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政

林攸脚步稳健地走过姜垚身旁,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有力,她的目光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让人难以窥探到她内心的想法。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传达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林攸走到姜垚面前停住,低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问道:“要权还是要朕?”

然而,由于朕和政发音相似,姜垚并没有听清楚林攸说的是什么,她以为林攸问的是 “要权还是要政?”

这让她心头一震,这个问题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脏,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抉择。

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臣都要!”

林攸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姜垚会这样回答。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嘲讽。

“看你本事。”林攸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然后转身离开。

这四个字犹如重锤般砸向姜垚的心间,让她不禁感到一阵压力。

她知道,这是林攸对她的考验,也是一个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庄柔静静地坐在下首,微微低垂着头,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前方。

她的表情沉静如水,宛如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

她仔细观察着师父与陛下之间微妙的互动,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但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死水,没有一丝涟漪和波动。

作为当今天师的徒儿,庄柔深知自己未来的道路已经注定。

按照常理来说,她将继承师父的衣钵,成为新一任天师。

所以,对于这样的场合,她并不需要过多言语或行动,只需要坚守自己的本分就好。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像一个隐形人一样默默坐在一旁。

然而,那位温蕴师叔似乎对她心生不满。这让庄柔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庄柔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却不想白瑾已悄然站在了她身后。

待她回过神来,急忙起身向白瑾行礼问安:“师祖安好!”

白瑾又岂能看不穿庄柔那点小心思,但毕竟她从小生活艰苦,又是自己的徒孙,所以也没有过多苛责。

而是别有深意地说道:“你倒是个沉稳的性子,小小年纪就懂得谨言慎行,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能如此淡定从容,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庄柔听懂了白瑾话中的意思,连忙扬起一抹乖巧的笑容,答道:“师父和陛下正在商议国家大事,我怎么敢轻易打扰呢?我可不能丢师父的脸啊。能得到师祖的夸奖,是阿柔的荣幸,以后我一定会更听话、更懂事的。”

白瑾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庄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有些招数用多了,反而会让人感到失望。”

庄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应是。

她心里很清楚,师祖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总是在她面前装可怜、哭诉,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白瑾说完之后,就转过身离开了这里,她还要去看看她的老朋友,毕竟她已经隐藏了很长时间,现在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牢房里出来的洛宁清和容嫣也来到了祈福大典现场。

洛宁清去找林攸聊天,而容嫣则走到庄柔面前。

这时,崔宁和温蕴也走到了这边。容嫣看着温蕴说道:"好久不见了。"

崔宁赶紧站到温蕴前面,向容嫣介绍说:"回摄政王妃,这位是下官未过门的妻子。"

容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心里暗自想:"谁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呢?自从那晚发生关系后,也不知道是谁传播出去的,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各种春宫图像不要钱一样被画出来。现在你们俩的热度甚至快要超过林攸和姜垚了。就连我和洛宁清的春宫图都没有人愿意画。"

然后,她转过头来,对庄柔说:"我曾经也教导过你的师父,所以我也可以算得上是姜垚的半个师父。你叫我一声师祖,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见温蕴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庄柔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地说道:“庄柔师侄最近嗓子受损严重,恐怕无法承受摄政王妃的好意,请王妃体谅一下。若无旁事,请您离开。”

说完,她微微弯腰,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容嫣听到这话,觉得有些无趣,于是便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等容嫣走后,温蕴转过身来,看着庄柔,脸上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她低声问道:“今日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吗?师姐为什么要带你出来呢?还有,你会武功吗?”

庄柔听到这句话,心中的疑惑更甚。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武功。

温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更深了,她从怀里掏出一瓶毒药,向庄柔解释了它的用途和使用方法,并亲自示范了一遍。

然后将毒药递给了庄柔,郑重其事地叮嘱她一定要小心保管好这瓶毒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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