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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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池周只觉得好颠簸,一下又一下的震动,晃的头痛欲裂。
她好像被谁抱着,走了很远。
这条路有多长,女孩不知道,只听到抱着自己的那人,呼吸声并不平缓,热气带着他身上的气息,都传入池周的鼻腔里。
一丝淡淡的烟草味,不浓烈刺鼻,反而带着几分清冽,烟草味之下,还隐匿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裹挟着几分草木的自然气息,在这烘托下,愈发显得独特而迷人。
这混合的味道,丝丝缕缕,萦绕在池周的鼻尖,轻轻拨弄着她昏沉的意识。
她努力抬起眼,眼皮却沉重到根本上不去。
心里已经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想确实的去看一眼。
手在晃动时擦过左奇函的衣角,她趁着空隙,轻轻扯了一下。
左奇函:“要到了。”
少年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意识到女孩的动作,他略微放慢脚步,看到池周紧皱的眉头,才意识是因为自己跑得太快,惊到他。
“这个伤势再不来就留下后遗症了。”
“立刻进行手术。”
医生的视线先落在了浑身是血的女孩身上,他连忙要求左奇函放下池周,在门外等待,很快手术门关上,只有“手术中”三个字,大大的亮着。
他猛的松了一口气,虚脱似的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低着头迟迟没起来。
打量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右手,没有半点心疼,随意的用外套蒙住。
这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莫名也能让左奇函觉得安心不少,使得烦躁的心理得到治愈。
他靠在后座上,盯着紧闭的大门,刚发愣一小会,被拐弯处的争吵声打断思绪。
“我没有醉!我刚才说了!我看到我女儿了!”
“喝了点小酒而已,你看我还能走路啊,找到我孩子要紧!这个死贝戈货!去哪了!”
男人粗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左奇函站起身,微微往那处看去。
虽然没有和那人碰上视线,但男人正对着前方的护士,那副狗仗人势的模样,嚣张的不行,也让左奇函看清了他的丑陋嘴脸,那张醉态和涨红的脸庞。
他微微蹙眉,只发觉奇怪。
“什么你女儿啊……再说了你孩子进医院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别在这里捣乱了!出去!”
“喝酒了就别到处乱跑啊……这里可是医院,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护士急匆匆地的拦住男人,可势单力薄,她被一把推开,直接跌倒在地上。
“哎你!别乱碰单子!”
见很多东西被掀翻在地,护士也是个刚上任不久的女孩,一下子又着急又委屈,上前收拾。
左奇函:“我知道在哪。”
左奇函插着口袋,吊儿郎当的盯着男人,咧着嘴笑。
尽管这幅模样看着没什么可信度,但喝醉酒的男人此刻也分不清什么真假,只得嘴里谩骂着什么,吼着让少年快一点。
“妈的,到现在不给老子钱,去哪个男人床上赚钱了都不知道。”
“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左奇函:“喏。”
左奇函领着男人到医院外几十米处。
“哪里呢?你怎么带我出来了?”
男人后知后觉,那张凶恶的脸瞬间转向左奇函,呲着牙发怒。
左奇函:“哦,女儿在哪我不知道。”
左奇函:“但是畜生在这呢。”
他笑出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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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我就明天早上一节课了?直接五天假
下周一周二也没课 放假加加加加到厌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