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分线9

“谁……”她迷茫地睁眼，感觉脑袋一团浆糊。

而李相夷不给她反悔机会，吻住她未尽的话语，掌心贴着她后腰将人按进怀里。

窗外鸟雀惊飞，他听见自己心跳震耳欲聋。

一贯克制，突然溃堤。

疼痛袭来时，李相思酒醒了大半。她瞪大眼睛看着身上人，却见他猩红的眸子里满是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晨光透过纱帐，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相思疼得弓起背，指尖深深掐入李相夷的肩胛。那一瞬间的阻隔让两人都僵住了——

李相夷猩红的眸子骤然清明，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你……”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喉结剧烈滚动，“没和他们……”

李相思酒醒大半，可整个脑袋乱糟糟，眼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水。她发间的珠链早散了，青丝铺了满枕，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

李相夷突然俯身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对不起……”

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他扣住她的手指，十指相缠着按在枕上，低头含住那嫣红的唇。

窗外鸟鸣啁啾，晨风掀起纱帐一角。

（省略四千字，要看的留言也没办法发）

阳光渐渐炽烈，照见榻上凌乱的锦被，照见地上散落的珠钗，照见两具紧密相贴的身躯在纱帐上投下晃动的剪影。

李相思最后记得的，是他将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吻着她肩胛低语：“我的了……”

窗外，一树花被晨风吹落，花瓣纷扬如雪。

正午的阳光穿透纱帐，李相思睁开眼时，浑身酸痛得像被车轮碾过。

李相夷还在沉睡，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唇角犹带餍足的弧度。他的一只手仍搭在她腰间，占有欲十足地将她圈在怀里。

昨夜荒唐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主动的吻，他失控的索取，还有那声缠绵悱恻的“我的了”。

李相思小心翼翼拿来他的手，缓缓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满身红痕。她悄无声息下了床，慌乱地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手指抖得几乎系不好衣带。

他当时明明清醒着。

这个认知让她有点难以置信。

她可以归咎于自己酒后乱性，可他呢？他是光风霁月的李相夷，她示他为兄长，虽然他和那位乔婉娩分开，可她以为他不会那么快放下。

为什么......

铜镜映出她凌乱的发丝和红肿的唇。李相思突然不敢再看，胡乱绾起长发，连珠钗都忘了戴就推开门。

穿过长廊时，昨夜欢爱的痕迹仍在腿间隐隐作痛。她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用轻功去马厩骑马离开四顾门。

城外官道旁，卖茶的老妪递来一碗凉茶：“姑娘脸色不好，可是中暑了？”

李相思摇头，茶水入喉，平复了心情。她离开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慌乱，而是不解以及不想负责。

是的，她不想负责。

这种事，上一世也曾做过，因此做起来并无太多心理负担。

她从怀中摸出几枚铜钱，轻轻放在桌上，随后起身走向一旁。衣袂微扬间，她已翻身上马，动作利落而从容。

李相思渐渐回过神来，终于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种种异样——

他那若有似无的维护，那些超越界限的亲近举止，还有夜宴上他望向萧弄月时那冰冷如霜的眼神，此刻都如同碎片般拼凑在一起，显露出一个她不愿直视的真相。

身后是四顾门的方向，身前是茫茫江湖。

骏马轻嘶，蹄声踏破寂静，李相思 随意找了个方向就轻功掠去。

Mo琳琅：四千字不能发出去，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