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吻好斗
最后,赑屃被人告了官;蒲牢,因为看上去小,被送入了慈幼居,每天都跟小朋友打交道;狴犴被南风馆的人送入了大牢……
背着木头的赑屃望着写着“明镜高悬”的衙门,望着地上跪着的百姓,心里满是疑问
赑屃:?为什么要告官?
而在慈幼居的蒲牢端着饭碗,望着一口一个“孩子,慢点吃”的妇人打扮的人类,心里道
蒲牢:不是我想待在这里,是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
关进牢房的狴犴,心里也满是疑惑
狴犴:????我不就是抓个恶人么?为什么要抓我,我才是正义的使者!
……
睚眦盯着水镜里三位哥的镜像,一阵无言
睚眦:…………
花芍药:…………
花芍药:这就是你的兄弟们么?
春丫: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
怎么莫姑娘的家人好像都不太对劲的样子,一个抢人木头的傻子,一个分不清年纪的小弟弟,一个……有点中二……
……
睚眦有些替自己哥哥们感到几分羞耻,但也试图给他们挽回形象
睚眦:我哥哥他们一定是有原因才会这样的
睚眦:他们平时都不是这样子的
春丫:什么原因?
睚眦:……嗯,可能是出门的时候被门夹了一下
睚眦:所以就脑子有点不清醒
花芍药:…………
没感觉你在试图挽回你哥哥们的形象……
睚眦: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问题
睚眦:我还有几个弟弟妹妹,他们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春丫:?
春丫:弟弟妹妹?
春丫:那刚刚的……
睚眦:都是我的哥哥
花芍药:…………
春丫:…………
花芍药:那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人……
睚眦:那是我二哥!
春丫:…………
花芍药:…………
以前是听说有过这种症状的病,没想到竟是真的么?
那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个看起来有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多少岁的事了
花芍药对睚眦一下子就满是同情,道
花芍药:有这样一个哥哥,他娘很辛苦吧,想必是受了不少非议
睚眦:?
春丫:生这么一个孩子,肯定很心疼,往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娶到媳妇
睚眦:???
她们说的什么,一个字都没听懂
睚眦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想了一会,悟了,道
睚眦:的确是挺辛苦的
她们一定是在说二哥的坏习惯——好吼
也没说错,二哥他的确是动不动就会吼,吵得耳朵疼
然后睚眦说完,便得到春丫和花芍药的摸摸头
花芍药:辛苦你了
春丫:辛苦你了
睚眦也理所应当的附和道
睚眦:我也觉得我辛苦!
哥哥他们都不找人,还没我靠谱!
害!这个家没有我,早晚都得散!
……
睚眦想着,又拿着水镜换了画面,一边道
睚眦:但还是要看看我弟、我妹他们在哪里
……
地下赌坊的搏斗场
一个银发少年正光着膀子跟一个四大五粗的大汉搏斗
大汉右脚一踏,随即又提起,带着呼啸劲风朝着那少年横扫过去
少年立即弯身往下,一把捉住那大汉的腿,一拉,便将那大汉给拉成一字马
随即又立即冲着那大汉挥去一拳
大汉也飞快双臂交叉去挡,往地上翻滚,拉开距离
随即大汉动作迅速地一跃,一脚踢向少年,少年轻勾唇角,立即也用那暴力的拳头去抵,两者相触,沙尘飞扬,震得场地的绿植瑟瑟作响。
螭吻:痛快!
螭吻: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