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臭的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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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谩骂丝毫没有让男人停手的意思,皮鞭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在左奇函的身躯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游离,但心中那股不屈的火仍在顽强地燃烧着。
左奇函:“你带我来这里,就为了打我?”
左奇函艰难地开口,声线在颤抖,微弱却充满了不甘,而站着的男人,却忽然大笑,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等你快要承受不住的那一刻,我就会给你看。”
“但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不是好得很吗?”
他说的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力度从未减弱,仿佛就是要致少年于死地,鞭子不停歇的挥起。
就在左奇函感觉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皮鞭。
他拍了拍手,眼神示意几人,打开屋内的灯光。
左奇函像一滩烂泥般被丢在地上,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逃脱的方法。
此刻就算是打开着门,他也只能狼狈的爬在地上,留有淤青的左眼,疲惫的抬着头,对上男人戏谑的表情。
他似乎在引导自己往后看。
“左奇函,这就是爸爸给你的惊喜。”
“转头,往后看,你会很开心的。”
男人自称爸爸,听的左奇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忍着恶心,努力挪动着身子,慢悠悠的看向身后,只当作是他又研究出的新毒品。
可不料,他转身的那一刻,整个人如同凝固的,停在了那一时段。
那是,连一个完整尸体都没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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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急剧收缩,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丝破碎的声音。
左奇函:“妈……?”
这就是男人说的,惊喜,他没有半点悔过,甚至引以为傲。
他试图朝着母亲的方向爬去,尽管身体却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每挪动一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仍不顾一切地向前蠕动。
男人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欣赏着左奇函的痛苦与绝望。
左奇函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已经散发着恶臭的,散架的尸体。
母亲在生前,遭遇了极度惨烈的虐待。
左奇函:“你这个,畜生。”
他哽咽着,眸子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泪水不断在眼睛里打转,多想上前用小刀割开男人的喉咙,直接了结他的生命。
“瞪着我有什么用呢,你母亲已经死了。”
“如果你听话一点,为我做事,还不会落到这么惨的地步,你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我真不想承认你是我的儿子,左奇函。”
左奇函:“谁他妈要你承认?”
左奇函:“我会杀了你的。”
他冷着嗓音,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尸块,手掌撑着地板,擦的全是血迹。
“哼,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出去吗,或者,你自己出的去吗,可笑。”
“就跟着几块发臭的尸块,继续待上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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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感觉好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