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楼梦里的个别人称呼的解释

享福人福深还祷福 痴情女情重愈斟情

正当宝玉陷入沉思之际,忽觉眼前一凉,黛玉的手帕轻轻拂过他的眼睛,令他不禁一惊,忙问是何人所为。只见黛玉摇着头,嫣然一笑:“哎呀,失敬失敬,是我一时失手。宝姐姐想看那痴傻的大雁,我便指给她看,却不慎手滑了。”宝玉揉了揉被帕子拂过的眼睛,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这时,凤姐儿步入厅堂,提及初一那天计划前往清虚观祈福之事,于是邀请宝钗、宝玉与黛玉一同前去看戏。宝钗浅笑摇头:“罢了罢了,天气这般炎热,再说什么样的戏我没见过呢?我还是不去了吧。”凤姐儿却兴致勃勃地说:“那观里甚是清凉,两侧还有楼阁。若我们想去,我提前几日派人将道士们都请出去,彻底打扫一番,挂上帘幕,不让闲杂人等入内,岂不是好事?我已经告知了太太,即便你们不去,我也会去的。最近总在家里憋着,实在有些闷得慌。虽然家中也有戏班表演,但我总是无法尽兴观赏。”贾母闻言,笑逐颜开:“既然如此,我也陪你一起去。”凤姐儿喜形于色:“若是老祖宗能一同前往,那就太好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反倒不能自在了。”贾母说道:“明日,我坐镇主楼,你则在侧楼,无需时时来我这里守规矩,如何?”凤姐儿欣然应允:“这正是老祖宗体恤我呢。”贾母又派人请来薛姨妈,并顺道通知王夫人,打算带着几位姐妹同游。王夫人因身体不适,加之担心元春宫中有事,早已决定不参加,但听闻贾母此番心意,不由笑道:“老太太您还是这般兴致勃勃啊。”随即派人到大观园中传话:“若有想一同出游的,初一那天尽管跟着老太太一起游玩。”这消息一经传开,旁人或许无感,但对于那些平日里足不出户的丫鬟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喜讯。即使她们的主子不愿出行,她们也会千方百计地劝说一同前往。因此,包括李纨在内的众人都表示愿意同行。贾母心中愈发欢喜,早早就安排人手准备妥当,此处便不再赘述。

单表到了初一这一日,荣国府门前车辆纷纷,人马簇簇。那底下的管事人,闻得是贵妃作好事,贾母亲自去烧香,正是初一日,初一又是一个月的刚开始的时候,何况又是端午节间,因此凡动用的东西,一色都是齐全的,不同于往日。等了不大会儿,贾母等出来。贾母坐一乘八人大轿,李纨、凤姐儿、薛姨妈每人一乘四人轿,宝钗、黛玉二人共坐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迎春、探春、惜春三人共坐一辆朱轮华盖车。然后贾母的丫头鸳鸯、鹦鹉、琥珀、珍珠,林黛玉的丫头紫鹃,雪雁、春纤,宝钗的丫头莺儿、文杏,迎春的丫头司棋、绣桔,探春的丫头待书、翠墨、惜春的丫头入画、彩屏,薛姨妈的丫头同喜、同贵,外带着香菱,香菱的丫头臻儿,李氏的丫头素云、碧月,凤姐儿的丫头平儿、丰儿、小红,并王夫人两个丫头也要跟了凤姐儿去的金钏、彩云,奶妈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儿另在一辆车,还有两个丫头,一共又连上各房的老嬷嬷奶娘并跟出门的家人媳妇子,乌压压的占了一街的车。贾母等已经坐轿去了多远,这门前尚未坐完。这个说:“我不同你在一处”,那个说“你压了我们奶奶的包袱”,那边车上又说“蹭了我的花儿”,这边又说“碰折了我的扇子”,咭咭呱呱,说笑不绝。周瑞家的走来过去的说道:“姑娘们,这是街上,看人笑话。”说了两遍,方觉好了。前头的全副执事摆开,早已到了清虚观了。宝玉骑着马,在贾母轿前。街上人都站在两边。

备注:红楼梦也有出错的地方,贾母的丫鬟里有个叫珍珠的,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袭人。而且可能大观园里没有多少人,只是有的人习惯使用假名字,并且区区几个人,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伺候。如果不是林黛玉被阉割了,可能薛宝钗更愿意嫁给她,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情敌。

到了观前,只听钟鸣鼓响,早有张法官手拿香披着法衣,带领众道士在路旁迎接。贾母的轿刚到山门以内,贾母在轿内因看见有守门大帅并有千里眼、顺风耳,当地的土地、本地的城隍神泥胎圣像,便停住轿。贾珍带领各子弟上来迎接。凤姐儿知道鸳鸯等在后面,赶不上来搀贾母,自己下了轿,忙要上来搀扶。可巧有个十二三岁的小道士儿,拿着剪筒,照管剪各处蜡花,正打算把东西收拾起来,不想一头撞在凤姐儿怀里。凤姐一扬手,打了那个小道士一耳光,把那小孩子打的倒在地上,骂道:“哪里来的野种,不长眼乱朝那里跑!”那小道士也不顾拾烛剪,爬起来往外还要跑。正值宝钗等下车,众婆娘媳妇正围随的风雨不透,但见一个小道士滚了出来,都喝声叫“拿,拿,拿!打,打,打!”

贾母听了忙问:“是怎么了?”贾珍忙出来问。凤姐上去搀住贾母,就回说:“一个小道士儿,剪灯花的,没躲出去,这会子混钻呢。”贾母听说,忙道:“快带了那孩子来,别吓唬他。小门小户的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那里见的这个势派。若是吓唬住他,看着挺可怜的,他爹娘岂不疼的慌?”说着,便叫贾珍去好生带了来。贾珍只得去拉了那孩子来。那孩子还一手拿着蜡剪,跪在地下浑身打颤。贾母命贾珍拉起来,叫他别怕。问他几岁了。那孩子说不出话来。贾母还说“真可怜”,又向贾珍道:“珍哥儿,带他去罢。给他些钱买果子吃,别叫人难为了他。”贾珍答应,领他去了。这里贾母带着众人,一层一层的瞻拜观里。外面小厮们见贾母等进入二层山门,忽见贾珍领了一个小道士出来,叫人来带去,给他几百钱,不要难为了他。家人听说,忙上来领了下去。

珍立于台阶之上,问道:“管家何在?”下方侍立的小厮闻声,齐声唤道:“找管家来!”顷刻间,林之孝匆匆赶来,一手正冠,来到贾珍面前。贾珍言道:“虽此处广阔,未曾料到来宾如此众多。你手下之人,若需使用,便领去你的院子里;无用者,则遣至别处。还需多选些伶俐的小厮,在这二层门及两侧角门处候命,以备传话递物。记住了,今日诸位小姐夫人都将莅临,务必确保无闲杂人等混入。”林之孝应声道:“明白。”复又连声答“是”。贾珍挥手道:“退下吧。”随即又问:“怎不见蓉儿?”话音未落,贾蓉自钟楼下奔出。贾珍责备道:“看这小子,我尚且未言天热,他倒先去纳凉了!”令小厮们唾他。众小厮深知贾珍平日脾气,不敢违抗,其中一人便上前朝贾蓉脸上啐了一口。贾珍又道:“问他为何!”那小厮便质问贾蓉:“老爷都不嫌热,你怎么就先跑去乘凉了?”贾蓉低首垂手,噤若寒蝉。贾芸、贾萍、贾芹等人闻言,心生惶恐,就连贾璜、贾珖、贾琼等人也纷纷从墙根下悄悄走出。贾珍转而对贾蓉厉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快马加鞭回家通知你母亲!老太太与各位姑娘都已到来,让他们速来伺候。”贾蓉听罢,急忙出门,连连催促备马,同时抱怨:“早不知你们都在做什么,现在却要我来应付。”又斥责身边小厮:“都呆着不动吗?还不快去牵马来。”本想派人前往,又担心事后被揭穿,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前往,骑马离去,此事暂且按下不表。话说贾珍正欲转身入内,只见张道士在一旁陪笑道:“按理说,我应当进内服侍。只是今日骄阳似火,诸多千金小姐皆已出门,身为道人不便贸然进入,请您指示。倘若老太太有所询问,或是想要参观何处,我就在此恭候吩咐。”贾珍深知张道士曾是荣国府国公的替身,深受先皇赏识,被誉为“大幻仙人”,现今执掌“道录司”印信,被封为“终了真人”,当今天下王公贵族均尊称其为“神仙”,因此不敢怠慢。加之张道士时常出入两府,与诸多夫人小姐熟识。当下笑道:“我们之间无需客套,再说这些,我要拔了你的胡子!还不随我进去。”张道士哈哈大笑,随之步入府中。

备注:前几天去了开封市的整形美容院,但是一问价格下了一跳,双眼皮手术,隆胸啥的我是用不到的,就问抽脂大腿这一块把我给吓走了。文中的“媳妇”这一块说的就是和我一样的人。我婆家人平时都是这样子说我的,问我公公的时候,就是你儿媳妇怎么怎么样。至于姑娘这称呼我去北京市的时候,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是问姑娘你家哪里的?我一个结了婚生了孩子的,遇到些老年人他们也会这样子说,称呼就和“闺女”一样,只是长辈对于晚辈的喜爱,没有其他。

另外文中香菱本来姓贾,叫贾什么我忘了,他本来是薛蟠的丫头,是个变性人,他和薛蟠那一段涉黄,被系统屏蔽不能发出来原话。原因是被贾宝玉看到了,贾宝玉是香菱的爷爷辈的长辈,被长辈看到觉得很丢人,又因为年纪太小,当然还不到十二岁,也就是娈童。这个香菱当时和薛蟠是后位式,也就是母的趴下去,抬高屁股被男人上的那种。我就不详细写了,怕被屏蔽掉章节。

贾珍来到贾母面前,躬身含笑禀报:“张爷爷前来请安。”贾母闻言,立刻吩咐:“快请他过来。”贾珍连忙迎出去,将张道士扶进屋内。张道士一进门便开怀大笑:“无量寿佛!老祖宗可是一直安康吉祥?府上的众位夫人小姐们也都安好?多日未来拜见,见您气色愈发好了。”贾母和颜悦色地回应:“老神仙,您也好啊。”张道士笑道:“托您的洪福,小道身体还算硬朗。别的不说,心里总牵挂着宝玉少爷,他近来可好?前些日子,四月二十六那天,我们庙里庆祝遮天大王诞辰,虽来的人不多,但清净雅致,我当时就想邀请宝玉少爷前来游玩,却听说他不在府上。”贾母解释道:“确实不在家。”一边说一边唤宝玉。只见宝玉刚从外面回来,忙上前问候:“张爷爷好。”张道士赶紧上前抱住宝玉,寒暄一番后,又转向贾母笑道:“宝玉少爷真是越来越壮实了。”贾母却叹了一口气:“他外表看似健壮,实际上体弱多病。再加上他父亲总是逼迫他读书,简直要把这孩子给逼出病来。”张道士安慰道:“前些日子,我在好几个地方看到宝玉少爷写的字,做的诗,真是好得不得了,老爷还总说宝玉不喜欢读书,依我看,已经很不错了。”说着,又感慨万分:“我看着宝玉少爷的模样举止,简直与当年的国公爷如出一辙!”说着不禁泪眼婆娑。贾母听罢,也不禁泪湿满面,轻声说道:“是啊,我这一大家子子孙,竟没有一个像他爷爷的,唯有这宝玉,倒是颇有几分他爷爷的影子。”

备注:不喜欢红楼梦里无论是什么人总是爷爷奶奶的叫,明明年纪不大,却总是被当做长辈,这个问题依我看是一点都不好的。

那张道士又问贾珍道:“当日国公爷的模样儿,爷们一辈的不用说,自然没赶上,大约连大老爷,二老爷也记不清楚了。”说完呵呵又一大笑,道:“前日在一个人家看见一位小姐,今年十五岁了,生的倒也好个模样儿。我想着哥儿也该寻亲事了。若论这个小姐模样儿,聪明智慧,根基家当,倒也配的过。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小道也不敢造次。等请了老太太的示下,才敢向人去说。”贾母道:“上回有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等再大一大儿再定罢。你可如今打听着,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就好,来告诉我。便是那家子穷,不过给他几两银子罢了。只是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

说毕,只见凤姐儿笑道:“张爷爷,我们丫头的寄名符儿你也不换去。前儿亏你还有那么大脸,打发人和我要鹅黄缎子去!要不给你,又恐怕你那老脸上过不去。”张道士呵呵大笑道:“你瞧,我眼花了,也没看见奶奶在这里,也没道多谢。符早已有了,前日原要送去的,不指望娘娘来作好事,就混忘了,还在佛前镇着。待我取来。”说着跑到大殿上去,一时拿了一个茶盘,搭着大红蟒缎经袱子,托出符来。大姐儿的奶妈接了符。张道士抱过大姐儿来,只见凤姐笑道:“你就手里拿出来罢了,又用个盘子托着。”张道士道:“手里不干净,怎么拿,用盘子洁净些。”凤姐儿笑道:“你只顾拿出盘子来,倒唬我一跳。我不说你是为送符,倒像是和我们化布施来了。”众人听说,哄然一笑,连贾珍也掌不住笑了。贾母回头道:“猴儿猴儿,你不怕下割舌头地狱?”凤姐儿笑道:“我们爷儿们不相干。他怎么常常的说我该积阴德,迟了就短命呢!”

备注:这个张道士很讨厌王熙凤是看的出来的,王熙凤打算从他手里接东西,却被骂手脚不干净,可见是很讨厌这个女人的。另外老爷这个词其实我早就解释过,在河南山东一代,指的是女人生的孩子称呼母亲父亲的叫法,和外公是一个意思。至于大老爷,二老爷可能指的是弟兄俩。至于爷们这个称呼指的是祖孙之间。

张道长笑眯眯地开口道:“我这次拿出这盘子来,可不是为了募化布施,而是想请宝玉公子把身上的宝玉取下来,让我带出去给那些远道而来的同道及弟子们开开眼界。”贾母闻言笑道:“既然如此,你这位老人家何必亲自跑一趟呢?直接带他去看看不就行了,看完再让他回来,岂不是更省事?”张道长连忙解释道:“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虽然蒙您福泽,小道虽年过八旬却依然康健,但外头人多嘈杂,气味混浊,何况今天天气炎热,宝玉公子娇贵之躯怕是难以适应,万一受了风寒,那可就不好了。”贾母听后,便吩咐宝玉将脖子上的通灵宝玉摘下,轻轻放入盘中。张道长小心翼翼地用绣有蟒纹的绸布垫在盘底,双手恭敬地端起盘子,缓缓走出厅堂。贾母与众人游历一番后,正欲登楼,贾珍前来禀报:“张道长已带着宝玉的玉返回。”话音未落,张道长已捧着盘子来到近前,面带微笑道:“诸位道友有幸一睹宝玉风采,无不赞叹其稀世罕见。虽无贵重礼物相赠,但这些都是他们各自修行所得的法器,愿作为贺礼呈上。即便宝玉公子不以为意,也请将其留在府中作为玩赏之物吧。”贾母低头细看盘中之物,只见其中有金璜、玉玦,还有寓意吉祥的事事如意、岁岁平安等饰品,皆是由珍珠串连而成,或以宝石镶嵌,总数不下三五十件。她不禁摇头道:“你们真是太过客气了,出家人本应清贫,怎可如此奢华,这些礼物我实在无法接受。”张道长急忙解释:“这是他们的一片心意,小道也不好拒绝。若是老夫人不肯收下,恐怕会让那些道友们觉得小道不识抬举,失了面子。”贾母听罢,只得让人收下礼物。宝玉在一旁笑道:“奶奶,既然张道长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推辞。不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并无大用,不如让小厮们捧着,随我出去分发给城里的穷人吧。”贾母点头赞许:“此言有理。”张道长却又急忙劝阻:“宝玉公子虽有善心,但这些宝物对于穷人来说可能并无实际帮助,反而会让他们陷入不必要的麻烦。若真想行善,不如直接给他们一些银两更为妥当。”宝玉听后,便同意先将物品收起,打算晚上再派人送去钱财救济穷人。说完,张道长才告退离去。

此时,贾府内热闹非凡,贾母偕同众人登楼而上,各自归座。王熙凤等人占据了东楼,丫鬟们则在西楼轮流侍奉。贾珍匆匆来报:“神前已拈定了今日的戏目,头一本为《白蛇记》。”贾母微微蹙眉,问道:“《白蛇记》讲的是何故事?”贾珍解释道:“乃是讲述汉高祖刘邦斩蛇起义的故事。第二本则是《满床笏》。”贾母闻言,露出一丝笑意:“这倒是挺合适的,既然神明如此安排,那也只能如此了。”接着询问第三本,贾珍答曰:“第三本是《南柯梦》。”贾母听罢,沉默不语。贾珍退下,准备接下来的仪式,包括上表、焚烧纸钱及开演,此处暂且不提。且说宝玉随众人登楼后,坐在贾母身旁,唤来一小丫鬟,手中把玩着一盘贺礼,细细挑选,逐一展示给贾母观看。贾母忽然注意到一枚赤金镶嵌翠玉的麒麟,随手拿起,笑道:“这物件似乎在哪里见过。”宝钗接口道:“史大妹妹身上就有一件类似的,只是略小些。”贾母恍然大悟:“原来是在云儿身上见过。”宝玉闻言,不禁疑惑:“她常来咱们家作客,我怎未曾留意?”探春轻笑一声:“宝姐姐心思细腻,不论何事都能记得清清楚楚。”林黛玉冷冷地插了一句:“别人的事或许记不住多少,但这些饰品,她倒是记得格外清楚。”宝钗听后,故意转过头去,假装未听见。宝玉得知史湘云也有这样的麒麟,连忙将其收入怀中,心中却有些忐忑,生怕旁人发现他因史湘云拥有相同之物而刻意留下。于是,他一边将麒麟藏于怀中,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四周,只见众人并未在意,唯有林黛玉正凝视着他,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赞许之意。宝玉顿感尴尬,随即又将麒麟取出,对黛玉笑道:“此物甚是有趣,不如我为你留下,待回家后送给你佩戴如何?”林黛玉扭过头去,淡淡地说:“我并不稀罕。”宝玉见状,只好讪笑着将麒麟重新收好:“既然你不稀罕,那我就先收着吧。”言毕,再次将麒麟放入怀中。

正欲开口,忽见贾珍与贾蓉之妻媳二人联袂而至,一番寒暄过后,贾母轻描淡写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来此走走罢了。”言犹未尽,便听仆人禀告:“冯将军府上有人来访。”原来冯紫英闻讯贾府在庙中举行祈福仪式,便急忙备好了猪羊、香烛及茶银等贺礼前来道贺。凤姐闻讯,疾步至正厅,拍手笑道:“哎哟,竟忘了还有这一层。本以为只是咱们娘儿几个出来散心,没想到外人却以为是正式的法会,特地备礼而来。这都是老太太一时兴起惹的祸,如今倒是要准备回礼了。”话音刚落,冯府的两位管事妇人已登楼而至。这边冯府的人尚未离去,那边赵侍郎府上的贺礼也已送到。一时间,仿佛所有得知消息的远亲近友、世交同僚皆携礼而至。贾母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不禁懊悔道:“本非什么大事,不过是随意游玩,却没想到会引起这般关注,扰了大家清静。”尽管如此,众人还是观赏了一整天的戏文,直至午后方才返回。翌日,贾母便不愿再出门。凤姐却道:“既然已经惊动了众人,今日何不继续前往,也算不虚此行。”然而贾母因昨日张道士提及为宝玉提亲之事,致使宝玉心中不悦,回家后更是气愤难平,扬言今后不再与张道士相见;再加上林黛玉昨日归家后又不慎中暑。鉴于此二事,贾母便坚决不再前往。凤姐见状,便独自带着随从前往,此事也就此作罢。

备注:这个王熙凤太不是个东西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想干啥就干啥,从来都不把人当回事,本来礼尚往来才是最好的,但是这个娘们却因为别人给的东西太多而且价格贵,还要回礼心里不高兴。贾宝玉也因为被人提起婚事而恼恨,我猜是因为这个姓冯的想娶走 他们家的女人才准备牛羊金银,茶叶这些价格昂贵的东西,因为这个小姐就住在贾府。

话说宝玉心系林黛玉病情,整日茶饭不思,频频前往探望。黛玉见状,心疼之余佯装嗔怪道:“你还是去看戏吧,留在这里做什么?”宝玉本就因昨日张道士提亲之事而心烦意乱,听黛玉此言,误以为她也在取笑自己,不由得暗想:“旁人不懂我心也就罢了,为何连你也这般挖苦我?”心中郁结顿时翻涌,比往常更甚几分。若换作他人,宝玉定不会轻易动怒,但面对黛玉,却不由自主地沉下了脸,脱口而出:“枉我把你当知己,罢了,罢了!”黛玉闻言,先是冷笑两声:“我亦知自己高攀不上,哪里能与旁人相比。”宝玉听罢,步步逼近,质问道:“你这话可是真心希望我遭天谴?”黛玉一时语塞,未能领会宝玉之意。宝玉继而道:“昨日你我还为此事发过誓,今日你又为何改口?即便我真遭天谴,于你又有何益?”黛玉闻言,忆起前日誓言,自觉言多必失,既懊恼又羞愧,声音颤抖着辩解道:“若真盼你遭难,我也愿同受天谴。何必如此!我明白,皆因昨日张道士提亲之事扰了你心绪,你才拿我撒气。”

备注:我看不出来这种对话哪里有男女情爱存在,分明就是吵架。

宝玉从小就有脑子上的病,与黛玉朝夕相处,心意相通。随着年岁渐长,他对世事有了更深的理解,又读过不少旁门左道的书籍,见过诸多大家闺秀,却无一人能比得上黛玉的风采,因此心中早已种下了爱慕之情,只是碍于面子未曾言明,故常常借喜怒无常来试探对方心意。而黛玉亦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总以似真似假的情感回应。两人本应坦诚相见,却偏偏都将真心藏匿,只表露虚假的一面,结果反而在虚虚实实间找到了彼此的真实情感。然而,在这过程中,难免会有争执与误会。此时此刻,宝玉心中所想:“旁人不懂我的心也就罢了,为何连你也如此?难道你看不出我满心满眼皆是你吗?你非但不解我意,反而以此话嘲笑我,可见你心中其实并没有我。”尽管心中如此思量,却始终未能说出口。而黛玉则在想:“你心中定是有我的,即便世人常说‘金玉良缘’,但我知你绝不会因此轻视我。若你能对我提及‘金玉’之事置若罔闻,才真正表明你心中有我。可为何每次我说起‘金玉’,你总是表现得如此紧张,显然你心中对此耿耿于怀,生怕我误会,才会这般故作镇定来欺骗我。”表面上看,他们二人心意相同,但实际上却因过多的猜疑与顾虑,使得原本单纯的感情变得复杂起来。宝玉心中暗自思量:“无论发生何事,只要你过得好,便是我最大的心愿,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不管你是否明白我的苦心,只要能靠近你,我就心满意足了。”黛玉亦在心中默念:“你只需顾好自己,若你安好,我自无忧。你何必为了我而失去自我呢?殊不知,你的退缩只会让我更加失落。由此可见,是你刻意疏远我,而非我主动远离你。”由此观之,两人皆出于想要接近对方的美好愿望,却无意中造成了距离感。这些想法,皆源于他们平日里深埋心底的秘密,难以一一详述。

那宝玉又听见他说“好姻缘”三个字,越发和他自己的心意相违背,心里难受,嘴里说不出话来,便赌气向脖子上抓下通灵宝玉,咬牙恨命往地下一摔,道:“什么狗屁玩意,我砸了你完事!”偏生那玉坚硬非常,摔了一下,竟文风不动。宝玉见没摔碎,便回身找东西来砸。林黛玉见他如此,早已哭起来,说道:“何苦呢,你摔砸碎那不会说话的东西。不用砸他,不如来砸我。”二人吵闹着,紫鹃雪雁等忙来解劝。后来见宝玉下死力砸玉,忙上来夺,又夺不下来,见比往日闹的大了,只能去叫袭人。袭人忙赶了来,才夺了下来。宝玉冷笑道:“我砸我的东西,与你们什么相干!”

袭人见他脸都气黄了,眼眉都变了,从来没气的这样,便拉着他的手,笑道:“你和妹妹吵架,用不着砸他,倘或砸坏了,叫他心里脸上怎么过的去?”林黛玉一边哭着,听了这话说到自己心里,又觉得宝玉连袭人都不如,越发伤心大哭起来。心里一烦恼,方才吃的香薷饮解暑汤便承受不住,”哇“的一声都吐了出来。紫鹃忙上来用手帕子接住,登时一口一口的把一块手帕子吐湿。雪雁忙上来捶。紫鹃道:“虽然生气,姑娘到底也该保重着些。才吃了药好些,这会子因和宝二爷吵架,又吐出来。倘或犯了病,宝二爷怎么过的去呢?”宝玉听了这话说到自己心坎儿上来,可见黛玉不如一紫鹃。又见林黛玉脸红头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泪,一行是汗。宝玉见了这般,又自己后悔方才不该和她计较,这会子他这样光景,我又替不了他。心里想着,也由不的哭起来了。袭人见他两个哭,由不得守着宝玉也心酸起来,又摸着宝玉的手冰凉,待要劝宝玉不哭,一则又恐怕宝玉有什么委曲闷在心里,二又怕伤了林黛玉的心。不如大家一哭,就没事了,因此也流下泪来。紫鹃一面收拾了吐的药,一面拿扇子替林黛玉轻轻的扇着,见三个人都鸦雀无声,各人哭各人的,也由不得伤心起来,也拿手帕子擦泪。四个人都哭起来,没有话说。

一时,袭人强颜欢笑,轻声劝慰宝玉:“别说这些了,你看这玉上的穗子,也不值得为它与林姑娘争执。”林黛玉闻言,不顾病体,疾步上前抢过宝玉手中的玉佩,随手抓起剪刀就要剪。袭人与紫鹃急忙上前阻止,却已晚了一步,几段精致的穗子已被剪断。林黛玉泪如雨下:“我这是自讨苦吃,他根本就不在意,自然有人会为他重新串好。”袭人连忙接过玉佩,柔声道:“别这样,都是我多嘴惹的祸。”宝玉望向林黛玉,语气中带着无奈:“你尽管剪吧,反正我也不会再戴它了。”屋内纷乱之际,外面的老嬷嬷们见林黛玉痛哭流涕,宝玉又在摔砸玉佩,担心自己被牵连,便匆匆赶往贾母和王夫人处禀报。贾母与王夫人闻讯,以为家中出了大事,连忙赶到园中查看。见到宝玉沉默不语,林黛玉也是泪眼婆娑,询问之下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将怒气转移到了袭人与紫鹃身上,责怪她们没有尽心照顾好主子,这才导致了这场风波。袭人与紫鹃只能默默承受,无从辩解。最后还是贾母带着宝玉离开,事情才算暂时平息。到了第三天,即薛蟠的生辰,薛家设宴庆贺,请来了贾府众人。宝玉想起昨日与林黛玉的争执,心中懊悔不已,无心观赏戏曲,便推托身体不适,拒绝前往。林黛玉虽只是轻微中暑,并无大碍,但得知宝玉并未赴宴,心中暗想:“他素来喜好热闹,今日却不肯出席,定是因为昨日之事心存芥蒂。或许,他是见我不在,也失去了兴致。只是昨日不该一时冲动剪断玉穗,想必他不会再佩戴此物了,除非我亲手为他重新串好。”想到这里,她心中满是悔意。

备注:我认识一个喜欢装女人的男人,她身体瘦弱却很有劲,平时对我也是很好的。他做事总是慢吞吞的,以前我不清楚他老底的时候,曾经和他同床一个多月,我当时只是个女孩。他也是个男孩,好像林黛玉这种,本来该是个男的,却突然变成了个女的,家里凭空多了个人,而且林黛玉的文采很好,这又算啥?一个男人生的孩子,住到别人家里,父母不管不问,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贾母见宝玉和黛玉二人都气鼓鼓的,原本想着今日趁着那边有戏,让他们俩碰碰面,或许就能冰释前嫌,却不料两人竟都不肯前往。老人家心中焦急,不禁埋怨道:“我这老骨头前世造了什么孽,偏偏遇上这么两个不懂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让我操心。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什么时候我能闭上眼,咽下这口气,任凭他们闹翻了天,我也就耳根清净了。偏偏这口气就是咽不下。”边说边抹起了眼泪。这些话传到了宝玉和黛玉的耳中,二人从未听过“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此刻乍一听闻,犹如参禅悟道一般,各自低头细细品味其中深意,不禁泪如雨下。虽然未曾相见,但一个在潇湘馆迎风落泪,一个在怡红院对月长叹,虽身处两地,心意却是相通。袭人见状,便劝宝玉道:“少爷,您可千万别这样,都是您的不对。往日里家中的小厮们与他们的姐妹拌嘴,或是夫妻间有些许争执,您听见了还责怪小厮们不懂得体谅女子的心思。如今您自己也这般行事。明日是初五,大好的节日,若你们俩还像仇人似的,老太太定会更加生气,弄得全家不得安宁。依我看,您还是放下身段,道个歉吧,大家和好如初,这样对谁都好。”宝玉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不该依从。

备注:这种和好哪里是情侣,只是母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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