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风粹看向窗外,外面已下起了雪,很密,很漂亮的雪花。

“今天就要走了。”

“秋梨子!下雪了!好漂亮!”

风粹走出去,在那门口看着雪,当然了,若是觉得光看着无趣,也可以走进去,在里面逛一番,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得到一身的雪了。

“这个天气,很适合烤火,吃些热的或辣的东西。”

“可以喝些酒,暖身子。”

风粹看向身边的人,道:“不如等会就这么做?”

“好啊,阿粹这是想要喝什么酒?”

“度数不要很高的,一般的白就可以。”

“已经让人去备着酒菜了,想必不用很久便可以了。”

风粹伸手去拿亲壶倒茶,那茶水,倒出,那“烟”可是下断向外飘着。

“吃完这一餐,下次便是有缘再见了。”

“那这一餐可要好好的用着。”

风粹端起茶小喝一口。

“也不知道公子,接下来要怎么样?如今这闹的人已经走了,是否该动手处理一些事情了?”

“那些事情难办,闹事的人走了,也顺带带走一些麻烦的家伙,可是呢,那里的事情,我也不好动手,只能慢慢来。”

风粹拿起一个团子吃着,未再言语什么。

“秋梨子!你看这个!”

明馆出去弄了一小团雪回来,那雪可也是落了她一身。

“小心点,等雪停了再玩,危险。”

风粹起身,走去看那下得正好的雪,道:“这场雪想必是会下很久了。”

看着手里的团子,咬着它,糯糯的。

“等雪停了我们去玩雪吧。”

“嗯。”

沈秋梨看着这雪,笑着。

“阿粹,你觉得权利重要吗?”

“这可不好说。”

风粹吃掉了手上的团子,看向他。

孟旭咬了一口果子派,道:“没有权利,就无法反抗,有权利,会多顾虑,比那无权时,更为麻烦。”

“身份高了,那麻烦也数不尽起来,私还是公?人总是会在这里面开始不知何从。”

风粹走过去,倒出一杯温酒,道:“是私重还是公重?人活一世,总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到最后都觉着得自己不清不楚的,有何意义?活的不累吗?”

“对于错并没有什么分明,这只不过是人的一个定义罢了,没有‘绝对’,这么苦恼做什么?何必?”

风粹把酒递于他的面前,他就着她,她喂于他。

“阿粹就是不一样,对事情的理解总是有不一样的想法。”

风粹轻笑一声,放下酒杯,道:“公子过奖了,一些小小的见解罢了,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又不是一些什么深闺大院,什么无忧无虑,被人精心照顾的小姐。”

风粹看着那雪,道:“这雪下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何时会停下了。”

孟旭道:“下得越久,这雪积得越是厚实。”

风粹在他的旁边坐下,道:“到时候,那路也是不好走了,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孟旭道:“走时带着吃的吧,这雪下得大,到地方想必也要些时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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