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华】成子华VS方国维 第四章 宣誓

成子华几经辗转，找到了方国维。

上海市司法局门口，成子华从里面出来，与刚从外面回来的方国维擦肩而过，二人双双回眸。

成子华：国维。

方国维：（平复了一下内心情绪，伸出手）你好。

成子华：你好。

这一刻，他们之间貌似平静的状态，好像曾经那些伤害从未发生一样。

方国维：回来啦？

成子华：（点头）回来了。

方国维：还走吗？

成子华：不走了。

方国维：哦。

一阵尴尬的沉默。

成子华：挺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叙叙旧？

方国维：有这个必要吗？

成子华：有啊，我觉得很有这个必要。

方国维：那行，你挑地方吧。

对于方国维来说，成子华的任何要求，他从来没有反驳过，就这么形成了习惯。

二人来到一家装潢比较新潮的饭店。

美味上桌，方国维为成子华斟酒，二人举杯碰了一下。

曾几何时，他们的坦诚相见变成了如今的虚与委蛇。

成子华：来，国维兄。

方国维：（嗤笑一声）国维兄？

二人喝下杯中酒。

方国维：（放下酒杯）记得我们初相识的时候，你是怎么叫我的吗？

成子华：（笑了笑）是啊，青春年少的游戏，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方国维：（扯了下嘴角）青春年少的游戏？有趣，真的很有趣。哼，你是想问我晚晴在哪？还是……？

成子华装不下去了。

方国维：你这次回来是专程找她的吧？想问我为什么不开口直说呢？哼，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成子华：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冲她回来的？

方国维：不然呢？冲我吗？

成子华：未尝不可。

方国维：成子华，你还是那么虚伪。

成子华：那我要怎样做，你才觉得我不虚伪？

方国维：（摇头）成子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你什么，你也不可能为我改变，哼，你现在找我，就是想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也不妨直白地告诉你，从你五年前逃了的时候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成子华：那我也不妨直白地告诉你，我回来了，就是冲着你方国维回来的。

这一刻，成子华目光中的坚定和认真，震撼着方国为的心。但这份激动，很快就消散了。他已经被眼前这个人伤过一次，他不会让他再伤自己第二次。他在心里告诫自己，方国维，你清醒一点。

方国维：是吗？那又怎么样呢？

成子华：方国维，你等着看吧，从今天起，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我会让你重回我身边。

方国维：何必呢？

成子华：如果你看了这五年来，我每天写给你的一封信，你就会相信我对你的用心。

方国维：同情？愧疚？

成子华：都不是。

方国维：那是什么？

成子华：是离开你之后，我那颗渐渐清醒的心，他告诉我，你和晚晴，谁对我更重要，我更想跟谁共度一生。

方国维：晚了。你成子华不是神，不是你想明白了，事情就一定会按你想的方向发展。 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成子华：（宣誓般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成子华说完，起身离去。他不想听到拒绝的话，再从方国维的嘴里流出。

但方国维显然不想给他机会。

方国维：（站起）成子华，对我来说，我最希望的是你从此别再来打扰我的平静。

听了这话，成子华的脚步稍顿。

方国维：（继续放猛料）我有女朋友了，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一次，成子华脚步未停，挺着脊背，径直往门外走去。

方国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突然举杯，猛地干了一杯红酒。然后深吸了几口气。

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