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129

“早上好,凌凌,早上好,小辞,早上好,千里。”谭枣枣走到餐桌前,对三人问好。

凌久时笑着回应,“早,枣枣,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谭枣枣毫不犹豫点头,“感觉比我的别墅还要舒服。”看向陈轻辞,“小辞,今天要过门吗?”

凌久时调侃:“没想到你还有主动过门的一天啊。”

谭枣枣骄傲脸:“第六扇门我都过了,这些低级门当然是轻轻松松拿下。”

但陈轻辞听到这个问题,吃饭的动作却是一顿,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

“今天你不用过门,复盘一下第六扇门,还有想办法解决你在门里样貌的问题。”

谭枣枣收敛笑意,答应下来,第六扇门她们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她被那些人认出来一直被针对,不然也不会过得那么艰难。

吃过早饭后,没过多久陈轻辞就和程一榭过门了。

最近程一榭过门比较频繁,陈轻辞也一样,两人各有原因,但道路一样,便一起过门。

阮澜烛看着陈轻辞越发频繁刷门,有心阻拦,可看到她冷冰冰的眼神,浑身冰冷,如进冰窖,那步子和话语就迈不开说不出了。

又一次过门,陈轻辞和程一榭遇到了追杀,遇到小柯帮忙,解决这些人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因为小柯的话,程一榭决定第十扇门和阮澜烛凌久时一起,陈轻辞就不用说了,肯定是要一起的。

正巧,阮澜烛准备带着凌久时再过一次第十扇门,确定第十一扇门的线索纸条。

因为过门的危险性,阮澜烛例行跟陈非交代黑曜石的事务,虽然说了他在万花筒里发现了纸条,纸条内容和他过第十扇门拿到的纸条一样,但并没有将内容告知。

程一榭拿到的第十扇门的线索是箱妖,是一款恐怖主题的桌游,玩家扮演的是误入箱妖缩在房屋的路人。

房子布满箱子,要从房子里逃出去就必须开箱,箱子里可能是道具,也可能是箱妖。

箱妖的原型是叫胡姬的狐妖,生性善妒,善于迷惑人,后被猎妖师捕杀,将其分成多块,封印在很多箱子里。

箱妖在游戏里不能随便移动,需要借助玩家开出她身体的各个部分,而这些部分作用不同,拼凑完整便会复活。

一旦开出箱妖的头发,玩家就宣告死亡,死了的人就会变成箱人,为箱妖所用,开出箱人也会死亡。

游戏存在两个胜利方法,一是使用道具杀死箱妖,二是找到保险箱密码,拿出钥匙,从地道离开。

一般门里的规则会有所变动,但主体开箱子应该不会变。

不过开箱就像是抽盲盒,运气好坏就很重要了,差亿点的人开局就挂,好亿点的人个个箱子都是好东西。

阮澜烛:“第十扇门极为凶险,所以在进门之前,一定要熟悉规则,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每天玩这款游戏。”

看着桌上摆好的游戏,程千里摩拳擦掌,“那我开始了啊。”

然后程千里就给大家表演了一出英勇赴死的戏码,第一个箱子就开到了箱妖。

陈非:“恭喜你变成箱人了。”

程千里瘪嘴不满,他才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差,不信邪地又开了一次,开到了左腿,瞬间郁闷了,抱着自己的腿看其他人开。

阮澜烛开到空箱子,不好也不坏,凌久时开到剪刀,是一个很有用的道具,而陈轻辞直接开出了通道,但他们还没有密码。

凌久时:“看来玩这游戏,开局靠运气,后面还是得靠胆量。”

程千里:“这也太难了,又是靠运气又是靠胆量的。”

程一榭:“难也得玩。”

程一榭操着老父亲的心,对着程千里淳淳善诱,企图将游戏规则简化成程千里能听到的语句塞进他脑子里。

凌久时他们也帮着程一榭一起,让程千里记住理解游戏规则。

但看着程千里清澈懵懂的眼神和没心没肺的样子,他们都深深感觉无奈。

凌久时:“我发现,这个有些有一个天大的漏洞。”

程千里:“什么漏洞啊?”

陈非意有所指:“如果玩家中有个猪队友,什么都不懂,胡乱开箱,那就死定了。”

程千里有些迟疑:“你们说的不会是……”

“就是在说你。”程一榭直接点明,“我弟弟竟然是猪队友。”

程千里立刻反驳:“你弟弟才是猪队友,你弟弟是猪!”

其他人:……

陈轻辞摸了摸程千里头,叹了一口气,“一家人有一个聪明的已经很好了。”

一个月过去,程千里终于记住了游戏规则,偏偏他还嘴硬说是为了帮他们熟悉规则。

陈轻辞除了第一天跟着他们一起玩了一整天外,后面就是偶尔了,更多的时间是在刷门。

如今项链上水晶吊坠的颜色已经很亮丽了,不过能量是否充满,陈轻辞并不清楚,但只要颜色还有变化,她就还会一直刷门。

又一次过门出来,陈轻辞在客厅看到一个出乎意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陈轻辞走向沙发,看着张弋卿问道。

张弋卿:“陪她来找阮先生。”

陈轻辞:“你谦逊了很多。”

张弋卿:“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这样,他就没改变你?”

这个他自然是指阮澜烛。

她当然是有改变的,只是最近他们在冷战,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而已。

现在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是生与死,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为积满能量忙碌,想在他们进第十一扇门之前充满能量,这样他们就可以一个人都不用牺牲了。

正说着,阮澜烛和白铭就从楼上下来了,显然是事情已经谈妥了。

送走白铭和张弋卿后,陈轻辞直接上了楼,准备晚上要进的第十扇门。

阮澜烛看着陈轻辞的背影,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该说的他早就说了,阮澜烛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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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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