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艾柒：爹~娘~小柒回来啦！

蓝皓新：（艾家二少爷？）

艾芝：（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二夫人的儿子，艾柒？

艾尔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艾柒：姐姐怎么还是喜欢……

艾芝：你可知，你的母亲做了什么好事？

艾柒：姐姐此话何意？

艾芝：我甚至都怀疑你，是否是我艾家的人。

艾柒：（蹙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芝：不妨去问问你那母亲？

艾柒：……

艾芝：三小姐，其实不是我艾家的人。

艾柒：姐姐莫要与我说笑啊，小里从小就同我们生活在一起，小里不是我艾家的小姐还能是哪家的？

艾芝：她，是蓝家的小姐。

艾柒：姐姐有何证据？

艾柒：滴血验亲？

艾芝：并非，你可以去问问父亲，我已把此事的前因后果悉数告诉给了父亲。

艾芝：不过，我奉劝你，可不要在这时候去触他霉头，他可因为这事恼火着呢。

艾柒：感谢你的提醒，姐姐。

艾予：小柒回来了？

艾柒：是的，爹爹。

艾予：好，回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吧，今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和你多聊了。芝儿也是，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吧。

艾柒：好的，爹爹。

艾芝：好的，爹爹。

艾柒：（只怕您不是身体不舒服。）

艾柒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他并不想休息，他的心绪犹如纷飞的蝴蝶，翩翩萦绕在这个挥之不去的问题上：在他离开的这几天，艾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蓝皓新：（经我观察，艾柒……应该是受苏夫人的影响，他并不像艾芝和艾予那般心狠手辣，或许……我可以让他帮忙破开结界。）

艾柒来到艾家大院中，四下张望，视线锁定了两个人，正是方才鞭打二夫人的那两个人。

艾柒：你们在这儿砍柴？

艾林：是的，二少爷，您有何吩咐？

艾柒：你们可知，在我离开的这几天，艾家发生了何事？

艾森：这个……老爷吩咐过，不可告诉任何人。

艾柒：（笑）我可是二少爷，这事儿连我都不能知道？

艾林：（抹了把汗水）呃……二少爷，不要为难我们啊。

艾柒：你们不用告诉我细节，讲个大概即可。

艾柒：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艾森：就是……大小姐告诉老爷，三小姐不是艾家的人，是……是蓝家的小姐，且大小姐有证据，大小姐让老爷给二夫人应有的惩罚，老爷就……派人把二夫人带去监牢用鞭子打了一千下。

艾柒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如乌云蔽日，两人双腿发抖，他们已把这事告诉给了二少爷，违抗了老爷的命令。

艾林：（嗯……二少爷是艾家的少爷，不是除了艾家人以外的其他人嘛，想必……老爷应该不会怪罪我们，只要我和森哥，二少爷都不说。）

艾柒：好，我知道了。

他拖着沉重的身躯向监牢踱去，艾森和艾林松了口气，继续砍着柴。

蓝皓新：皓新之法，显形！

艾柒：……你……皓新？

蓝皓新：小声些，二少爷。

艾柒：（点头，小声）你怎地在这儿？

蓝皓新：我想……去看看二夫人，但是你们家监牢这里设了结界，我进不去。

艾柒：哦，原来如此，这结界啊，只有艾家人才进得去，我来破开这结界，你便能进去了。

蓝皓新：谢谢你，二少爷。

艾柒：不谢。

艾柒：艾尔之法，破开结界！

他抬手，覆上那层结界，结界出现一个小洞，那小洞迅速扩大，结界消失。

艾柒：走吧，皓新，结界破开了。

蓝皓新：嗯。

两人并肩踏入监牢，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艾尔未曾闻过这样重的血腥味，有些不适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蓝皓新看出他有些不舒服，拍拍艾尔的肩。

蓝皓新：若是难受，便先出去吧，二少爷。

艾柒：（摇头）我，我要看看娘亲怎么样了……

蓝皓新：我想和二夫人说些私事，二少爷先去外面等着可否？

艾柒：好……（离去）

苏梦灵：皓……新，咳。

蓝皓新：苏夫人，您……

苏梦灵：（虚弱地笑）你，作为我的手下，也陪伴了我一段时间，我对艾家的下人们这么好……最后啊，还不是……只有你来看望我。

苏梦灵：我知我已是……命不久矣，我想……交代给你一些事情。

蓝皓新：您请说，皓新听着呢。

苏梦灵：离开艾家，不要再回来了，如果可以，带着小尔一起离开这里，不要让艾家人……找到你们，还有，照顾好小里，那是……你的亲妹妹，这应该是……不用我多说的，最后，在我房间里的床下有一个红箱子，它上了锁，现在……我把钥匙给你。

苏夫人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把血淋淋的小钥匙，皓新接过那钥匙，揣到身上。

苏梦灵：这箱子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无事时你可打开看看。

蓝皓新：在下，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