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罪03

在短暂聊过之后，季云辞就跟肖晨提出告辞。肖晨一路送她到楼下，季云辞就停住了脚步。

季云辞：别送了。

肖晨：行，那你回去慢点。

肖晨看着她走到大门，跟着一个人离开，赶紧跑到门口，正好看到他们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肖晨：小胡。

肖晨叫来保安室里的人员。

肖晨：那两个人刚刚一起过来的吗？

“是啊，那个叫季云辞的找你去了，那个男的就一直在这等着。”

肖晨愤愤地转身离开。

……

季云辞：肖晨一直强调，说赵鹏程虽然是赵家人，但是与赵家父亲水火不容，一直想方设法地找赵家的证据。

常征：如果肖晨这么说的话，那就真的证明我冤枉人家赵鹏程了。

常征：想道歉也没机会了。

季云辞：而且你看，通过肖晨的话，还有赵鹏程电脑里面关于赵家的新闻线索，表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盯着赵家。

季云辞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假设。

季云辞：那会不会是赵家人杀人灭口呢？

常征：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

常征：但赵鹏程是他亲儿子啊，都是他亲兄弟，能下得了手吗？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赵啸声再怎么样也做不出杀害自己儿子的事。

季云辞：可万一赵鹏程已经掌握了赵家犯罪的实质性证据了呢？

常征：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上次赵鹏程约我，是不是就想把证据给我?

常征起身从路边的台子上站起身来。

常征：走。

季云辞：去哪啊？

常征：脑袋通了才发现肚子是空的，吃点东西去。

常征带着季云辞去了一家路边开的馄饨店，两人坐下后各点了一碗馄饨。

常征：你对邱涛录像的事，什么看法？

邱涛是个鸟类爱好者，证明常征清白的录像就是他提供的。

照他的说辞，他当时是在拍鸟，怕惊动鸟类才安的摄像机。但就是这架摄像机，却拍下了凶手杀害赵鹏程的画面，证实了常征的清白。

问题就在于太巧了。

季云辞：太巧了。

常征：是啊，确实太巧了。

巧合太多，就可能不是巧合了。

季云辞：明天可以提出调查看看。

但两人都没想到，第二天的会议上，张秋峰直接否认了常征调查邱涛的提议，而且说的话特别难听，这场会议就这么散了。

金燕：不是，我们这是专案组，为什么要上报给张大啊。

季云辞转着笔看着白板上常征列的关系图，应和了金燕一句。

季云辞：燕子，你什么看法？

金燕：先调查邱涛是不是真的爱鸟。

季云辞：照片可以作假，人员可以是他自己的人手。

季云辞放下手中的笔，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季云辞：能调查到东西的可能性不大。

金燕：去试试嘛。

金燕换了行头去调查去了，季云辞突然想到一件事。

季云辞：常征，矿石集团明天新领导班子上任，邱涛是赵家司机，他肯定去。

常征：是啊，所以我打算去凑凑热闹。

常征：你跟我一起去。

季云辞：我?我去干嘛?

常征：记得啊，别忘了时间。

季云辞：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