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罪13

常征：你不是说聚会吗？人呢？

季云辞：别急嘛。

季云辞推开包间的门，桌子上摆好了蛋糕和小菜，金燕已经到了。

常征：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金燕：这不今天是你生日嘛，宋光明订的饭店，宁宇订的蛋糕，云辞就负责把你请过来。

常征：又瞒着我。

季云辞：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嘛。

季云辞：赶紧吹蜡烛吧。

常征吹灭了蜡烛，刚要切蛋糕，金燕就拦住了他。

金燕：人还没齐呢。

常征：还有谁啊？

季云辞：燕子，别告诉我你还请了肖晨。

金燕：对啊。

季云辞：你也真不怕乱套了。

金燕刚要说话，季云辞就捂住了她的嘴，眼神示意外面有人持枪，看身形，好像是个女人。

季云辞一把按住常征。

季云辞：冲你来的。

枪声在饭庄里突兀地响起，宾客四散，金燕赶紧报警，肖晨此时也到了，也报了警。

肖晨：什么情况？

季云辞：冲着常征来的。

季云辞：你待在这里别动。

季云辞和金燕过去帮常征。但这女人身手矫健，手上还拿枪，三人一时间无法制住她。

季云辞：燕子，下她的枪！

女人翻身躲过金燕过来夺枪的动作，枪口指向了现在离她最近的肖晨。季云辞来不及反应，上前把肖晨扑倒护住。

那人见打错了人，匆匆忙忙地跑了。

肖晨：云辞！

肖晨脱下外套按住季云辞的伤口。

常征：快，送医院。

金燕：云辞，坚持住，别睡，千万别睡……

金燕：肖晨，给她压着伤口。

常征：你怎么想的?手上没枪还要往枪口上撞。

肖晨：常征。

肖晨警告性地瞪了眼开车的常征，常征不再说话，默默踩深了油门。

肖晨：帮我挡子弹，你傻不傻?

季云辞：我说了……你要是有难我也会帮你……

季云辞：我这水，得端平了呀。

金燕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金燕：傻子，以前说你傻你还不信。

季云辞牵强地笑笑，还想说什么，但只是剧烈咳嗽几声，呼吸声更加急促。

金燕：再快点！

常征：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下。

常征抽空扫了眼后视镜，焦虑地动了动身子。

常征：千万别睡啊，你看啊，赵家的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说话间车子就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金燕和肖晨带着季云辞下车，先送她去手术室，常征找地停车。

肖振邦赶到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肖晨低着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身上还带着斑斑血迹。

肖振邦心中的石头刚刚落地，但又立刻被提起来了。

肖振邦：情况怎么样？

常征：不知道，还在手术中。

肖振邦：这到底怎么回事？

常征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肖振邦的脸色逐渐苍白无力起来。

肖振邦：一会儿手术结束后，把子弹拿去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枪支信息。

常征：是。

肖振邦把手搭在肖晨的肩膀上。

肖振邦：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但他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几人立刻围了过去。

常征：医生，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手术很成功。”

几个字一出，所有人瞬间松了口气，身体上的力气被卸掉，坐在椅子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肖晨：爸，我去看看她。

肖振邦：你去吧。

肖振邦：常征，金燕，你们两个先跟我回去。

金燕：肖晨，人就交给你照顾了。

肖晨：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