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听到张海客的决定,她有些许愣神,好像却是是个不错的主意,从内部瓦解他们的计划再根据他们计划进行布局。
感受到腰间不知何时环上来的大手,张海月心中一暖,顺势依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张海月: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
张海客.:不过这件事情是定然不能告诉给海杏他们知道了,毕竟做戏就要追求真些,只是委屈你了,有家不能回
张海月:对了,我找到我家人了,确切来说我找到我堂哥了,在长沙九门张家人,到时候你做局的时候别误伤友军了啊
张海月:我不能留太久,大概明日就要赶回长沙,资料都在这,看完你懂的。
张海客.:前段时间有个名叫张海琪的人顶着你的脸来了,据说是来自南洋档案馆。
张海月:我知道,她也是本家人,她带的其中两个孩子天赋不错,我也曾带过他们一段时间,加以培养那定能够成为张家的一大助力。
张海月:留一间房间出来吧,小鬼估计也差不多出来了,过段时间我回去一趟把他忽悠过来,有族长在咱们这边这些张家人的心也能得到安定一些。
张海客.:要是小鬼能够回来,大家一定都会很高兴的,可惜你不在
张海月:没什么可惜的,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以后的后代能够不再活在监视之下,一切的隐忍都是值得的。
张海月轻柔地抚过张海客眼角那长得极其漂亮的泪痣,最后轻轻的落下一吻,短暂的相聚如同指尖滑过的沙粒,匆匆又将迎来别离。海月心中满是不舍,不禁暗自思量,未知何时何地才能再逢此景,而那时,自己是否还能清晰地忆起眼前人的模样?
曾经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他们都不是张家人,是否一切就能如同普通人一样?
也有可能是他们对于张家的执念太重了。
张海客.:那阿月.......
张海月:补个洞房花烛?
望着张海客那犹疑不定的模样,张海月不禁轻笑出声。夫妻之间的事情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至于如此纠结吗。
张海客.:可以吗?明日还需要早起离开,会累的。
张海客.:不如就此作罢吧,等一切结束,我们有的是机会
张海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想到张海月才刚刚回到家中一个晚上,第二天天刚亮就得再次启程离开,连与昔日亲朋好友相聚的机会都没有。他担心如果晚上还要辛苦操劳,第二天她的精神状态肯定会受到严重影响。想到这些,他的内心就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心疼。
张海月:当然可以,就把今晚当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好了,不过是迟了些,不过明天还得你来收拾一下。
在柔和的光线下,张海月的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滑过男人的衣襟,一颗颗地解开了他的纽扣。她的唇瓣轻柔地沿着他的身体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给予了一个温柔而细腻的吻。
当张海月注意到男人脖颈处,随着体温的上升而逐渐显露出的纹身时,她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那纹身在肌肤上若隐若现,逐渐清晰,和她身上的麒麟非常不同。
张海月:还害羞呢?自家媳妇怕什么,大胆些来就好了,难怪以前经常见你穿那些能把脖子遮住的衣服,我还在想夫君你看起来也并不是喜欢那样衣服的人,原来是遮着这小东西
看着张海客那连给她解扣子都不熟练的样子,张海月轻笑出声。
看着他脖颈处的纹身,张海月笑的愈发欢乐。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她一直以来都以为张家人的纹身大多都在身上,第一次见原来还有脖子上的,一圈梵文和怨闺诗似的果然是看不懂的才觉得高级。
张海客.:可能会有些不适,我会尽量温和一些。
张海月:张海客不行啊,看来以后得多练练。
随着男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张海月感受到的痛感尖锐而微妙,仿佛布料被撕裂。这种疼痛与她平日不小心受伤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它强烈而深刻,让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仿佛在寻求一种无形的支撑。
张海客.:口是心非,说什么行不行的,阿月不是正在做那敢于尝试的第一人吗?
随着两人的互动,床铺轻轻响应,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温柔负担。这声音成为了夜晚的背景旋律,为室内增添了一抹柔和的韵律。
在温馨而柔和的灯光中,可以隐约看到床边两个身影紧密相依,随着轻柔的旋律轻轻摇摆。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两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
而女人身上那如墨般深邃的麒麟纹身,在她的肌肤上显得尤为醒目,与她洁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最近的陈皮格外烦躁,他左等右等,每天爬去张启山府邸,每天被赶出来,之后每天被师父罚,结果都没看到人回来。
二月红:陈皮,你这性子还是安定些,又不是小孩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阿月是,你也是,你一天天练功不专心,这要是阿月回来也会责怪你。
最终二月红忍无可忍,直接把人逮去祠堂罚跪去了。
平日里张海月还在的话,还会护一下陈皮,陈皮偷奸耍滑他也不怎么去管,可是这一天天的想着爬人家女孩子的闺房,这算什么事情?
陈皮:我又没错,阿月以前也没说什么。
陈皮低声嘀咕着,心中满是不解。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师父此次会如此动怒,毕竟这样的事,自己过去也不是没做过。
二月红:你以前也这样做?
二月红心下一惊,往常他对于陈皮这个徒弟也算是放养的状态,平时除了教导一些本领以外,陈皮去做什么,其实他并不怎么管
一直以来,他看着陈皮和张海月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只当两人是普普通通的朋友,起码他能看出来阿月对代陈皮的时候就是单纯的朋友,这也导致两人直接的相处,其实他没怎么阻止。
没想到如今听着陈皮这话,他才后知后觉,他是不是真的对陈皮疏于管教了些?
陈皮:师父您不也经常和阿月一起看花,看各种各样的东西,还特意给阿月唱戏吗,我又不会唱戏,只能给她买点新奇的小玩意让她开心些了。
陈皮说的理所当然,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他师傅可以讨张海月的欢心,难道他就不行?他师傅能请人去看戏,带人家去拍照,有是送糕点,又是送新进口的小玩意,他陈皮也行,他师父和九门的那些人把张海月早上的时间霸占了,他晚上来有什么不行?
张海月那女人都没说什么,而且他又不是去一晚上,他也是有用的,他可以给人讲睡前故事。
陈皮不知道的是所谓的睡前故事,不过是张海月看他不识字就教了些,看他平时没时间复习学习,就顺势让他以讲故事的方式温故而知新,别当个绝望的文盲被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