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女将少商九

程老夫人：庄子里的一个孤儿。

小程少商：嗯，无父无母，感觉跟嫋嫋特别像，识字，也会一些手头上的功夫，听庄头说也是无根之人了，早年逃难来的。

小程少商：嫋嫋身边正好有个位置，符登一人不够用，也不是一直用，最近缺个跑腿的罢了。

文绉绉的，程老夫人听不懂，不管了。毕竟，嫋嫋身边跑腿的不能缺，就光庄子上收成就要很多人跑来跑去，都是大事。

程老夫人：那山上的果树多久收成。

小程少商：果树久一些，城里的铺子每月收租进账快，嫋嫋最近在算着，够咱们月银日常的，还差一些铺子，得能养活我们。

小程少商：至于开铺子就算了，咱们没有门路。

程老夫人：对，做生意要稳，先赚钱，其他的不急知道没。

小程少商：是。

程老夫人满意，今天这顿饭吃的开心，之女月银保证了，自己每个月都能拿银子，这以前了没有的。

所以，嫋嫋好像说要跟庄户一起学武来着。

算了随便，能学多厉害。

小程少商：蒙眼。

小卫节：是，蒙眼擦拭。

卫节指着程少商眼前看到的，她命人寻来能寻到的兵刃。

小卫节：兵为器刃先利，想要用，总要先熟悉他们。

莲房：女公子。

莲房本就不信这捡回来的人，看女公子还要听他的做这些粗活开口，女公子这都多久没有做这些事了。

程少商没有接话，脑子再过卫节的话，倒是越来越认可。

小程少商：好。

武者对兵刃的爱护，本也是她曾经学的第一课，异曲同工，用不同角度去理解也能有其他收获。

卫节在一旁陪着，则是好奇此人对兵刃的熟悉。

小卫节：莲房姑娘若觉得在下为难四娘子，可一起。

小卫节：实不相瞒，在下第一次也觉得被人为难，第一天不到一刻钟，手指就差点断了。

莲房刚刚还频繁的给卫节白眼，这会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大了，卫节却好奇的看向程少商。

小卫节：四娘子对兵刃很熟悉。

小卫节：好像，还没有你最熟悉的。

莲房：要你管。

莲房不让卫节问，卫节有些意外的看着莲房笨拙的样子，是笨拙的不让自己多问。没错，程少商回来第一天就跟莲房直言。

她多活了一世，不过莲房信不信，若愿意，之女给她打掩护，她会教她，若不愿，给她一个好去处。这小半年相处下来，莲房哪里还有不信的。

学会自己多看少问，或许是在女公子身边只能这样，莲房看着女公子有些心疼。

莲房：女公子，如今，也不需要学这些。

卫节看着，这个程四娘子没有觉得枯燥，对身边之人倒是宽厚，但也没解释，这就有得说了。

小卫节：四娘子，可否问一下，你最熟悉的是。

小程少商：人的骨架。

程少商说的轻松，卫节靠着一旁毫无形象的站姿都顿住，莲房好像明白了什么，上下打量着这个卫节。

小程少商：花里胡哨合适盛世，在人已经成为两脚羊的世代，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喝水，吃饭，呼吸。

小程少商：所以相比这些辅助之物，我更习惯掌控全局，了解兵刃没用，这只是过程。

所以，程少商学的是，如今结束。

小程少商：我不懂如今如何生存，只能摸索，多学无害。

小卫节：受教了。

程少商是手无缚鸡之力吗，不是，人家开口就是两脚羊，莲房听不懂，卫节知道那是什么。那人家学的是怎么在现在这个时代适应，生存，是自己有了自以为的‘先知’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