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萧若瑶为什么会认识尹落霞呢，是因为百里东君小时候老带她偷跑门，有一次也是偶然认识的尹落霞，百里东君带萧若瑶去的是赌坊，百里东君与尹落霞赌了一天，所以才这么认识的

萧若瑶给尹落霞写的是，

萧若瑶：不知阿姊近来可好，如今天启学堂，不知当否邀姊前来，我信姊的武功

学堂初试，李长生安排的是柳月，有弟子前来问柳月，这次试题可出来了

柳月：学堂初试还有三天，急什么

"三日后就是初试了"弟子道

柳月：你不是说了嘛了，三日后才是初试

我不着急，我能急什么

柳月：怎么

柳月：大家不敢来问我，所以去逼问你，对不对

这一天三四趟的问

谁都吃不消呀

往年考题都是，提前七日放出风声

这一次你真的要等到最后一日吗？

柳月：最后一日公布，不才是正常的嘛

柳月：怎么学堂现在都这么厚脸皮了吗？

柳月：提前泄露考题，已经成学堂的规定吗？

雷梦杀：柳月呀，这初试也没有办法决定最终的结果

雷梦杀：初试完了还有一个终试

顾剑门：对呀

雷梦杀：顾三，你回来，顾家处理好了！

顾剑门：是

柳月：我以为你要很久呢，没想到这么快

顾剑门：还要多亏了百里若瑶姑娘

雷梦杀：顾三错了不是百里若瑶姑娘

顾剑门：？

雷梦杀：应该是萧若瑶姑娘，若瑶姑娘不是百里东君的亲妹妹，而是萧若风的亲妹妹

顾剑门：看来，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

柳月而是扇着扇子，想萧若瑶，那天表白完后，而又很久没有见面了

雷梦杀：但是话又说回来

雷梦杀：柳月呀，你这试题

在雷梦杀的嘴皮攻击下，终于告诉了试题

"文武之外"弟子道

雷梦杀：文武之外！

顾剑门：有意思

柳月：对，世间大考分为，文、武两类，但除了文武，世间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

柳月：所以我既不考文，也不考武

柳月：只要文武之外能有令我折服的东西，便算通过

这还不如不说呢，这文武之外到底要考什么？

…

雷梦杀告诉了百里东君考什么，在旁边的萧若瑶也听到了

萧若瑶：文武之外，有意思

百里东君：“文武之外，文武之外……”

百里东君喃喃地念了几声，忽然转过身，一掌把那院门拍得粉碎，

百里东君：“我练了那么多天的武功，结果你告诉我考文武之外！”

百里东君：“我去你的文武之外！”

三日之后。

学堂大考初试终于开始。

虽然是学堂的大考，但初试的地方却挑在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千金台，天启城第一赌坊。

千金台的主人屠大爷此刻正坐在高台之上，体态臃肿的他一坐下就几乎把整个椅子都铺满了，此时已是初冬，天气有些微寒，可他却热得满头是汗，两边的侍妾为他不停挥着扇子，他自己也快速地挥舞着手中的扇子：“柳月公子还真是独特啊，我在天启城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把大考搬到我赌坊里来的。”

在他身旁摆着一顶坐辇，纱布垂下，遮住了其中柳月公子的容颜，柳月公子淡淡地说道

柳月：“所谓考，和赌也并没有什么差别。”

“哦？但闻其详。”

屠大爷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柳月公子没有说话，站在坐辇边的小童倒是先开口了

灵素：“因为人苦学十年，大考却只一刻，这一刻或许是他此生中发挥最好的一刻，也可能是发挥失常，再无挽回之地的一刻。这和赌博是一样的，即便再怎么技多压身，只有上了赌桌的那一刻，胜负才刚刚开始。而那胜负，无人能料。”

“除非作弊。”屠大爷呵呵一笑。

柳月：“怎么有人能在千金台出千吗？”

屠大爷得意地挥着扇子：“当然不会。”

童子笑了一下，也得意地说：“所以我们今日在此大考。”

屠大爷挑了挑眉：“柳月公子果然不同寻常。”

灵素：“二爷呢？”

灵素四顾看了一下，

灵素：“当初答应借给我们千金台的不是他吗？”

“他去听曲了，他对学堂大考可没什么兴趣，当初答应你们不过是因为柳月公子有一残谱交换。不过这一次他做的倒是不错，能为学堂大考提供场地，我千金台就算这一日损失了万儿八千的银子，也值得啊。”屠大爷意味深长地说道。

柳月公子再次开口了：“

柳月：屠大爷的损失，学堂的人自会在明日送来。”

“痛快，敞亮！”屠大爷高声笑道。

千金台之外，似乎大半个天启城都已经来围观了，把外面挤得水泄不通。城防营出动了三支小队赶来，才勉强打开了一条路，供真正参加大考的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