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华】成子华VS方国维 第十八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等李俊娜脱离危险之后，方国维交代医生好好照顾，并交代如果她家人来了，就跟她家人说，她只是被人打了，而不是其他。交代完毕之后，方国维就抓着成子华离开了医院。

方国维把成子华塞进车里，开到了郊外。成子华自知自己做错了，就由着方国维一路将自己揪到这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方国维熄了火，怒气冲冲的下车，绕到成子华这边，狠狠将成子华拽下了车。成子华被他拽得趔趄了好几下，方国维狠推了成子华一把，成子华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方国维立刻抬腿向成子华猛踹了一脚。成子华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了半晌。

方国维不解气似的，又狠狠踹了成子华好几脚，成子华整个过程中，就算再疼也没有反驳一句，没有反抗一下。

方国维打累了，终于喘着气看着成子华说。

方国维：你干嘛不还手？像五年前那样跟我对打呀！

成子华：国维，我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成子华了，那个时候的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明知道你喜欢我，还去找艾婉晴，明知道艾晚晴后来爱上了你，我还从中搅和，明知道那个时候你已经后悔了，想要挽回艾晚晴，我还是趁机惩罚了你，明知道你会恨我，还是要了你。明知道我也看清了自己的感情，还是不敢表露真情。明知道那个时候你最需要有人陪在身边，可我父亲逼我出国的时候，我还是胆怯了，没能站出来，守护你。虽然我是出于保护你的目的，但我还是失去了拥有你的可能，王国维，我后悔了五年，痛苦了五年。

成子华的这一长番表白，让方国维彻底愣在当场，半晌之后，方国维才悠悠地说。

方国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五年，这五年，煎熬的岂止是你一个人？成子华，你早干什么去了？！

成子华：国维，现在，我回来了，突然对你说，要你跟我在一起，对你死缠烂打，对你不择手段，冯国伟，我知道我在痴心妄想，我其实只是害怕。怕失去你的过去，怕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怕你心有所属忘了我，怕你和李俊娜结婚，就再没我什么事儿了。没想到，竟铸成了大错。方国维，我错了，我不会再向从前那样胆小卑鄙，不会不认账，只要你能够解气，你怎样都可以。无论你是打我骂我，还是像我五年前折磨你那样折磨我，都可以，只要你想，我成子华没有二话。但是我想请求你，不要不理我，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再也不见我。

方国维：成子华，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给你的这顿打，就算是我对你的惩罚，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但是你对李俊娜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这方面我没有资格替她惩罚你，我要你永远活在愧疚和痛苦当中，赎你的罪。

成子华：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吗？

方国维：那你还想怎样？

成子华：你说两不相欠，那我想让你也S我一次。

方国维：（震惊）成子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成子华：我很清楚，如果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我想要一个和你之间的回忆。你能成全我吗？

方国维：成子华，事到如今，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成子华：你能成全我吗？

成子华像魔怔了一般，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