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108
庄墨韩再次接上:“长公主你这是怀疑老夫盗师之名,构陷后进?”
李云睿:“不敢,只是我庆国与北齐不同,诸事首重律法,先生若要指人以罪,空口白话,却是不足为凭。”
“长公主说的有道理。”庄墨韩拿起那卷他一路带进来的卷轴,将其一下展开在桌前:“请看!这是当年家师亲手所写,这算不算得上凭据?”
桑桑一把按下准备起身的李云睿,侧头看着庄墨韩:“若这就算凭据,那我也写一副,岂不就当场成了您的家师了?”
“既然庄先生要论证据,怎么就带了这一幅啊?毕竟这事物总是要有些对比,才能辩知其中的真与假啊,您说对不对?”
庄墨韩轻叹一声:“其实就算没有这张手书,也能看出端倪。这诗的后四句,其中之意苍凉潦倒,要不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意境?可范公子你年少风光,怎么也有如此悲凉心境呢?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
宴席上的众人表情瞬间大变,这也使得其中那几个红光满面的是有多么的突兀。
“陛下!”郭保坤站起身,红光满面的走上前去:“陛下,范闲欺世盗名,无耻之尤!如此这般行径,真是将我朝文人的脸面都丢尽了!恳请陛下将这文贼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录用!”
范闲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郭少,既然我丢了尽庆国的脸面,那为何你还如此欢喜雀跃?”
郭保坤有些结巴:“胡说!我这是愤慨!我这是不耻与你为伍!”
范闲:“庄先生要在殿上辩真相,郭少何时知情的?”
此言一出,李云睿与郭攸之的状态陡然开始变得不对起来。
桑桑淡然的执起案上的葡萄汁,轻轻送唇边。使得原本就粉嫩的朱唇,又重新再添上了一抹艳色。
郭保坤有些怔愣:“……自然是刚刚听到。”
范闲满脸不惑:“那为何我今日一到祈年殿,郭少就言之凿凿说今日便要看我身败名裂,不知是郭少掐指能算,还是说早就跟这位庄先生暗通款曲了呢?”
庆帝听着,周身的气势终于变得不似刚才那般僵硬,连大殿内的温度也回升了几许。
这在座的,可没有人是真的傻子。当然,这其中要除了官二代的郭少。
“一派胡言!”郭保坤扭过头:“暗通款曲可以用在这个地方吗啊!”
旁边的老父亲郭攸之再也听不下去了:“好了!什么时候了,还讲究用词?!”
他站起身,跪在了自家这不争气的犬子身边:“陛下,犬子与范闲素来不睦,二人争执倒也无碍大局。如今关键……在范闲这首诗离。既是抄袭他人诗句,则理当重罚!否则,难以平息天下悠悠众口。”
范闲伸手指着郭攸之:“还是尚书大人厉害,一句话说在最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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