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 命运

审判Sans（林天）：所以说，我的系统就是那原Sans的第二人格喽？

W.D.Gaster：没错，而且现在你也是审判Sans的第二人格了——你没能穿越成功。

审判Sans（林天）：呵呵。

审判Sans（林天）：well，现在的“我”怎么样？

W.D.Gaster：过的很好，正生活在虚假的生活中呢。

审判Sans（林天）：“虚假”？！

敏锐如他，自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W.D.Gaster：是的，虚假。

审判Sans（林天）：你的意思是……

W.D.Gaster：请记住，每个人的命运都各不相同，但都是像一条线那样，只有一次。

W.D.Gaster：这类命运者叫做一维命运者。

W.D.Gaster：而普通的Sans，则是二维命运者。

W.D.Gaster：和我一样，他们拥有近乎无限的可能性，只要有一点改动，那么他们就可能完全不一样。

审判Sans（林天）：比如说？

W.D.Gaster：比如说，

W.D.Gaster：还记得Ink吗？

审判Sans（林天）：记得。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加入过星星眼战队，哪怕自己当时并不完全了解星星眼战队。

W.D.Gaster：那么，你想过吗？

审判Sans（林天）：想过什么？

W.D.Gaster：如果他从来都没有遭遇到过屠杀者与Error以及他的那些朋友，他，会怎么样？

审判Sans（林天）：……

审判Sans（林天）：当然是会变成一个普通Sans。

W.D.Gaster：那么，你再想想。

W.D.Gaster：如果他只碰到了屠杀者与Error，那会怎么样？

审判Sans（林天）：当然会变成一个另一个版本的Error，不是吗？

W.D.Gaster：……

W.D.Gaster：你还没发现吗？

审判Sans（林天）：发现什么？

W.D.Gaster：你们，拥有将近无穷无尽的塑造性。

W.D.Gaster：而祂们，则有能力将你们塑造成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怪兽们。

W.D.Gaster：而这，就是我们命运的真相。

审判Sans（林天）：……

审判Sans（林天）：我怎么能够确定，你说的是真话？

审判Sans（林天）：还有，祂们是谁？

W.D.Gaster：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

W.D.Gaster：我说的是实话。

W.D.Gaster：还有，

W.D.Gaster：祂们可能就在你面前，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审判Sans（林天）：……

审判Sans（林天）：信息量过大，让我缓缓。

W.D.Gaster：而你与其他Sans更不同。

审判Sans（林天）：什么意思？

W.D.Gaster：你是三维命运者。

W.D.Gaster：你拥有完全无穷无尽的塑造性，可以说，只要祂想，你就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

W.D.Gaster：怪物。

W.D.Gaster：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亦或者是拯救世人的天使？

W.D.Gaster：谁知道呢。

审判Sans（林天）：……

W.D.Gaster：在你身上，可以说是具有无限的变化。

W.D.Gaster：比二维更多。

W.D.Gaster：肯定有某个时空的你掌握了命运的技巧，可以回到过去，也可以改变现在，还可以创造未来了。

W.D.Gaster：但，

W.D.Gaster：（突然开始直视起审判Sans）

W.D.Gaster：如果是现在的你获得了这种力量，你还能保证，你仍然拥有现在的正义感吗？

审判Sans（林天）：我会的。

W.D.Gaster：……

审判Sans（林天）：……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长时间的沉默。

W.D.Gaster：呼……

W.D.Gaster：很好，

W.D.Gaster：你，够格了。

W.D.Gaster：（用手指点了一下审判Sans的额头）

审判Sans感觉到，他身体里出现了某种……某种微妙至极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仿佛可以操控命运一般。

W.D.Gaster：可以了。

审判Sans（林天）：呼……呼……

审判Sans（林天）：谢谢。

W.D.Gaster：不用谢。

W.D.Gaster：走好。

审判Sans（林天）：可能，是真的“走好”。

审判Sans（林天）：希望能够再见。

W.D.Gaster：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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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D.Gaster：可耻的“祂”，你究竟想看什么？

W.D.Gaster：他的，死吗？

W.D.Gaster：……

W.D.Gaster：呵呵。

W.D.Gaster：我不会让他死的。

W.D.Gaster：起码，是现在。

W.D.Gaster：然后，

W.D.Gaster：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