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府
“云哥早。”
“东君早啊。”
温壶酒看着这两个年轻人,“终于舍得起床。”
“舅舅/温前辈。”
“走吧,回乾东城,小云儿也一起吧。”温壶酒邀请叶鼎之一起。
百里东君看向叶鼎之,生怕他会拒绝,“云哥……”
可是叶鼎之的话出乎百里东君的意料,“好,在外与东君相认之后是该拜访一下侯爷和世子了,不然显得晚辈不太礼貌。”
“好好,小云儿识大体,走吧。”
说完温壶酒就先往前走,百里东君和叶鼎之紧随其后。
“云哥,我以为你不会去呢。”
“东君为何如此觉得?”
“因为之前都是天启城那边再次相聚的,我以为这次。。。”
叶鼎之轻笑一声,“东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然后继续往前走。
反应过来的百里东君追了上去,“我哪傻了?”
“哪哪都傻,我的小东君。”
听到后面那句话,百里东君的耳尖逐渐爬上了红晕。
不出意外,还是和上次一样,被百里成风的心腹五花大绑地绑了回去,只是叶鼎之没想到那次分别以后,竟然是这样被绑回去的。
“小云儿别惊讶,都是正常。”
“哦,啊,好。”
回到镇西侯府,就被按在地上跪着,虽然说是跪着,但是有软垫子伺候,还有人喂饭,嘴里还说着“爷爷啊,你的孙子被人欺负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这举动成功把叶鼎之给逗笑了,“东君,你这是确定在受罚,不是在享受?”
“云哥,你看我身上的麻绳你觉得呢?”
“我看你挺享受的,嗯?世子爷。”
百里成风进来了,叶鼎之连忙行礼,“云儿不用多礼,像以前一般叫我百里伯伯就行。”随机拍了拍他的肩膀,至于为什么知道叶鼎之是叶云,因为温壶酒告诉他了。
“是,百里伯伯。”
“世子爷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这么给你爹说话的吗?”
“那你这么做你爹知道吗?”
“你别拿我爹压我。”
“那你别拿我爹压我。”
“反了你了。”
说着百里成风和百里东君就成了你追我赶的样子,叶鼎之说不羡慕是假的,不禁低下头,如果自己的父母还在,自己是否也会像东君一样和自己父母打打闹闹的,想到这里不禁眼眶微红。
百里东君貌似注意到了叶鼎之的异常,连忙停了下来,“世子爷,等会儿。”示意百里成风往那个方向看。
“云儿,没事的,叶兄不在了还有我们百里家,就安心住下吧。”叶鼎之从小就特别有礼貌,每回来到镇西侯府都深得百里一家子的喜爱。
叶鼎之缓了一下,“多谢百里伯伯,不过我要启程去天启。”
“那我和云哥一起。”
“一起什么一起,你不给人家添麻烦就是万幸了,就你那武功。”
“我的武功怎么,也没惹着你。”
“好了东君,你就别和伯伯犟嘴了。”
百里成风看着跟自己斗嘴的百里东君,有点恨铁不成钢,打不是,不打也不是。
“今天云儿在这就放过你,来人,给小公子解绑,再给云儿在小公子的院子里准备一间厢房。”
“是。”
说完就离开了。
傍晚,在百里东君的院子里,叶鼎之望着月亮,想着上辈子,自己死后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关注着百里东君和易文君——发现易文君抛弃自己儿子回到了宫里,照顾起了萧若瑾的孩子,原来她只爱她自己;再看到东君将自己孩子安排好以后,将自己带回镇西侯府,对自己说的话,他没想到东君竟然……哎。
对于百里东君,叶鼎之总是以为是哥哥对弟弟的喜爱,而自己一直都喜欢易文君,经过这些天,回想起来对易文君只有愧疚,对东君竟有些不舍……
正当叶鼎之想的入神的时候,百里东君带着新酿的酒走了进来,“云哥,快尝尝我之前酿的酒。”
“好,来了。”
两人对立而坐,当百里东君将酒打开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好香啊,东君,这酒叫什么名字?”
“相思,这酒的名字叫相思。”百里东君不禁低下了眼眸。
相思?难道这些年东君对自己都念念不忘的吗?难怪上辈子他一直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叶鼎之不禁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子还真的是傻。
“相思,挺好听的名字,不知道这味道如何了?”叶鼎之看着手中的酒,在那晃了晃。
说到这个,百里东君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酿酒是我从小练的技能,我的酒没几个能比得上的,云哥试试。”
“好。”
当喝下去的时候,酒香醇厚,留香唇齿,让人心旷神怡,“不错,不愧是东君啊。”
“那当然,云哥,干杯。”
说着两人碰杯后就开始喝了起来,喝到差不多的时候,百里东君摇摇晃晃的,像是喝醉了,“云,云哥?”
“云云哥?那我是不是得叫你东东君?”
“嘿嘿,只要是云哥叫的,什么都可以。”
“你啊,你个小馋猫,还说当酒仙,这还喝醉了。走,送你回房间。”
当叶鼎之把百里东君送回房间,准备走的时候,却被他拉住了,“云哥,不要离开我。”
“东君乖,云哥在这。”看着喝醉酒的东君,叶鼎之内心泛起一片柔软,不禁让他坐在床边,描摹着他的面庞,这让百里东君心跳加速。
“嗯~云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易文君,回头看看我可好?”借着酒意,百里东君想试试叶鼎之的态度。
叶鼎之看着可爱的百里东君不禁想逗耍他一番,“哦~东君,何出此言?你知道文君和我有婚约的,而且上一世我为了她抢亲。。。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百里东君扑倒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这让他睁大了眼睛,心跳自己竟然快速跳动了起来。
“东君,你可知你在干什么?”
“我,我知道,我只怕云哥你不知道。”
说完,百里东君便睡了过去,这让叶鼎之很是无奈,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摆正,替他褪去鞋袜,“傻小子,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是如今的我怎配你呢?”
叶鼎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