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他们找了好几天,始终没有找到帝印的下落,最终只能返回皇宫。而沈渝州回到皇宫后,面对的第一件事便是景泽。

景泽的语气依旧平静,但仔细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进来。”

赵瑾泉只想当个安静的旁观者,不想掺和沈渝州和景泽之间的事。他拍了拍沈灿的肩膀,直接往外走:“走,哥请你吃东西。”沈灿刚想劝景泽几句,却被赵瑾泉一把拉走了。

景泽还没走到座位上就停了下来,而沈渝州紧随其后,拉着他的手。沈渝州一进门就开始各种哄他:“陛下……景泽……小泽……宝……”

然而景泽却对这一套毫无反应,语气冷淡而坚定:“脱。”

沈渝州双手环住自己,蹲在角落,一脸无奈,像是被欺负的小可怜:“现在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景泽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但沈渝州的话却让这事儿变了味。景泽气得瞪着他:“你脱不脱?”

沈渝州立刻站到景泽面前,双手比划着,一脸无奈却又带着几分调侃:“脱脱脱,我现在就脱。”

沈渝州慢悠悠地解开外袍的扣子,动作故意放得很慢,一边解一边调侃道:“陛下,您这眼神,是要把人看穿啊。”他轻轻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略显单薄的里衣,眼神中带着几分促狭,但语气却很轻佻:“这可是我最后一层了,陛下,您确定要继续吗?”

景泽的脸色微微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沈渝州身上的伤。沈渝州的肩膀和手臂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还有一些未愈合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

沈渝州看到景泽的沉默,心里微微一慌。他一向喜欢用调侃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但这次似乎不太奏效。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陛下,您这是心疼我?”

景泽依旧没有说话,沈渝州见状,心里的不安更甚。他缓缓走到景泽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陛下,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怪我回来晚了?”

沈渝州看着景泽依旧低着头,眼神中终于露出一丝慌乱,甚至带着几分委屈:“陛下,您别吓我,我可什么都没做错。”

沈渝州见景泽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的慌乱更甚。他轻轻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景泽的下巴,试图让他抬起头来。景泽的目光终于与他对上,沈渝州的心瞬间一紧。

景泽的眼睛是紫色的,美丽的像深夜的星星,但在这一刻,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红意,显得格外脆弱。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担忧,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委屈,像是强忍着泪水。沈渝州从未见过景泽这样的眼神,他的心微微一颤,所有的调侃和玩笑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渝州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和温柔,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陛下,别担心,我没事。”

他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他微微俯身,轻轻吻了上去。这个吻很轻,带着一丝温柔和安慰,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别担心,我在这里。”

景泽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温柔,微微闭上眼睛,回应着沈渝州的吻。

沈渝州轻轻离开,低声说道:“我答应过你的,我回来了。”

景泽轻轻握住沈渝州的手,动作轻柔而果断,轻轻握住沈渝州的手,引导他坐下,接着自然地坐到了沈渝州的腿上。沈渝州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眉头微蹙,望着景泽,期待一个解释。景泽却选择了沉默,只是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沈渝州肩膀上显眼的淤痕

沈渝州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景泽,但景泽的动作却异常温柔。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低声说道:“小泽,你这是……”

沈渝州轻轻抓住景泽的手腕,试图阻止这让人心神不宁的触碰,但景泽只是顺从地停下动作,将手覆在沈渝州的手背上,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一层肌肤交融。

“你总是这样,让人摸不透。”沈渝州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却也掺杂了一丝笑意。

景泽的眉梢微微扬起,像个不服输的孩子般轻声嘟囔:“才不是,让人猜不透的,明明一直都是你。”

沈渝州听后一愣,随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轻轻抬起头,直视景泽的眼睛,那双眸子里藏着无数未解的谜题和深深的期待。“我?”他故作惊讶地反问。

“对,就是你。”景泽的眼神更加坚定,身子稍稍前倾,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你骗过我太多,每次你沉默不语的时候,朕都知道你在瞒着我”

沈渝州的心跳加速,,将头重新靠回景泽的肩膀上,声音似乎也染上了笑意:“或许,我只是不善于表达。”

景泽冷着脸,轻轻推开他,语气淡漠:“向来都是别人费尽心思想讨朕欢喜,你却想让我去猜你的心思,你有什么资格?”

沈渝州微微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手放在他腰上时微微用力,语气里带着调侃:“陛下,臣离开几个月,您就找到新欢了?这速度倒是挺快的,臣真是小瞧您了。”

景泽的表情瞬时变得复杂,他紧盯着沈渝州,似乎想从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上找出一丝真意。

腰间的力道让他不自然地动了动,语气中带着些许尖锐:“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忠诚?”

沈渝州见景泽反应如此激烈,心中暗自一笑。他知道景泽对他的依赖和独占欲,这正是他所爱的人。

他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刻意的轻松,但眼神却异常认真:“当然不敢,我只是担心,陛下身边莺莺燕燕,我这旧人恐怕要被冷落了。”

景泽眉头微蹙,轻轻扯开沈渝州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站起身来,背对着沈渝州,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许冷淡,但已不再那么尖锐:“你以为朕是你,喜欢四处拈花惹草?”

沈渝州不禁笑出声来,从背后轻轻环抱住景泽,脸颊贴着他的背,声音温柔而充满歉意:“看来我的玩笑开大了。陛下,臣错了。”

沈渝州微微一笑,语气认真:“臣对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景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话说反了吧。”

沈渝州坚定道:“没有,臣没说错。臣对陛下的忠诚,是真心实意的。若你不信,臣可以以死明鉴”

景泽低下头:“朕宁愿你背叛我活着,也不要你以死明鉴。”

沈渝州没有料到景泽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随即语气坚定地说:“可臣不会背叛你。”

景泽突然很想逗逗对方,说出来的话十分有7分都是试探:“朕的每个臣子都对天发誓过,说要以死明鉴。但那些话,只不过是说说罢了,从来没有人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违心。”

沈渝州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那景泽,请你相信,就算南安王会叛变造反,夺了这天下,天下的主人也永远是你,不会是任何人。沈渝州永远不会背叛你。”

景泽挣开了身后的人的手,转过身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罕见的调笑:“南安王一向说得好听,那你的真心呢?”

沈渝州轻哼了一声,随即抓住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吗,还是陛下你自己来?”

景泽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你当真以为朕不敢?”

沈渝州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怜:“陛下当然不是不敢,只是不忍心罢了。”

见景泽一时语塞,沈渝州干脆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可以觉得我骗了你,但你绝对不能质疑臣自年少时就一直倾慕陛下的心。它该有多痛啊……”

景泽突然抽回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不要脸。”他低声说道,但眼角的笑意却泄露了他并非全然反感。

沈渝州上前一步,又将景泽拉近了一些。他低下头,景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有些痒。

“陛下是否还记得,您说过的话。”

景泽想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放在了背后。他无可奈何地说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渝州并没有因为景泽的“耍赖”而不满,反而更加兴奋。他轻轻舔着景泽的耳垂,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直觉得那里格外可爱,只是以前他只敢偷偷碰一下。现在却能仔细品味,即使对方好像不是那么愿意。

“您说过,我回来后,你要与臣交欢。”沈渝州故意提醒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景泽被舔得有些站不稳,只能紧紧抓住沈渝州,声音微微颤抖:“朕没有说过,朕说的明明是要……”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沈渝州套了话,于是停了下来。

沈渝州抓住这个漏洞,微微一笑:“要干什么?给臣奖励?那不就是这个意思?”

景泽的脸微微泛红,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听到外面忠良叫他后,很快恢复了平静,压着声说道:“沈渝州,你不要得寸进尺。”

忠良没有得到回应,还以为是自己太小声,陛下没听见,又叫了一遍。

景泽微微一挣,却没有挣脱沈渝州的束缚,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放开你的手,沈渝州。”

沈渝州也不想逼得太紧,便松开了景泽。

忠良被允许进来后,看到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便低着头说道:“陛下,奴才是来提醒您,该去上朝了。”

沈渝州抢先一步说道:“知道了,退下吧。”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忠良退下后,景泽正想开口指责沈渝州如此使唤自己的手下,却没料到沈渝州突然动作迅速,一把将他摁到后面的书案上。

景泽被他推倒在书案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渝州已经压了上来,轻轻吻了下去。

景泽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沈渝州的动作温柔而坚定。

他的手轻轻扶住景泽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景泽的下巴,让他们的嘴唇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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