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阿离姑娘三十九
院子里已经多了一张桌子,蓝景仪面前江厌离翘着二郎腿,已经没有人前的端庄,歪在一边看着话本子,景仪则在低头紧张的写着什么。另一边的欧阳子真一样紧张,跟欧阳子真坐一起的思追却从容落笔。
江厌离:这叫考试,你不是说蓝先生说的你都懂了,快写,思追那么远呢,抄不到。
欧阳子真:思追。
景仪只是下意识看了眼思追的方向,而欧阳子真则是整个人都被打击到了。就看着放下笔的思追。
欧阳子真:你,你写完了。
蓝思追:写完了。
欧阳子真:你不是没抄金姑娘的笔记吗。
江厌离无语的听着欧阳子真这问题,没听到蓝思追的回答,头也没抬还看着话本子,然后好心的给欧阳子真解惑道。
江厌离:我的笔记,来源于蓝先生的讲课,听课就行。
蓝启仁已经站在那拿着思追的‘卷子’在翻看,明显是很满意。江厌离回头看到马上起来,倒是跟着来的蓝曦臣对景仪跟欧阳抬手压了压示意继续。
蓝启仁:观点虽稚嫩,但以你而言,该考虑的都考虑到,尚可。
蓝思追:思追谢老先生教诲。
蓝启仁伸出卷子思追马上双手接过欠身,见蓝启仁过来,江厌离眨眨眼往一边挪了点,手背后抓着话本子。
蓝启仁看了眼她,在看了眼桌子上的卷子,看到写字体的时候倒是一愣。
蓝思追:泽芜君。
江厌离真的紧张了,蓝思追都不知为何看着,在蓝曦臣要跟上之时,突然拿着自己的卷子问蓝曦臣。
而蓝启仁拿起卷子已经满意,都说字如其人,狂是狂,却不会没边,傲有底气,落笔不带一丝犹豫。
蓝启仁:问题是死的,只是你这答案。
江厌离:学生挫见。
蓝启仁点了点头,却没做评价。江厌离马上收起了自己的卷子夹在书里面,对一边的金氏弟子伸去示意自己房间,再回头,嗯,蓝先生应该没工夫记得自己。
蓝启仁:同样在兰室听学,便是没听到老夫所言,这样的问题你回答不出来吗。
蓝启仁:景仪,礼则篇,一千遍,去。
欧阳子真:我,我也去。
欧阳吓的笔都没抓稳,在蓝启仁看过去后自己跟着景仪离开了。江厌离跟思追对视了一眼,都好奇的看向景仪的卷面,蓝曦臣倒是直接拿起来,看了看后笑了。
蓝曦臣:想来是那笔记的作用,景仪已经是进步,倒是反而被刺激套住,一时转不过来。
思追靠过来看了眼认同,见这位金姑娘好奇,蓝曦臣示意,思追拿过来给江厌离看了。
江厌离:这题与这题,还有些,景仪是会的,他不知道不会的先留下,把会的答完而已。
江厌离说着一愣,转头看着思追。
江厌离:原来景仪是个死性子啊。
虽然倒是,景仪也就是看着跳脱罢了,或许被宠了些,也或许是确实起点好了点。蓝思追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硬生生的替景仪道。
蓝思追:他,其实很聪明。
蓝启仁气的,还是蓝曦臣拦住才没让他给气糊涂了,记得来意。感觉到两位的注视,江厌离示意了蓝思追才停下交头接耳。
哪有这么巧的,正好就遇到蓝先生想散步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