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69

  陈轻辞小心翼翼避开血走到房间里,看着钟诚简断腿处皱眉,察觉到身边阮澜烛的身影动了,陈轻辞下意识看去。

  阮澜烛打量着房间,在一张床铺上发现一个纸团,他捡起纸团打开,上面写的是那首歌谣。

  聂成看到阮澜烛手里的纸条,立刻凑过去,看到他躲避的动作,聂成默默后退了一步,“我叫聂成,这是线索纸条吗?”

  “不知道。”阮澜烛两指夹着纸条边,递给聂成,让他自己看自己判断。

  聂成没想到他会这样,接过纸条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香蕉、寂寞……”让他思想一下子跑偏了,笑容渐渐猥琐,但看其他人的表情,他尴尬地收回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有知道的吗?”

  刘庄翔向聂成招招手,“那来。”

  聂成听话的过去,两人到了门外。

  凌久时:“他怎么也被佐子杀了啊?”

  阮澜烛:“应该是撕了奖状,或者唱了歌谣,再或者两者都有。”

  这是他们目前为止发现的跟禁忌条件有关的两条信息。

  这间房间也找不出其他信息了,过门人们分开,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查线索。

  陈轻辞他们又一次来到档案室,准备查一下二班的资料。

  档案室管理员又在睡觉,这次他们不打算叫醒他,直接进内室。

  吐过一轮的庄如皎现在还是有些反胃,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黎东源注意到这一点,强制要求她在外面等着。

  进屋后,阮澜烛注意到墙上的索引册,取下来翻看,“总共二十五届,往前倒两年,就是二十三届。”他翻到那一页,“高一二班,二三零二。”

  有了目标,大家按照架子和资料上的编号寻找。

  阮澜烛:“找到了。”

  听到阮澜烛的声音,大家都聚拢在一起,看着阮澜烛手里的资料。

  阮澜烛:“档案里写他们班有三十四个人,可是照片的人数不对。”

  “是不对,照片上有三十三个。”凌久时一眼扫过,简单的排列,迅速得出答案。

  但黎东源不信他就这样看一眼就数出来了,在旁边自己又数了一遍,确实是三十三个。

  不过厚脸皮的他没觉得尴尬,翻着手里的册子。

  阮澜烛:“的确是少了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陈轻辞:“路佐子。”

  所有人看向她。

  “是想……”顾及旁边的黎东源,阮澜烛换了一个词,“是发现什么了?”

  关于她失去的记忆和门的关系,陈轻辞有跟阮澜烛说过并讨论过一些,毕竟她要频繁进门就绕不过阮澜烛。

  陈轻辞点点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以这样的方式掩盖,“梦里有一个单腿女孩,她叫路佐子,因为车祸断了一条腿。”

  “门神还给你托梦啊?”黎东源就觉得稀奇,门里的npc对她似乎不太一样,‘人皮鼓’那扇门的导游就是例子。

  阮澜烛斜眼看向他,“有问题吗?我家清清就这么招人喜欢、这么厉害。”

  黎东源立刻扬笑:“当然没有。”大舅哥和“丈母娘”可得罪不得,还将他翻名册发现的异样展示在他们面前,“这里有一页被撕掉了。”

  阮澜烛接过名册查看,发现撕掉痕迹还挺明显的,他接着往后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他们昨天在食堂拉住问话的学生,“这个人我们见过。”

  “江信鸿,”陈轻辞也记得这张脸,“他不是高三三班的学生吗?怎么会在二班的名册里?难道他转过班?那转班的原因又是什么?”

  阮澜烛看着她提出这一溜串的问题,宠溺地笑了笑,“他当然是高三三班的学生,现在有没有高三二班都不好说。”

  凌久时:“二班的人死光了?”

  阮澜烛点头:“有可能。”

  黎东源:“如果二班的学生是被佐子给害的,却只有他活了下来,那么他一定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阮澜烛:“一会儿得去找这个叫江信鸿的学生问问情况了。”

  这之间究竟有什么事就只有去问当事人了,路佐子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是江信鸿了。

  不过想到江信鸿,陈轻辞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她手摸着项链,脚也走动起来。

  “咚、咚、咚……”

  凌久时听到声音,还以为是庄如皎,黎东源否认,庄如皎很听他的话,不会进来的。

  那这声音就有问题了,阮澜烛他们也意识到这一点。

  凌久时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向他们使眼色,往旁边走去。

  刚一离开那个位置,他们身后的书架就倒了。

  阮澜烛看到书架上的血手印,知道这不是意外,很可能是门神做的。

  书架倒塌的声音引来了管理员,他骂骂咧咧走进来,看到倒了的书架和满地的资料,直接开骂,“你们几个怎么笨手笨脚的,把柜子都放倒了……”

  陈轻辞他们没有辩解什么,认下了这口锅,并提出帮忙收拾,但管理员拒绝了,觉得他们会越帮越忙。

  阮澜烛:“这档案这么多,您怎么分得清啊?”

  管理员:“我头脑里有一本账,只要是学校的学生,没有我不知道的。”

  阮澜烛:“那前段时间学校发生了那么多意外,你也知道?”

  管理员不停转动的眼睛明显是知道什么,但他也显然不想说,直接下逐客令轰人。

  陈轻辞:“那大叔,你知道路佐子吗?”

  管理员惊讶地看了一眼陈轻辞,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模糊的话“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然后继续轰人,要他们走的意味更大了。

  这说明他们目前掌握的线索不足以触发剧情,陈轻辞他们只好顺他的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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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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