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皇帝:“菀贵妃,你看看吧。”
皇上将遗书往前一推,菀贵妃急忙上前拿过了遗书,大致地读了一番。
看完,她花容失色:
菀贵妃:“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绝对没有指使侧福晋干过这么恶毒的事情,一条人命啊,臣妾怎么会……”
皇帝:“那为何侧福晋的遗书里,分明地写着是你让她留心弘昼的举动,是你让她在弘昼的糕点里做了手脚?”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淑妃更像是疯了般,扑向菀贵妃:
淑妃:“菀贵妃,我向来与你无冤无仇,昼儿也对你礼敬有加,为何你要害死我的孩儿,为何?!”
菀贵妃:“本宫没有!”
菀贵妃丝毫不心虚,躲开了向她扑来的淑妃。
菀贵妃:“皇上,臣妾宫里的人今日并未踏出过翊坤宫的门,而臣妾和贴身婢女除了早晨向皇后娘娘请安,便是来这了,如何能让侧福晋动手伤害十二阿哥呢?”
十二福晋:“菀贵妃,侧福晋跟您可是一个姓氏。”
菀贵妃:“一个姓氏便会有来往了吗?仅仅只是一个姓氏能证明什么?本宫说了,今日本宫和本宫宫里的人都未曾出去过,如何能跟侧福晋有联系?”
十二福晋:“菀贵妃宫里的人是未曾出去,可是儿臣听说,苏酥今日从菀贵妃的宫里去到了苓妃的宫里。苏酥,不算是菀贵妃宫里的人吗?”
被挤到门口站着的苏酥身子一僵,怎么……这也能牵扯到自己……
李弘旭闻言,立即开口为苏酥说话:
李弘旭:“十二福晋是在怀疑菀贵妃?据我所知,苏酥是额娘今日向皇后娘娘和菀贵妃要的宫女,菀贵妃事先并不知情,菀贵妃如何能未卜先知,知道苏酥要走,又如何能指派苏酥与侧福晋联络?”
十二福晋:“得知之后顺水推舟即可。”
李弘旭:“方才十二福晋说,侧福晋一早便派人去买了糕点,若是菀贵妃指使苏酥,指使侧福晋,又如何来得及?”
十二福晋:“以十二阿哥吃糕点的时辰完全来得及。”
李弘旭:“好,那我便问你,方才你说十二哥昨日便感觉不适,昨日并不是侧福晋去买的糕点,那么昨日的糕点又是谁动的手脚呢?”
十二福晋:“糕点每日经过那么多人的手,侧福晋如何碰不到?”
李弘旭:“如十二福晋所说,每个人都有机会碰到这糕点了?”
言外之意,今日也不止侧福晋可以接触到糕点了,怎么就判定是侧福晋做的手脚呢?
十二福晋自知辩不过李弘旭,便从皇上下手。
十二福晋:“皇上,儿臣只是想为十二爷讨个公道!侧福晋留下的遗书分明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指认了是菀贵妃指使,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难道不该就此查下去吗?十八阿哥如此阻拦,不知是何用意。不过儿臣听闻苓妃向来与菀贵妃交好,想来十八阿哥也是要为菀贵妃说话的。”
此事又顺着十二福晋的话牵扯到了苓妃的身上。
李弘旭:“十二福晋慎言,我只是觉得证据不足,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要想知道真相可不能只靠那一张遗书判定。遗书,任何人都可以模仿着侧福晋的笔迹写,当然了,若是有人威胁侧福晋,她也有可能会为其办事。人命关天,福晋也不要轻易下定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