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20(鲜花加更)

  陈轻辞醒来就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猛然睁开眼就对上了阮澜烛含情脉脉的温柔眼神,“早。”

  温柔悦耳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美貌和声音的冲击让她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意识重复了一句“早。”

  说完,陈轻辞就恢复了,坐起身看向凌久时,发现他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她跟阮澜烛看,表情有点难以形容。

  “凌凌哥?”陈轻辞分辨不清他露出这样表情的原因,“怎么了?”

  凌久时尴尬地笑笑,“没什么。”他总不能说他在心里吐槽阮澜烛的行为吧。

  阮澜烛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吧,去吃饭。”

  等到了男巫房间,大家坐在客厅,看着厨房里男巫忙碌的身影,都没有人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来,或许是不想再这样干等着,就一起去找人。

  阮澜烛牵着陈轻辞走在前面,身后是凌久时和谭枣枣,然后是其他人。

  在曾如国房门前停下,阮澜烛敲了敲,里面没有动静,大家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阮澜烛看着插在锁上的钥匙,直接打开门,一推,就看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曾如国。

  恪守人设的陈轻辞尖叫一声扑进阮澜烛怀里,像是被吓得不清。

  美人落泪,好不可怜。

  阮澜烛搂着她的腰退出房间到一旁轻哄,后面被挡住的人才看到里面的情况,纷纷都脸色难看起来。

  回到男巫的房间,桌上已经摆好几道素菜。

  等他们坐下,男巫刚好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放在正中间的位置,“刚做好的,尝尝吧。”

  大家看向这最后一道肉菜,形状怪异奇特,像是舌头,肉质浮白糜软,看起来非常恶心,让刚刚看到曾如国尸体的一群人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翻腾难耐了。

  陈轻辞小脸惨白,害怕地抱住阮澜烛的手臂,可又因为男巫还在,极力维持镇定,不敢表现得太害怕,怕惹恼男巫。

  男巫看他们不动筷,自然知道他们在怕什么,但还是恶趣味地问道:“怎么了,这看起来不好吃吗?”

  和男巫面对面的阮澜烛轻拍着陈轻辞的手背安抚,大胆对视男巫,“我们吃素。”

  凌久时不敢直视,不过也还算镇定,“我不饿。”

  谭枣枣就不行了,害怕得声音都发抖,“我减肥。”

  其他人都不敢吱声,唐瑶瑶和张星火坐着一动不动,钟诚简拿起筷子夹了几筷子素菜塞嘴里,以表示自己有吃。

  男巫没有说什么,像是接受了他们的理由,拿起给曾如国准备的但现在不需要了的碗筷回到厨房。

  看了一眼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男巫,唐瑶瑶才小声说:“这不会是曾……”

  她未说完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这样直接说出来让刚刚吃了几嘴菜的钟诚简直接吐了出来,引得谭枣枣也忍不住了。

  陈轻辞原本没有什么反应,但她感受到唐瑶瑶看向她,立刻展示了什么叫三秒落泪,阮澜烛配合地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不怕啊……”

  凌久时看到三胞胎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他立刻碰了碰阮澜烛的肩示意他看,但阮澜烛看去时,三胞胎已经不见了,而且里面的男巫也消失了。

  男巫不见了,过门人也吃不下饭,纷纷离开了房间。

  唐瑶瑶追上第一个离开的张星火,开始她的下一步计划。

  几句话后,张星火被她挑动了心思,等唐瑶瑶离开后,他停在原地等阮澜烛他们。

  “嘿,哥们,聊一聊。”

  不过已经有点经验的他并没有完全信唐瑶瑶的话,他想向阮澜烛再确定一下,所以拦住了阮澜烛。

  “你们先回去吧。”阮澜烛也想看看其他人有没有发现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线索,便停了下来,让凌久时和谭枣枣先回去。

  至于陈轻辞,她现在的人设可是攀附阮澜烛的柔弱菟丝子,肯定是不可能离开阮澜烛的。

  “有事吗?”阮澜烛漫不经心,等着对方说。

  张星火没有迂回,开门见山道:“我有这道门的线索,菲尔夏鸟。”

  阮澜烛和陈轻辞有一点意外,想知道他想说什么。

  张星火:“童话里的三姐妹是不是三胞胎?”

  很浅显的线索,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有这个猜想,所以阮澜烛打着哈哈回答他,“从字面上看,或许是。”

  张星火:“那你觉得禁忌条件是什么?”

  陈轻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焦虑不安,似乎是想确认什么。

  “负责地说,我还不知道。”阮澜烛是有几个猜测,但他还不确定,又怎么可能说出来。

  张星火:“昨天曾如国没有认出三胞胎谁是谁,我也一样。”

  陈轻辞想,她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开始这样浮躁了。

  阮澜烛:“也许,要等你验证过了,我才知道。”

  等他验证,那不就是噶了吗,张星火不想丢命,还算镇定的他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保住自己的命,“那绑架三胞胎的男巫是不是那个中年男人?”

  看也得不到什么新信息了,阮澜烛最后应付了一句,“也许吧。”带着陈轻辞离开。

  陈轻辞怕他做错事,“小哥哥,三思而后行,不要冲动丢了命。”

  阮澜烛掰回她的脑袋,拉着她快步离开。

  张星火没有听出陈轻辞隐晦的提醒,他看阮澜烛离开的背影,想了许久,最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房间,陈轻辞看到凌久时坐在床尾cos思考者,“凌凌哥,在想什么呢?”

  凌久时看向坐到椅子上的陈轻辞和阮澜烛,“你们说,曾如国到底触犯什么禁忌条件了?”

  阮澜烛:“菲尔夏鸟的故事里说,鸡蛋沾了血洗不掉,就会被男巫杀死。我们可能是是故事里的鸡蛋,曾如国进门的时候就沾了血。”

  “我更觉得是这个鸡蛋。”陈轻辞将自己的鸡蛋拿出来,“你们还记得吗,那个男人和三胞胎都有强调鸡蛋不能碎。”

  阮澜烛突然来了兴趣,“那我们打个赌,看我们谁说的对,赌注嘛,”他想了想,“如果小辞赢了,我就任凭你处置,如果是我赢了,小辞就……”看向她的唇,“就亲我一下好了。”

  “哈?”陈轻辞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人怎么耍流氓耍得如此明目张胆的,“想都别想。”

  阮澜烛眼含笑意,看似劝陈轻辞答应这个赌,实则在逗她,他喜欢看她这样鲜活的样子。

  非常亮的凌久时很想离开这个房间,但是又不能,只好不让他们继续下去,“那三胞胎呢,她们一直问我们谁是谁,这会不会是禁忌条件?我记得昨晚曾如国没有答出来。”

  阮澜烛理了理衣服,“也有可能,张星火刚才也问了我一样的话,问我三胞胎的爸爸是不是就是男巫。”

  凌久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变,“糟了!”跑了出去。

  看着他的动作,陈轻辞和阮澜烛无奈地对视一眼,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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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乌苏:莫锦瑟的鲜花加更已送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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