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十五)

  风粹推门走出去,看着那大喜的红色,那灯笼挂着,花喜贴着,她心里,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知何去,也不知何从,但知,那结局如何,说来也是可笑的紧。”

  风粹看去,见来了一位人,他只是站在那远处,看着自己。

  “还说让二哥不要动作,大哥你这是比二哥还急了。”

  “想见阿粹了,便是趁机出来了,阿粹可别告诉二弟我来了,免得到时候,他又该在耳边说了。”

  “会的,不告诉二哥,帮大哥守着。”

  苏深从身上拿出来了一个雕着很是复杂花纹的木盒,他放在那地上,并道:“阿粹成亲,还是自己的夫君先见到面的好,大哥我便是把东西放在这里了,还有其他的事情,便是不再多加打扰。”

  风粹看着人离去,未言语何,她总感觉自己的俩位哥哥身上瞒着一些什么,包括自己的那位大嫂子。

  “感情真是重,可惜了,都不是些产生在好时间段的东西,一位皆一位都是。”

  风叹了口气,笑着。

  “瞒着我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风道:“也不能说是瞒着,只是,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反正对阿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

  渊道:“每个人心里不都是有那么些说不出口,不想要说出口,不愿意被发现的故事,去深问,也没有什么意义。”

  风粹走过去,拿起盒子,盒子很是漂亮,她放下怀里的猫,打开,发现是一只白玉镯子,光泽很好,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其间还配带着一双耳环,是那珍珠,挺大颗,看那模样,应是不低的价钱。

  “哎呀,这么好的东西都送出来了!”

  风粹并不是很清楚那些什么珠宝饰品,只是了解一二。

  风落在她的臂上,风粹道:“以后戴上。”

  只需仔细一番,可见那镯上,细刻着几个浅浅的字。

  可天黑,风粹也未注意,便是拿起,戴在了手腕上。

  “难得的日子,坐下一起喝些酒。”

  辰兰溪弄来了壶酒,拿酒杯,倒出。

  苏深看着那水面,倒映月色。

  苏深道:“阿粹与他成亲了。”

  辰兰溪道:“守规矩守了这么多年了,不再年轻了,活成了笼子里的鸟,终是亡在那里,看着一片天空,虽思那余方地,却也,不再多出一步。”

  苏深道:“生于一片四四方方之地,终是打开了门,也是不敢出于半步。”

  辰兰溪道:“累一字,说不尽人意,只是带着无尽的思绪。”

  “总是思着后果,忘却了,都是一样的结果。”

  苏深拿起酒饮尽,笑道:“我们皆成了那空中云雀的浮底之蛙。”

  辰兰溪一饮而尽一杯酒,她大声笑起,道:“皆成囚徒。”

  苏江厌坐在自己的院里,擦着那手里的剑,一下又是一下,一遍又一遍。

  “已无改之地。花落后,成那地中肥,化为那树之血肉。谁会再思那逝去的花,而不是再去侯着树盛开。”

  他们云里来雾里去,似分清,那天色,似不楚,那青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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