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杀手

宫远徵和上官浅也不知道是长了什么眼睛,至少还有二里就远远瞧见谢非晚坐在船头笑着与舞姬说话。

宫远徵吃味道:“跟我说话怎么没见这么开心?”

上官浅也道:“那舞姬生的也没我美,怎么还要专门跑下山来说话…”

互相看不顺眼的俩人难得对视了一眼,认同了彼此说的话。

但下一秒,不远处传来尖叫声,宫远徵抬头一看,有剑直直刺向谢非晚。

“谢非晚!小心!”

他们离得还是远了些,宫远徵的袖剑向那人射去。

谢非晚往旁边一闪,那人直直落入水中。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剑,与船上冲上来的黑衣人厮杀起来。

一把暗器洒过去,船上的人死了一大半,宫紫商也顾不得其他,掏出小炮就开始一通乱杀。

为首的黑衣人与谢非晚的招式很是相似,二人打的不分上下。

湖边的人看见这阵仗纷纷四处逃窜,正巧沈墨与沈家父母在旁边的茶馆喝茶,看到了这一幕,她没想到谢非晚竟然会武功。

剑影交错,水花飞溅,谢非晚忽然下了狠手,冷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是个废物!”

“谢非晚!你竟敢这么说我!”

“这么说你又如何,不还是打不过我!”

谢非晚剑气逼人,水中漩涡聚在一起,直直困住对方。

“你这种废物,从前我就该杀了你!”

“找死!”

谢非晚一点也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再次用了手中的暗器,男子掉进水中,了无声息。

几个蜻蜓点步,她便回了船上。

宫远徵意外发现窗边有个紫衣姑娘想用弓弩对谢非晚动手,他与上官浅围住了那人,三人撕打起来。

船上的黑衣人已经全部死了,岸边有几名无锋刺客。

谢非晚想也不想的与他们打起来,这几人是训练魑魅的教官,武功高强。

但谢非晚属于遇强则强,她的谢家剑法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对付他们不在话下。

加上宫紫商的小炮辅助,俩人虽受了点伤,但打他们还是一杀一个准,谢非晚家传的青云剑锋利无比,还被她抹了毒药在上面。

谢非晚吩咐其他侍卫道:“一半人去上面帮远徵哥哥!”

“是,谢姑娘。”

下面损坏了不少东西,谢非晚以最快的速度割了俩个人的喉。

一个闪身,又刺向另一人的心口,宫紫商大声道:“非晚!闪开,我来!”

大炮一响,那人死无全尸。

剩下一人想跑,被谢非晚的暗箭所伤,要杀就杀个痛快,她已经杀红了眼,一剑结果了那人。

比起其他人伤其他部位,谢非晚更喜欢一剑封喉的痛快,连活路都不给对方留的那种。

宫远徵一脚把紫衣姑娘踢下楼,人已经重伤昏过去了。

谢非晚看到宫远徵时没有丝毫心虚,静静的看着沈墨和沈家父母与他说话。

沈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但谢家的名望在整个江湖都是赫赫有名的,有些事,他们沈家不能做啊。

可墨儿又白白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他与宫远徵套近乎道:“贤侄,墨儿就拜托你带回宫门了…”

“沈世伯说笑了,这么多人呢,不至于顾不住沈姑娘。”

宫紫商扛着小炮笑道:“沈世伯也是客气了,沈姑娘是宫门的客人,我们自会保护好她。”

上官浅刚刚被紫衣姑娘伤到了上次受刑的地方,此时虚弱的靠在谢非晚肩膀处。

“我带你先回马车上等他们吧。”

一番寒暄过后,沈父压根没得到什么亲密的保证,反倒是宫远徵顺势定下了沈墨离开的时间。

“沈世伯,沈姑娘有天赋,也努力,约莫年底之时她就能学成回去与你们团聚了。”

沈墨不甘心道:“徵公子,我还有许多不会的,我…”

“宫门不能长时间留外人,你现在的医术足够开个医馆治病救人。”宫远徵这话让沈墨毫无退路可言,他说完便走了。

谢非晚给上官浅洒了药止血,“你今天算是暴露了。”

“妹妹这是在担心我?”上官浅笑道。

“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此时暴露于你没什么好处。”

“我都受伤了,妹妹也不担心我吗?”

“伤口无毒,回去养养。”

“妹妹…”上官浅故意发出娇媚的声音撒娇道。

“好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我确实担心你,伤到脑子了。”

“…”

宫远徵掀开帘子,与谢非晚四目注视下,俩人谁也不说话。

宫远徵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她,“你的衣裳划破了,遮一下。”

谢非晚不愿意接,“太热了。”

“是我让你大晚上跑来山下吗?碰到这一出你…”

宫远徵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谢非晚的神情,见她抿唇不说话,声音都变小了,“下次你要是真想看舞姬表演,我带你来就是了。”

说完便直接把披风给谢非晚系上,自己跑去另一辆马车待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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