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爬到座驾时找爸爸的手机,不小心踩上了油门,左手甩过来打在座档上,启动了车子。但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踩着油门,biu的一声车子飞了出去,我一屁股坐地毯上。又摇摇晃晃的从底下爬起来,坐在座驾驶。
我再次打开手机,发现手机关机了,一直打不开。又惊异的发现,那本在几分钟前就爆炸了的车灯又亮了,到底是怎么亮的?明明都炸开花了呀。
车子早已在飞行驶着,我看向前方,瞪大双眼,把脖子伸得老长了,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下坡路,直直的斜斜的。
我慌忙握住方向盘,但我个子太小,脚踩不着地,看来是真的要把命放在这了。我双手合十,祈祷上天能让我活着。我可不会一直在车里等死,本来是计划跳车的,结果车门打不开。
又爬到另一边去,开车门一样都打不开,我爬到后座两边也打不开。仔细的在左右看一看。我记得车门没锁呀,在座驾驶的所有按钮全部乱按一通。再去试一下四个车门,还是打不开。又看,这车门真的没锁呀,车门就怎么打不开了呢?
突然,一个古怪而又刺耳的噪声传入我的耳朵里,使我痛苦不堪。
这种叫声使我的脑袋马上就要炸开的感觉,没过一会儿,我还是倒在了车里。这时在这整个车里;荒无人烟的野外;在这整个人间。我仿佛听见整个人间的人都在喊我的名字,他们都在用同样的语气喊着我的名字,那强烈的威压感。
听,像是有谁在喊我?再听,真的是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小梦,小梦姐姐来了,别怕,我会带你回去。”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这句话。
忽然,天空的云层里劈来一根海蓝色的雷电。劈在我爸的车上,我被惊醒了。眼前的整个环境几乎过了20几个生日,这车里最不缺的就是蜘蛛网和灰尘。
整个车里积尘起来的灰尘多的可以泡几杯咖啡了,蜘蛛网也是多的其中之一。我一坐起来一层层的蜘蛛网粘在我的头上,脸上。我急忙用双手把脸上的蜘蛛网扒掉,这些蜘蛛网仿佛是有蜘蛛精的灵魄在里面。
这些蜘蛛网扒掉了,又出现扒掉了,又出现总之。越动越多,越扒越多。这下我完全不敢动一下,只要一动一下,那些蜘蛛网就会迅速向我靠近。
要是再动,就会被蜘蛛网包裹住。而且这些蜘蛛网还很紧,就像拿来缝衣服的针线一样。
就稍微动一下,都会让蜘蛛网向我靠近,整个汽车我偷偷的慢慢的。把手缩到屁股底下,摸到了一个打火机,看来我记得没错。我打起一丝微火光烧去这些不满一车的,蜘蛛网结果没一会儿打火机油没了。
我又去试一下车门能否打得开,幸运的是车门打开了,我险些掉下了悬崖,一开门眼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我一点儿都不敢动了,赶紧滚到了另一个车门旁。一点郁不敢再想了,越想越倒霉。怕什么,来什么。
我看着那车门。它动了动,砰的一声,它自己把门关上了。完了,刚刚那门关上的时候用力过猛,使整个车子摇晃了一下,这可是悬崖……看来我是真的得交代在这了。
一股神奇而又强烈的力量把我推到了车边,此时我还在幸运车门没有开,结果说来就来,车门被风拉开,那神秘的力量又推了我一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越笑越恐怖。在我爸那车门旁出现了一面镜子,看见那深渊中,那双眼睛发着蓝色的强光。
我虽然是背着他的,但因他那眼睛发出的光亮太强。我即使背对着他,也看到了那蓝色的光。我看看那镜子里的那双眼睛,感觉莫名的熟悉,但又始终想不起来。
我从天而降,又回到了我就读的小学,但我观察四周几乎已经荒废了20多年的样子。太奇怪了,我居然不知道我是从天而降的。既然是从天而降,那我为什么没有受伤?从天而降的话,我应该早S了呀,我不会是灵魂出窍了吧?
处处都长满了杂草,操场上办公楼的楼道上、办公室里、开裂的砖头缝、地板砖里都长出了半米多高的绿草。甚至一米多高的草两三米高的树都有,在哪里都能见到。
我在这个操场整整绕了一圈。水沟里最多的不是水,也不是水草,而是蜗牛无处不在,多得可怕。更恐异的是,这些蜗牛都长得很大,最小的都有我的两个拳头大。我只恐高,其他的都不怎么害怕。
水沟里还长满了各种水昆虫,都长的一个比一个大。操场边上。处处都是。走路时都要仔细了,不然一不注意就会被这些蜗牛绊倒。我望向天空,天空昏暗昏暗的,肯定是要下雨。
我来到办公楼的大门前,这扇大门早已锈迹斑斑。我走上台阶,台阶上的灰烬一层比一层厚。我没踩一脚都有清晰可见的脚迹,脚底下的花纹十分明显。
走在楼道上,窗台上,地上。到处爬满了蜘蛛网,满墙的污迹。
我抬头看向门上面是综合室。好奇便走进去,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和写学。把左手放在桌子上,抹过桌子的一角,那如同用毛笔写字,又像沙画。
我用右手拍了,拍左手上的灰。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里面好像是夹的一张资料单。但这张单子上,没有一个字是中文,我也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文字。
从这些答案中随手又打开一个档案袋里的学生个人资料,是一个一年级二班的男生,又拿起一个档案袋,是个六年级的男生,仔细一看,睁大了眼睛。资料上写着,这个男生涉嫌杀人罪。
我连看。了好几个同学的档案袋。123年级的都是因小事情被开除学籍的或退学的。456年级的都是些有犯罪记录。
看到“杀人”这个词,我连档案袋都没拿住。掉在了地上,档案袋掉下的那瞬间,门关上了,并自己锁上了。我一下子慌了神,慌忙去拉门,无论是推还是拉都打不开。
我先向门后退几步,然后猛地撞上去,试了好几次都撞不开。也是,我才一年级,要是这么一撞,就能把门撞开,那不得吓人。
过了一会儿,我缓缓的平静下来,也不再想什么有谁来给我开门,或是它自己开门。
柜子底下突然窜出一只老鼠,它个狭小的空间内到处乱窜。打开书柜里面的书,倒是被老鼠啃成了渣渣灰一般,而桌面上的书却是完好无缺,没有一点儿老鼠撕啃过的痕迹,真是太鬼怪了。
看向里面的沙发,在我的视线里,怎么越看越小,便走近看,又显小了点。我又退了一步,它又变大了一点。便退回原来的位置,它也变回了原来的大它。反复的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我抬头望向天花板,下意识地蹲在了地上,抱住头部。过了半分钟,我慢慢向上看去,整个天花板的蝙蝠都飞不见了。这么小的地方,上面窗户也是锁着的,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难不成他们化为烟雾飘出去了?
一旁的木门上也有一个档案袋,上面没有贴谁的名字。我打开一看,资料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海天有我的照片。
回想一下,刚刚看到有几个同学打篮球都没有他们的个人照片,然后我的资料上却有。我难道很特殊吗?
看着上面的照片和我的名字,我放大双眼。才叫看见你的资料。最下方的一行小的文字,这行文字非常小,小的模糊,我看了好久。才字出来写的什么字字行字小可怜。这上面竟然印着……父母犯杀人罪,判无期徒刑,赔偿95万,被开除学籍。
我奋力把眼睛睁得更大,看着“杀人”这个词。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件事情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反复的无限抽那个姐姐说的话,却迟迟没有搜寻到关于这件事的记忆碎片。
关于这件事的内容似乎早已被溶解干净了一样,一丁点儿都找不到了。要是想起了一个孤儿院的事,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我的豪门爸爸是怎么回事?我们什么时候被你用的?我怎么想不起来?
废弃了20多年的学校,难不成这学校里还有其他人就真突然亮了?我见灯亮了,心绪也好些。便再次确认又关了再开,真的能亮。我不禁怀疑自己在做梦,便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给自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还低着头向墙上撞了两下,真的有痛觉,我没做梦,正在我疑惑不解时,电灯又突然熄了。
关了又开,还是不亮,这也奇怪得吓人。突然我的身子一颤,不禁有些心吊胆。
回过头一看,那炉子边的墙角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影子,同样的速度,同样的角度。额头撞在墙上,和我刚刚撞墙上的动作一模一样。那对影子是在学我的动作?是在嘲笑我吗?
我怕得慌乱一批,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像那对影子砸去,可那对影子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丝毫不影响那对影子撞头。我用眼睛向背后一瞟,吓得突然转头看。
一个白衣人,站在墙角一直用头撞墙,她额头在墙上撞的声音很大,撞有很大的回声。这声音还挺特别,有点像那敲钟的声音。
我个子太矮,这个白衣姐姐时不需要昂着头和眼睛。越看越感觉……电气王假装晕倒,那个用头撞墙的白衣女,突然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我,那个白衣女好像是脚下才有平衡车一样。漫步而迅速的飘了过来,并来到我们身旁。
她双手向上一抬,像是在施什么法术似的,我的身体就随之浮在空中。我不敢睁眼睛看,也不知道该咋办,只有灵通奇变。
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晕倒的我,向我使了一个像对我有深深的恨意,死死的盯着我看,我便落到了她的怀里,她双手紧紧抱着我。
我身体上方的空中出现一个药瓶,药瓶上没有写任何说明,生产日期和地址。那药瓶被他的眼神所控制着,瓶盖便自动转了几圈,瓶盖就开了。接着,药瓶里瓶子浮出一颗颜色奶白奶白的药片。
她把右手摊平放在药瓶下方,那药片就失去了魔力,落到了她的手上,喂到我的嘴里。我没有咽下去,更不敢咽。
然而,我过多久还是死沉沉的睡了去。群里没有咽下去的药片,也化为水。她的脚下出现一个雪白色的封印,圆圆的,有一个小轮胎。抱着我站在上面,又出现了那个黑洞,像坐电梯一样,直接缓慢地陷了下去。
直到她的整个身子被黑洞吞没,黑洞就马上消失了。还在刚刚消失的地方飞速长出了一棵小树,我也不认识是什么树,它的身高正好是门的1/2。树上还结有十分奇葩的果实,很古怪。蓝颜色红彤彤的,没有一个黄色或青绿色的果子。
我摘了一个下来,结果就这么轻轻一掰就成了两半,中间夹的不是种子,而是形状有些像桃核的东西。还是血红色的,椭圆的,果肉也是红色的。
我因手滑没拿住,掉在了地上,我弓下腰去捡时,才无意间发现了叶片下的文字,也是用红色彩笔写的。
我扯下一片树叶,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字都是刻出来的,写着“黑暗”两个字。就像一片也是这两个字,连扯了好几片都是同样的两个字。
这个血红色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指有什么意思吗?在叶片上“黑暗”两个字又是意味着什么?难道是指代那个白衣女的仇恨吗?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心要活着出去。话刚说完,一盆冷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淋湿了全身。把我冷醒了,
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要说话,才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急得哭了起来,又发现流的不是眼泪,也不是珍珠,而是面条还是金灿灿的像金子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