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有资格爱她。

“而要等到她在我怀里哭泣,她诉说我浑然不可理解的焦虑。

我才觉得我有资格爱她。

我还有对这世界的一点轻蔑,和对她的无限怜惜,可以抚慰她的脆弱。

她还是那棵阳光下伸展的树,终于卸下了无所忧虑的外壳,里面是柔软的一片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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