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滴】特殊权限打开。”机械音大概检测到什么突兀响起。

　　“走吧。”

　　黎颂见他迟迟未动，便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

　　“这里是哪？”牧青抿着唇形，小脸僵红，眼上泛起潮湿。

　　“别担心，你不会死，别哭。”

　　“你有没有羽绒服？我冷。”

　　“…，没有。你介意穿我的吗？”

　　“不介意，谢谢。”

　　“你可以叫我黎颂。”黎颂脱下外套，里面仅是一件薄薄的T桖，勾勒出牛蛙一样的身材。

　　“靠。”牧青内心言言，脸蛋依旧通红。半晌道：“你经常泡健身房吗？肌肉好好，你的头发也好好看。”

　　“有时间会去，谢谢。”

　　“哇，你好自律啊。”

　　男人都吃这套，黎颂如他所料露出笑容。

　　“我有点累，你可以背我吗？”

　　于是乎牧青当了一路挂件，在许秉疑惑目光中缓缓着地。

　　雪是松的，牧青靠着这高耸入云的红城墙。城墙微微发烫，算是暖和点。

　　牧青叩响大门，不见任何反应，无论内外大门纹丝不动。须臾间大门愈发滚烫。

　　等其余玩家陆陆续续赶来，大门便“咔哒”一声，门便被推开？

　　“欢迎各位来到焦园。下面请各位移步换景。”男管家热情而亲切宛如一个活人。

　　“请问这里有保暖的衣物吗？”牧青等不及管家介绍。

　　管家笑眯眯望着他歉意道：“抱歉，是我们考虑不周到，那么现在便跟我来取衣物吧。”

　　“各位客人稍等，请这位先生同我来挑选衣物。”管家一直捏着块白布在擦带着手套的手指。

　　“我和你一起。”黎颂突然出声，众人不由在把目光放在他俩身上。

　　管家垂眸像真人一样思考着。

　　“好的，跟我来。”

　　管家领着他们跨过三层楼，三楼气温似乎已经打破零下八度。嘎吱嘎吱的皮鞋声传荡开。

　　“就是这里客人跟我进来吧。”管家慈祥的面容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貌。

　　这里的确是个仓库，不过仍没有望见衣服。

　　管家还在往前，情绪饱满激昂：“客人有什么喜欢的饮品吗？”

　　牧青没说话，倒是黎颂回话：“没有。”

　　管家脚步一顿随即调头。

　　“客人稍等，我去拿钥匙。”

　　一等便是十分钟，牧青到处翻找就是不见衣服。他有点烦躁，忽然在房间角落发现一本牛皮纸本子。翻开第一面，牧青愣在眼前。

　　不等忘后翻，黎颂便过来“找到了吗？”

　　牧青将笔记本藏进口袋超大的冲锋衣里。随即颤抖般抱臂，转过身直视黎颂。

　　“雪天真讨厌，你是不是该讲讲这是哪了？”牧青倚着仰头看着他慢慢走近。

　　“他们没有告诉你？”

　　“没有。”牧青在撒谎，他只是想知道二人口中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你现在已经死了，你被死神邀请到这里，体验他的游乐园。”

　　死了？

　　牧青瞪大瞳孔，许秉从未提过这点。他什么时候死了？

　　“这个死神是谁？”

　　“不知道。算了，我讲清楚。”听他这么讲，牧青蹙起眉，好像他是一个很笨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