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来的一盏灯
张海月:张念怎么样,腰还好吧,刚刚那些石头压着你腰和整条腿的位置,又有张海客这样扔下来,还能继续走吗?
张海月小心翼翼地将张念因脱臼而无力垂下的手复位,同时关切地揉了揉张念那饱受伤害的腰部,并轻声询问他的伤势。
张念.:好,好得不得了,谁的腰不好,都轮不到我的腰不好
张海客.:啧,张念你正经些。
张念.:难道我说错了?这要是说你张海客你能忍。
张海月:呸,两个色胚,脑子里竟是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就不该关心你,走了走了。
张海客.: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向着我们过来了
听着张海客的话语,张念和张海月立刻陷入了沉默,他们专注地聆听着周围的声响,警觉地扫视着四周,尤其是眼前那片深不可测黑暗的悬崖。
正是眼前这片悬崖,此刻正回荡着一种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有某种未知生物正努力地攀爬而上。
在这片宁静而深邃的黑暗中,那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张海月:那前面有个碑,张念你看得懂吗?
那细微的窸窣声不久便戛然而止,但下方依旧是一片漆黑,或许是距离太远,张海月未能看清究竟是什么,但她的警觉并未因此而松懈。
默默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尖注意到了不远处角落的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那文字与之前无意间一瞥张海客他们之前拿到图纸上的字竟然极其相似。
张海月第一反应就是,这字应该张念会认识,毕竟之前在那乌漆麻黑的地方也是他来解说的。
张念.:这里应该是他们古珞部族的入口。
张念.:消失的古珞部族应该就藏在这个鬼地方了。
听着张海月都叫唤个,张念来到石碑前观察一番最终开口。
张海客.:合计着我们爬了这么久竟然不是人家开的路。
张海月:那后面的路更需要小心些,不是古珞族人开的路,可是却有那么一条狭窄的通道,我怀疑是一直居住在此处的生物变异以后,通过所以产生的道路。
张海月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
张海客.:气温升高开始变潮湿,我们应该已经在雪山很深的地下了。
张念.:唉,这里有风灯。
张海客.:应该是之前的一些人留下的,看看还能用吗
张念.:我爹当年或许也走过这条路
张海月:你们两个拿吧,我夜市能力还算不错,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这么黑的环境里面,他们为什么要将风灯抛下,正常人来说应该会一直拿着才对。
张海月:反正你们两个待会机灵点,如果真的遇到事情和灯有关的,知道该怎么做吧,不管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张念.:知道了,知道了,张海月大小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张海客.:阿月你放心,张念这小子比谁都惜命,平时想死啥的那都是口头上说一说,这要真到自己,估计跑的比兔子还快。
像是为了赞同张海客的话,张念也是点头附和。
三人徐徐前行,四周除了水滴的滴答声,一片死寂,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面前出现了两个分岔路口。
张海月:我和张海客一起,你一个人,我们左边你右边一起走三十米,之后汇合。
张念.:为什么,刚刚你就跟着张海客一起走。
张海客.:嗯
张海月:我刚刚不跟着张海客一起走,你想让我在原地看着你尿尿啊,你这小爱好挺别致。
听着张念说出的话,张海月满脸的不可置信。
等话出口,张念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真没想那么多,就只是想为什么张海月就喜欢和张海客一起行动,所以没思考就脱口而出了
张念.:好了,好了,那张海月就让给你了,张海客你可得给我保护好了啊,别给我带回来以后缺胳膊少腿的。
张海客.:行,你关心我们还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小心些,平安集合。
一路上的张海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果不其然在他们走了一段路,面前的道路完全被封死,两人刚准备调头往回走,就听到外面那张念在鬼叫,距离稍远也听不清他在鬼叫些什么,隐隐约约似乎在说谁,出来,什么人等等这样的字眼。
两人回到分离之前的岔路口,张海客就和刚回头的张脸怼了一脸,两人都是吓了一跳。
张念.:你有病吧,很无聊啊刚才
张海客.:我是听到你叫我才过来的
张念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张海客身旁的张海月
张海月:确实,我们那边是死路,刚准备返回就听到了,你在那里不停的叫,匆匆的赶来。
张念.:刚才的人真的不是你?
张海客.:你又出现幻觉了吧
张念.:我刚刚还看见了一盏灯,阿月你真的没点灯吗,不会是我离开了以后你偷偷点灯吓我的吧
张海月:你想什么呢?我是那这么种无聊的人吗,我自进来了以后我没点过灯,我都说了,我夜视也行,整条路我都是用你们那点灯光。
张海客.:可能是有第三个人,阿月不可能这么无聊,她全程和我在一起,就没点灯,你别忘了当年放野的时候,她和小鬼两个人走了全程也是没灯的。
张海客.:找出来
张海月:不用找了,来了,听声辨位会吗。
张念.:什么?
张海月:听声辨位会吗,那不是人,我看见那张无灯一样的东西,后面还连接着一条管,估计那就不是人,而且是靠着灯来找到我们的,所以我们要熄灯
张海月重述了自己刚才的话语,并努力让自己的发现表达得更加明确。
张海客.:可以,
张念.:行。
张海月:我的夜视比较好,我先追过去,这一路我会故意弄出一点细微的声响,你们得注意听辨别路。
张海月听完他们的回答,话音刚落,便立刻向不远处那盏古怪的灯奔去。
当张海客和张念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张海月时,点着火折子依靠着微弱的光亮,他们惊愕地发现,她那原本整洁的衣裳已经多处被撕裂,而她的肌肤上,更是触目惊心地显露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血痕。
张海客.:你放血了。
尽管张海客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个疑问,但他的语气却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张念.:你傻啊,正常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血。
张海月:嗯
张海月:那确实是一只生物,如同我开始所想的一般,因为常年居住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之下,早已经为了适应环境而产生巨大的改变,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品种。
张海客.:那你为什么要放血?
张念.:啊你真的放血了?
张念原本还觉得有些许的奇怪,张海月都回答嗯了,怎么张海客还得说放血,原来张海月回答的就不是他而是张海客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