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再次对话
静！
静！
夏唯心张大嘴巴，暗卫身体僵硬，就连还在战斗的病乞儿都停了下来，惨叫的女眷们，也都停止了惨叫。
所有人都看着小羽，这是那个大家闺秀？那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首富千金？
把手收回来，任由尸体倒下，小羽吐掉嘴里的肉，眼神突然变得茫然，看着手中的血，小羽很是害怕，仿若刚刚的不是她一样。
另一个暗卫咬牙，拔剑向小羽砍去。
小羽眼神突然一变，上前一步，侧身闪躲的同时，手直接刺穿暗卫脖子。
师傅说过，脖子是很脆弱的。
拔出手，血液滴在地上，在惊雷闪电之下，小羽形象有着可怕吓人。
下一刻。
小羽眼神一变，害怕的蹲在地球，哭喊着求夏唯心放过自己。
虽然没有眼泪，但依旧让人出戏。
“杀了她！”
此刻的小羽让夏唯心感觉害怕，直接让暗卫下杀手。
五个暗卫相互看了看点头，齐上。
小羽眼神一变，翻滚躲开的同时，捡起地上的剑，脸上露出了邪笑。
刷！
刷！
五个暗卫倒在了地上，站着的依旧是小羽。
“啊！”
小羽眼神变化，尖叫起来，丢掉手中的剑，坐在地上，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杀！杀了她！你们都去！你们所有人都上！杀了她！”
小羽那变化的样子，让夏唯心内心恐慌，仿佛自己释放了什么恶魔一般。
所有暗卫都是高手，没有说话，尽皆拔剑。
前方是一个哭泣的弱女子，他们却并无一丝放松，小瞧那弱女子的暗卫，都见佛祖去了。
暗卫的袭来，小羽眼神一变，捡起地上的剑，直接冲向暗卫。
一人，冲百。
一女一剑，冲向百多暗卫高手。
谁说女子不如男？倒下的全都是暗卫。
雨越下越大，血越流越多，站立在尸堆中的小羽，在闪电衬托下，仿佛比恶魔更可怕。
一群病乞儿被吓到，丢下手中的女子，转身就跑。
夏唯心也想跑，奈何小羽双眼盯着她，在这目光之下，她双腿发软，跑不动。
小羽这次没有变化，拿着剑，一步一步的走向夏唯心。
第一步，夏唯心就吓得坐在了地上，之后的每一步，夏唯心就感觉心跳在爆炸。
“来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慌乱的大喊，很快，在其他地方的士兵听到，冲了过来看到一地暗卫尸体，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士兵越来越多，仿佛给了夏唯心底气，指着小羽大喊：
“杀了她！杀了她！谁杀了她！谁就是本公主的驸马！”
“杀！”
暗卫是武功高手，那士兵就是军阵高手，一起吼出的一声‘杀’，都足以吓死一般的普通人。
小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一步一步的前进。
“杀！”
随着将军的抬剑，几百士兵冲向小羽。
小羽步伐加快，她冲向军阵。
刀光剑影，血雨纷飞。
一个一个的士兵倒下，而小羽，还在杀！
身上伤口很多，致命伤却没有。
仿佛回到了凡人时期，战场中，一个小女孩为了活下去，举着跟她一样高的剑杀敌。
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为了活着而杀人。
大夏国的士兵，真的很强，哪怕死光了，都没有出现一个逃兵。
小羽拖着剑，一颤一颤的向夏唯心走去。
走的很慢，走的摇晃，仿佛一推就会倒。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夏唯心吓得坐在地上后退，突然看到远处的夏家女眷，急忙爬过去，抓起一个，拿出匕首抵在女眷脖子处，嘶吼：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小羽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继续移动。
“子玉，救我！救我！”
被夏唯心挟持的是夏子玉的一个族姐，对夏子玉很好的那种。
小羽面上表情都没有，继续。
越来越近，夏唯心越来越害怕，最后双眼一红，匕首刺穿族姐之喉。
抓起下一个人威胁，下一个人依旧呼救，小羽依旧没有停下。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听着夏唯心慌乱的声音，小羽突然停下，缓缓开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子玉！不！不！你不是子玉！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不是子玉！你到底是谁！”
小羽抬剑：
“我不是夏子玉！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就是我！天门！小羽！”
剑落！夏唯心死！
小羽看都没看那些族人，转身走出夏府。
抬头看着天空，缓缓说道：
“小雪人，你这样玩，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可有意思了，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自己就清醒了，怎么做到的？”
“你把我逼的太狠了。”
“狠？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你要出去，他们就不会有好结局，你想清楚了，如果你留下，我会让这一切重新开始。”
“留下？呵！套用一句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雪人沉默了一会说道：
“你有读过书吗？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并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我说合适就行了，赶紧让我出去！”
“其实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冷？”
“冷吗？我不觉得。”
“他们，对你不好吗？”
他们，小羽听的懂，小羽沉默了一会说道：
“对我很好，跟他们在一起，我很开心。”
“那你？”
“可该跟他们在一起的是夏子玉，不是我小羽，我有我自己该走的路，有我自己在意的人。”
“不是，我是想说，为什么你能够做到无视他们的死亡，痛苦，绝望？”
“小雪人，你经历过绝望吗？”
“绝望，我看到了很多，”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羽打断：
“你看到的并不能算你经历的，我知道，你能看到很多别人的秘密，制造很多让人绝望的世界，可是，你自己呢？经历过吗？
没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懂，‘死亡才是解脱’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顿了顿说道：
“你不是再问我，明明我师傅对我那么狠，我还忘不了我的师傅？
你给我看的，都是我师傅对我的不好，可是，小雪人，就跟前面那句话一样，你了解我的师傅吗？”
雪人沉默，难道没有经历过，没有了解过，就没有发言权吗？
小羽就这样看着，过了一会，雪人说道：
“是有人让我对付你，激发你对你师傅的仇恨之心。”
“嗯，我猜到了，这个秘境那么多人来，如果都跟我经历的一样，估计这个秘境早就不存在了。”
“你不想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做的吗？”
“不重要，反正都是师傅的敌人，我习惯了。”
“呵！有意思，真的很好奇，你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心脏。
去吧，去秘境吧，接下来，我不会干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