影恨不得斩了揍她的人,她理解晚柠的屈辱感。她能清楚看到未来带来的反噬,因为挨揍的不是她。
心中明白晚柠是信任自己的,才把处置她四姐的事情全权交给她,可她又深深地心不甘情不愿,所以干脆不问结果。战母没有推辞,她自问旁观者清,又是最了解晚柠的人,她可以帮晚柠做出决定,也可以显出她对晚柠的重视,阻止晚柠走向极端,虽然这个责任极重,也可能吃力不讨好,战母愿意为孩子承担,她立即微笑道。
顾茗妃:我立即找律师密谈。或许晚饭会因此宴请几个相关人士,如果我喝酒了,我晚上就不去你房间看你了,你好好休息。
谢晚柠:对了,这是一份验伤报告。
晚柠将一份验伤报告放在战母面前,战母拿起,详细看了看。
谢晚柠:好。
晚柠跟战母谈完后,就去书房接着埋首电脑,处理手中的工作,但是她忍不住去想,究竟战母要如何处理晚棠?她几次三番想掏出手机想打过去问个清楚,或者提出她的底线,但最终她没有实际行动。既然托付给战母,她就放手吧!何况战母的圆滑她一向很清楚。
但是,战母认真对待这件事,想到这,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
已经是傍晚了,既然夏天的傍晚天还是很亮,但书房里已经明显光线不足。晚柠此刻还吊着营养针,看自己精神还行,上厕所除了北部传来疼痛,其他还能自理。
掉完吊瓶,战少扶着她去餐厅吃晚饭。
晚柠心中感慨道,什么亲兄弟,还不如外人多。
白父带着女儿各提一袋水果在战家大门口等着晚柠见他们。
等到白父跟晚棠到晚柠床前的时候,脸上的焦头烂额就是最好的写照。但看到靠在床背上的晚柠露出一边青肿颜面闭目养神的晚柠。
晚柠并没有睡着,坐着腰疼又背疼。
只好靠在那闭目想事。
现在最想一烟在手,吞云吐雾。
她感受到身边来人了,还是不想搭理他们。
晚柠睁开眼,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还是惊讶了一番。
但还是强撑着精神,想下地。
白父见状立刻向前搀扶,不曾想碰到了被晚棠踢伤的背,疼的晚柠轻呼出声。战少看着手足无措,只能向前将晚柠护在怀里。
晚柠慢慢坐到沙发上,才不温不火道。
谢晚柠:滚出去!
战少怕她情绪激动,就让暗卫把他俩赶出去了。
两人刚被赶出来,大门外就有警员等着晚棠。等晚棠瞪着眼睛不以为然被警员用手铐铐走了。
白父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想不过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不至于闹到警察局去吧?
白俊宇:你们从小打到大,不至于出动警察吧?
从小时候到现在,战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瞧岳父谈起此事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难道这些做父亲的对这种情形都视若无睹?又或者,他们在必要时候会对孩子果断采取行动?莫非一直以来他所认为的白家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只是无意或有意营造出的一种假象?此刻,战少感觉白家就如同一颗毛笋,自从白母提出离婚后,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逐步剥开它一层层的笋壳。
此时,他来不及深究,只在意小女人的安危。
送走白家父女,晚柠冷着脸在沙发上想了很久。
刚才如果是晚棠一个人来,战少绝对不会客气,但是晚柠见到白父为了此事愁的两鬓斑白的白父,她没法做的太过尖锐,只有让他们离开,她不想面对他们。
怎么人家晚棠就那么好命呢?在家有父母的疼爱,怎么就她谢晚柠爹不疼娘不爱,整一个石头蹦出来的?
看那个架势,明早他们还会来。
谢晚柠:我想回时家。
战司爵: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回娘家?
战司爵:有什么事我可以代劳,你好好睡一觉。
谢晚柠:看似我这个样子,我已经没大碍了,更何况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谢晚柠:我要不去时家,白家就真的完蛋了!
战司爵:你还知道啊?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时家,蓝家更会爆了。
听战少这么说挺有道理的,就没回去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少爷,少夫人。冷少在客厅,说要见少夫人。”李嫂站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谢晚柠:他怎么来了?
战司爵: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战少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关上灯,这才出去。
冷璟洲:小柠呢?我听说她被打了,严不严重?
冷少关切道。
战司爵:她休息了。
冷璟洲:是谁打的她?
战司爵:白董女儿 白晚棠。
冷璟洲:是她亲姐姐?
战司爵:嗯。
战少没有让他见到晚柠,就让他回家了。
……
翌日,在药物的作用下,晚柠的脸已经彻底消肿,不过还有些许淤青。
正值炎炎夏日,晚柠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但身上的淤青却让她羞于见人。这要是被那些狗仔队拍个正着,保不准又要胡乱编造新闻,大众一看准以为是遭受家暴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换上长袖衣服和长裙,连领子也立起来,好遮住脖子部位。
刚穿好衣服,男人推门走了进来,好意提醒道。
战司爵:晚晚,这么热的天,你穿长袖裙,不热吗?
谢晚柠:我一身都是淤青的,要是被狗仔拍到,到时候乱写一通,就写成我被你家暴了。
战司爵:那倒也是。
战少今日也换了运动装不是西装,显得没那么严肃。不过这个男人的身材就是个衣架子,不管哪种风格的衣服都能驾驭得很好。
吃完早餐以后,战少牵着晚柠的手出去走走。司机早已经把劳斯莱斯停在前院等候多时。晚柠准备上车,抬头一看,后面还紧跟着一辆车,疑惑地问道。
谢晚柠:除了我们,还有谁跟着我们去?
战司爵:给叔叔,婶婶准备的礼物实在太多了,这辆车装不下,所以后面都是那辆车是拿来装礼物一起过去的。
车子到了白家老宅之后,晚柠才知道这礼物有多夸张。几个暗卫从车里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才把车里的礼物给卸完拿到客厅里。各种名牌的衣服、包包、珠宝、补品、烟酒等应有尽有。
昨天接到晚柠的电话说今天要和战少回来,白婶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今天一大早安排佣人搞卫生和亲自做一桌子好菜,就和白叔在门口等着。
当战少扶着晚柠下车的时候,白婶更是激动流下泪。
谢晚柠:叔叔,婶婶。我回来了。
晚柠挣脱战少的手,走向前,抱抱叔叔,婶婶。
何欢:回来就好,小柠,阿爵,快进来,都做好饭了,就等你俩了。
白婶激动得招呼着。
白俊宁:阿爵,你们回来我很开心了,不用带这么多礼物。
虽然当初侄女擅自做主嫁给了战司爵,他很生气,可如今从第一次见他俩到现在,两人都是手牵着手回来的,他再也不责怪了。
看着战少作为战家的继承人,在他们面前没有半点颐指气使的样子,而是谦谦有礼,心里也就默默认可这个侄女婿。
战司爵:叔叔,婶婶。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们务必收下。也感谢你们辛苦带大晚晚,我才有这么好的老婆,现在晚晚在我的身边,不能常陪伴你们,不过平时如果你们想晚晚的话,可以来别墅长住一段时间。
白叔欣慰地点了点头。
何欢:傻孩子,只要你跟小柠生活的开心和幸福,我们就知足了。
白婶开心的拉着晚柠和司爵朝屋里走。
看着叔叔婶婶开心的样子,晚柠的心情很好了许多,她也没提自己被晚棠挨揍的事情,省得他们担心。
走进客厅,晚柠才重新找回了那份熟悉的家的温馨感。在战家别墅待的那段日子,虽然生活悠然自得,但毕竟不是从小到大习惯的生活环境,她内心还是有些许不适应的地方。
何欢:来来来,阿爵,不要客气多吃点菜。
白婶看着坐在对面的小两口,心中越看越欢喜,虽然说侄女擅自嫁了。可如今生活的倒也不错,她也就放心了,并且不停地给战司爵夹菜。
白婶夹过的菜在战少的碗里都堆成了小山,她知道侄女婿不比侄女,侄女回到家总会自在些,于是她拼命给司爵夹菜。
战司爵:谢谢叔叔,婶婶。你们也多吃些。
战司爵一副乖巧的侄女婿模样应着。
瞧着此刻一身休闲装扮,平易近人的战司爵,晚柠悄悄在桌底下轻轻踩了他一脚,然后她竟然豪爽地夹起一只大鸡腿,直接上手开啃。战司爵也是头一回看到晚柠这般不顾形象地大口吃鸡腿,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宠溺的微笑,随后,他也夹了一块红烧肉,稳稳放在晚柠的碗里。
战司爵:晚晚,喜欢吃多吃点。
接着,白叔突然用方言开始催生了。
白俊宁:小柠啊,你俩结婚都那么久了,总该为阿爵生个一儿半女了。
晚柠的脸'轰'地一下红了起来,头突然低了下去。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猛踩了他一脚。
然后战少也用方言笑着道。
战司爵:叔叔,婶婶。晚晚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战司爵:目前还没满三个月,暂时还不敢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
这混蛋怎么什么都说啊?
晚柠的脸瞬间更红了,埋头继续干饭。
白俊宁:好,这可是大喜事啊!
晚柠吃完碗里最后一口米饭,放下碗筷,喝了一口果汁后,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战司爵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晚柠,也准备放下筷子跟上去,却被白叔拉着一起喝酒。
司爵只好重新坐会饭桌上,晚柠进到自己房间后,打开灯,这里面全是自己没出嫁前的模样,而且房间一尘不染。可见白婶平时没少过来打扫和收拾。
白婶也趁着这个空档放下筷子,让白叔和侄女婿好好聊聊。自己则上楼找晚柠。
何欢:小柠。
白婶敲了敲门。
听见是白婶的声音晚柠立马起身去开门。
谢晚柠:婶婶。
晚柠马上跳到白婶怀里撒娇。
何欢:傻孩子,都嫁人了,还跟婶婶撒娇呢!
话虽这么说,白婶看着晚柠满脸喜悦。
谢晚柠:我不管,嫁不嫁人我都是叔叔跟婶婶的孩子和宝贝。
晚柠继续跟白婶撒娇道。
何欢:小柠,今天看来,阿爵倒是对你挺好的。
何欢:既然你都跟他登记结婚了,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按理说自己家也是小富人家,侄女从小不差钱,白婶也不知道为什么侄女宁愿背负骂名也要跟贺少取消婚事,擅自做主嫁给司爵。可既然侄女决定嫁了,她这个做婶婶的自然也希望侄女过的开心和幸福。
谢晚柠:我知道,婶婶,你不用担心我的,我婆婆对我也蛮好的,我和阿爵吵架,处处护着我。
晚柠拉着白婶的手撒娇道。
白婶正和晚柠说着体己话,司爵就直接推门进来了,身上还带着酒气,脸色微红。
晚柠一走开,他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和白叔喝了几杯酒后,他就迫不及待上楼找晚柠了。
何欢:小柠,我去看看佣人把餐桌收拾好了没有,你和阿爵好好在这休息一会。
白婶看着进来的司爵满眼都是晚柠,便识相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战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然后柔声道。
战司爵:老婆,我想你了。
晚柠看着他这个模样,怕他借着酒劲兽性大发,便小心翼翼提醒道。
谢晚柠:阿爵,你可别欺负我,我全身都疼着。
战司爵:放心好了,我不会碰疼你的。
战少抱着晚柠不肯撒手。
战少在床上看着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晚柠轻手轻脚起床,关上放门口。蹑手蹑脚去了书房,见到叔叔婶婶在等自己。
她给他俩行了一个晚辈礼。
三人的心情无比沉重,晚柠突然跪了下去,给他们磕了三个头。
白叔白婶见状赶忙将她扶起。
谢晚柠:如果将来我不在了,宸儿就拜托给你们二老照顾了。
白俊宁:傻孩子,现在宸儿可是我的孙子了,我哪能对他撒手不管呢?关键是你啊,你的身体状况……
白叔双眸饱含泪水,哽咽道。
谢晚柠:叔叔婶婶,这条路是我自己决定走的,生死我早有觉悟,看得很开了。但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二老啊。
晚柠谈谈地开口,主要是不让二老担心。
何欢:孩子,你知道吗?我们曾经经历过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苦,所以,怎么能够承受再失去你的打击呢!
白婶说着,抱着晚柠痛苦起来。
谢晚柠:叔叔婶婶,我这毒已经无药可解,你们得接受这个现实。趁我现在还活着,我特别想多回白家陪陪你们俩。
晚柠知道这有多残酷,但他们还是需要面对的。
白俊宁:行,你就回来帮叔叔圣蒂酒堡吧?
谢晚柠:好。
……
一觉睡醒,身侧的人早就空了,要不是那个独特的气息,他都以为晚柠不在这。
吃完早晚饭后,晚柠跟战少就准备回去了。
白叔和白婶依依不舍的走到前院,她拉起小柠的手嘱咐道。
何欢:小柠,既然已经嫁人了,就不比做女儿时那么任性了,回去之后好好跟阿爵过日子,保重身体啊!
谢晚柠:婶婶,你不用担心我的,你和叔叔安心生活就好了。
晚柠也舍不得离开家,但她也明白自己结婚了,也有许多身不由己。
何欢:那就好。
虽然小柠并非白婶亲生骨肉,但人心同样充满温情。毕竟,白婶从小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即使如今嫁作人妇,小柠在白婶心中仍是心头之宝。此时此刻,白婶紧紧握着小柠的手,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战司爵: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这句话后,白婶才松开小柠的手。
车子重新启动,车离娘家越来越远,晚柠的心越来越难受,她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战司爵:如果你乖一点,我可以让你回家小住。
看着晚柠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战少低沉地开口。如果可以,其实他不想让她出来的,就想这么地把她放在自己身边,永远不要开自己的视线。
乖?晚柠听到这句话,苦笑起来。
谢晚柠:乖?我也想乖?我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永远被锁在一个牢笼里?
晚柠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战少将晚柠扣在后座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战司爵:晚晚 ,你就那么向往外面的世界吗?忘记我说的话了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什么是乖?乖乖呆在我的身边。
战少加重了语气,晚柠下巴吃痛了一下,下意识地把咬住的嘴唇松下,战少欺身吻了上去。
晚柠全身都是伤,稍微一反抗疼痛就剧烈难忍,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过了好一会,车子终于停下。
战少这才舍得松开她,看着怀里被吻的迷迷糊糊,双眼迷离,满脸晕红的小女人,战少心里满满的,因为怀里的娇羞的模样是他给的,不知不觉,战少的动作轻柔了几分,大手迷恋地抚摸晚柠的发丝。
车窗外的风吹进来让晚柠清醒几分,她挣脱战少的怀抱向窗外望去,居然是A市最高档最大的购物中心一香槟广场。
香槟广场荟萃了所有名牌好货,这里的东西个个都贵得离谱,有几家店更是只对顶级VIP会员开放。虽然说谢家也算小有资产,但面对那些随便一件就几十万的商品,甚至包包和衣服能上百万的价位,晚柠这丫头向来节俭,心里装着一大家子人的生活重担呢,自然不会踏进这个商场一步。
哎,迫于无奈跟他结了婚也没踏足过这里。
如今,基本上所有最时尚、最抢手甚至限量版的服饰和包包,都源自帝国集团。这些商品刚出炉还没正式上市呢,就已经在她的衣帽间里井然有序地陈列着了。战家别墅里的整整十个豪华大房间,都被战少用来放置给她购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包包、鞋子以及各式各样的衣物。为此,她曾几次跟战少拌嘴,现在战少在给她买东西时才稍微克制了一些。
从家里出来,晚柠以为会被战少直接带回家,没想到会来香槟广场。
谢晚柠:来这里做什么?
晚柠忍不住问出来。
战司爵:和你逛街。
战少勾了勾晚柠的鼻子。
钟离赶忙下车打开了车门,战少牵着晚柠的手朝着香槟广场走去。
谢晚柠:可我什么都不缺?
晚柠看着后面跟着的这一排暗卫,头都大了,哪有人后面跟着这么多暗卫逛街的。
战司爵:我就是想和你逛街,我们在一起都没有逛过街,而你之前和高湛那小子在校园逛过。
战少的脸上醋意满满,拉着晚柠的手更紧了。虽说晚柠第一次和清白之身都给了自己,可只要一想到晚柠跟高湛以情侣相称过一年,还做过情侣之间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将高湛碎尸万段。
所以她跟高湛没做过的事情他要做,晚柠跟高湛做过的事情要加倍做!
所以带着她从娘家出来之后,他就决定跟晚柠出来逛街。晚柠听完之后确是一阵心惊,他,居然把自己调查的这么深入。他,是从什么时候关注自己的。自己又不是明星,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执着,执着到偏执,令人害怕。
晚柠一直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战少亲自带着她来到了广场上那家顶级奢华的WN品牌店,这家店可不一般,只接待VIP级别的客户。店里每一件衣服都价值数百块,可别小瞧了这个品牌,它的幕后老板就是咱们的谢晚柠女士,连品牌名字都是取自她的名字呢。
“战总,战少夫人好。”
战司爵高调宣布他与谢晚柠的关系后,两人的喜酒却迟迟未办。谢晚柠本希望低调隐婚,而这个男人却在全球范围内高调宣告,谢晚柠已是他的人,正式成为他的妻子。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战司爵洁身自好,从没有任何桃色新闻缠身,也没有其他女性能真正走进他的生活圈。
所以他俩一进店,店员很快认出战少,马上恭恭敬敬打招呼。店员对晚柠这句'战少夫人'深的战少的心意。
战司爵:就这家店吧,晚晚。进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随便挑。
晚柠对这些很不在意,便随意地站在一排排的衣架前看着。
“战总。”
一声妖娆的声音响起。
晚柠转过身望去。
是最近热播言情剧而大火的刘菲菲。她身着一条暴露的吊带裙,胸前刚刚隆不久的假胸傲然挺着,几乎要把这薄薄的布料撑爆。
昨天她才陪了个比她大十几岁的豪客玩乐,一觉醒来银行卡里就多了一笔丰厚的钱款。于是,她决定去香槟广场潇洒走一圈,打算买个名牌包包回去撑场面。谁知竟然在这碰上了A市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位列第三的战家,更没想到的是,战家未来的接班人,那位传说中的战司爵,此刻也正在这广场中。
她自动将战少身边的女人忽略掉,她对于刚刚隆起的胸还是挺有自信的。男人嘛,有几个不是喜欢丰乳肥臀的呢!
她扭着自认为妖艳的步伐朝着战少走去。
晚柠一看到刘菲菲这个架势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和安的什么心。和战少在一起的四年里,她知道外面追战少的女人数不胜数,有妖艳,或清纯,各种风格的女人比比皆是。
但她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儿,毕竟在战少眼中,她们根本无足轻重,连正眼一瞧都没给过。
自从结婚以来,战少身边就没出现过其他任何女人。那些想要靠近他、撩拨他的女子们,别说能真正接近他了,哪怕刚迈进公司大门一步,就会被暗卫毫不留情地赶走。不过,他对自己的关注度却在逐日增加,看管得越来越严实。
晚柠看到面前几乎要袒胸露乳的刘菲菲,只是冷笑一声,然后识相闪到一边。
这个女人一走进近在南战少,晚柠一闻到香水味,就直犯恶心,她刚忙用手捂住口鼻,男人见她无所谓的态度,男人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只好忍着恶心看着刘菲菲问道。
战司爵:有什么事吗?
瞧见那位传说中冷若冰霜的战大总裁竟然回应了她,刘菲菲心里甭提多开心了,暗自琢磨着再加把劲儿,说不定还真能搭上这位战大总裁的大船呢。
她便用手轻轻拽了拽腰间的衣服,让它更低垂些,然后款款地走到战少身边,带着妩媚的语气说:“哎呀战总,我就是贵公司旗下的艺人刘菲菲,不知您今儿有没有空,赏个脸一块吃个饭呐?”
战司爵:没空,我要陪我老婆。
战少转过身拉着晚柠继续看着衣服。
刘菲菲在大庭广众之下遭遇打脸,羞得她脸颊瞬间红得像火烧云,连脖子都涨得粗了起来。平时习惯了粉丝们前呼后拥、众星捧月般的生活,哪里料到自己竟会被如此公开地拒绝和羞辱,而更让她难堪的是,做出这一切的,恰恰是她这辈子都不敢轻易招惹的角色。
“那既然战总没空的话,我们改天再约。”刘菲菲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想着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
战司爵:改天也没空,有那时间还不如陪我老婆吃饭。
战司爵:还有,如果你还想在公司待下去,就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战少冷冰冰地怼着刘菲菲,半点情面也不留给她。
刘菲菲的脸皮彻底挂不住了,转身哭着跑出去了。
看到如此多金却如此专情的战少,店员们不禁对晚柠投来羡慕的小眼神。晚柠带着可惜的神情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一个女人想上位失败。
刘菲菲跑出去之后,战少看着晚柠无所谓模样,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
战司爵:全都给我滚出去!
战少朝着暗卫跟店员怒吼道。
店员跟暗卫一刻都不敢耽误,马上冲出去店外两米多远的地方。晚柠不解的看着战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那个刘菲菲也跑了出去。
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此刻店里只剩下他两人。
战少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晚柠,满脸怒火。深邃的眼神看着她,有伤心也有愤怒。
晚柠一步步向后退。
谢晚柠:怎么了?
战少没有回答她,反而抓着她的手往试衣间走去。试衣间很大,战少拉着晚柠进来之后里面还有很大的空间。
一进试衣间,男人就将门反锁,把晚柠抵在门前。
谢晚柠:阿爵,你怎么了?今天我都没多说一句话,过来缠着你烦着你的是刘菲菲,不是我。
晚柠害怕这种氛围,怕她在这个地方被他就地正法。
战司爵:怎么了?你倒是问起我来了?
战司爵:晚玩,看到别的女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撩拨你家老公,你这淡定劲儿真是了不得。我都不知道该赞你明事理呢,还是该夸你顾大局。嘿,你竟然半点醋意都没有,真让人佩服。
战少带着深意的眼神审视着面前的小女人。
晚柠心虚转过头。
可马上又被战少捏了回来。
战司爵:莫非你是心里巴望着别人替代我,好让我主动放你自由飞翔?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小算盘呢?
战司爵:莫非你是心里巴望着别人替代你的位置,好让我主动放你自由飞翔?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小算盘呢?
谢晚柠:我没有,你想多了。
晚柠终于弄去面前男人生气的缘由。
战司爵:晚晚,我答应你留晚棠一条命,可你别忘了活着有很多活法。比如好好活着是一种活法,破产成乞丐也是一种活法,进监狱吃牢饭也是一种活法,你说我让晚棠选哪一种活法?
战少的手放下晚柠的发丝,手却抚摸上她滑嫩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
说出来的话,却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着晚柠的心。
谢晚柠:战司爵,你太过分了!
晚柠听着战司爵的话,终于忍不住,红着眼吼了出来。
战司爵:对,我是过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想知道晚棠跟我在你心中谁的份量更重?
战少眼里簇着火,伸手解开了他胸前的纽扣。
谢晚柠:……你……你……别胡闹,……这是公共场合,你别乱来。
看着战少的动作,晚柠彻底慌了。
居然在这种地方还要惩罚她,这就有点过头了。
战司爵:我问你呢,你知道我是谁不?对喽,我是你正牌老公,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对你做啥,那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毕竟身为老婆,这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你看你这么大方,简直连自家老公都快让出去了。现在我要做的,简简单单,就是想敲打你一下,让你记清楚了,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把衬衣的几个扣子都扯掉,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把晚柠逼到墙角。
不由分说吻了上去,接着用力扯掉她的上衣。
谢晚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了。
毕竟晚柠是个女人,身上还带着严重的伤势,她实在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敌手。
战司爵:说,哪里错了?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战少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对晚柠步步紧逼。
谢晚柠:老公,那个刘菲菲好讨厌,我不喜欢她接近你,以后你不要理她。
晚柠被他吓着开口道。
战司爵:好,老公答应你,以后不看别的女人,也不理其他女人!
战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晚柠轻轻搂在怀里。
战司爵:这才是作为妻子的觉悟。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男人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