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17
阮澜烛看了看楼层,想起坐电梯时发生的事情,“又是第七楼。”看着闪屏的手机,“这里的磁场很乱,看来有不好的东西。”
害怕的谭枣枣下意识想要从大佬阮澜烛身上获取安全感,但又想起陈轻辞和他的关系,便退一步选了凌久时,拉着他的衣袖。
凌久时感受到衣袖被拽,低头看到了谭枣枣的手拉着他,连忙安抚她,“没事,别怕。”
温柔的嗓音让谭枣枣感觉很安心,恐惧似乎真的被驱散了。
陈轻辞看谭枣枣向凌久时寻求庇护,而她被阮澜烛拉着,也就不和谭枣枣凑在一起,乖乖待在阮澜烛身边。
四人走进七楼,一闪一闪的灯彰示着这层楼不正常。
一进去,谭枣枣就感觉到了变化,“皮肤好干啊,怎么感觉好皱似的?”
陈轻辞也有同样的感觉,“是有点。”
“是吧是吧。”谭枣枣像是遇到同道中人一样,兴奋得很。
阮澜烛借机摸了摸陈轻辞的小脸蛋,“没有吧,还是很嫩啊。”
他这一手属实猝不及防,陈轻辞感觉到脸上残留的触感,耳根发烫,心里又别扭起来了,松开了手。
“我们分开找找线索吧。”
阮澜烛看到她红红的耳朵,笑了笑,听她的话,分散找线索。
谭枣枣往旁边的走廊走去,看到尽头似乎站着一个人,是刚才楼梯间看到的小男孩,再仔细看看,发现他在随着灯光闪动慢慢靠近,她害怕地尖叫。
陈轻辞三人闻声赶来,只看到小男孩消失,不过也足以知道谭枣枣看到什么了。
凌久时:“又是他,这层楼确实有点奇怪。”
阮澜烛:“先出去吧,第一晚不要太冒险,下去看看。”
这一层楼明显很危险,这才刚进门,不宜冒险行事,先摸清楚这里的情况更重要。
一行人继续往下,到了四楼。
楼道的垃圾桶里有了垃圾,这一层有住户,他们往楼层里走去,也在这时注意到这栋楼看起来更老旧了,而且还在墙上发现被腐蚀的痕迹。
走着走着,凌久时突然伸手拦在他们前面,“我听到有声音,一百一十斤左右。”
“这你都能听出来!”谭枣枣像是看见神人一样,不过想了想,大佬身边的人肯定也是大佬,大佬有点特殊能力很正常。
自有一套逻辑的谭枣枣很快就把自己说服了,跟着大佬们去那个有声音的房间,404。
几个人都敲了敲门,却没有人来开门。
阮澜烛看了一眼锁,“老锁了,很好开。”
他看向陈轻辞的头,她的头发被一根笔绾起,没有发夹这类物品,只好转移目标,向谭枣枣伸出手,“给个发夹。”
谭枣枣取下一个发夹放在阮澜烛手上,阮澜烛掰了掰发夹,对准钥匙孔开始捣鼓。
凌久时看着他的动作,一脸震惊,“不是,你还会这个技能。”显然他已经忘了当初阮澜烛是怎么进他房间的了。
阮澜烛:“生活所迫嘛。”
“这技能不错。”陈轻辞倒是认为这是一个很有用的技能。
阮澜烛:“小辞想学吗,出去我教你。”
陈轻辞:“好。”
凌久时:……妹啊,你不要什么都学啊,会被带坏的。
“咔哒”,门开了。
凌久时还在感叹“真开了”,房间主人就探出头,看着阮澜烛,“你谁啊?”
阮澜烛一点没有被撞破的窘迫感,镇定自若地收起发夹,“你好,我们是新搬来的邻居,想向你打听点事。”
房间主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戴着一个造型奇异的眼镜,看起来像个科学怪人。
科学怪人看了看围在自己房门的四个人,最后停在正对着的阮澜烛,这个刚刚想撬他房门的男人,“过得不如意吧。”
“我?”阮澜烛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高定西服,“可能吗?”
科学怪人:“给你个机会,为自己再活一回。”
阮澜烛:“你到底想说什么?”
科学怪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呢,是一名科学家,超时空研究会全球首席技术官,我的成就包含但不限于,时间和空间的三位扭曲,广义相对论……”
他身后的房间里挂满了电子光屏,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但显然,这些高科技物品不可能存在于1985年。
陈轻辞产生了怀疑,直到她听见科学怪人说“跟你们说个秘密,我有时光机”这句话,她有了一个想法,这栋楼可能每层楼一个时间。
不过这个想法需要验证,陈轻辞打算等会他们继续往下走时,再观察观察。
阮澜烛听他越扯越远,连忙打断,“等会儿,刚刚我好像说,我想找你打听点事。”
科学怪人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推销他的时光机,但在听到谭枣枣问“这位大哥,这栋楼为什么没有住人啊?”
可能是因为是漂亮姑娘问的,也可能是这个问题跟他研究的东西有关,他终于不再说时光机的事情,而是回答问题。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其实呢,这栋楼是处在一个静态虫洞坍塌的奇点上。”
凌久时学着谭枣枣也直接问问题,“那十四楼的住户怎么没事啊?”
但却不知道是触发什么敏感词汇,科学怪人一下子就变脸了,“不知道,不清楚,不用谢。”直接关门。
陈轻辞看向与门靠得极近的阮澜烛,“祝盟,你没事吧,没有撞到吧?”
阮澜烛哪会放过任何一个演戏(逗媳妇)的机会,闻言立刻捂住鼻子,眼尾下垂,还带点泪光,委屈巴巴地看着陈轻辞,“好痛哦~,鼻子好像被撞到了。”
陈轻辞一听,站在他身前,捧着他的脸,将他的手拉开检查,高挺的鼻子上没有看见红痕,“还好,没红,应该不严重。”
极近的距离、柔软的触感、以及似有似无的清甜香味,让阮澜烛直愣愣看着她,一时都忘记自己还在演戏了。
旁边的谭枣枣和凌久时凑在一起,眼睛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看。
凌久时于这方面就没开窍,不太懂他们两个之间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不太对劲。
而一脸姨母笑的谭枣枣此时已经磕上了,毕竟以前她哪见过阮澜烛这个样子啊,就算大佬再戏精,也没有这样没距离感地靠近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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