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祭拜
此时,郭靖也带着江南七怪和王处一赶了过来,杨铁心临死前,拉住了景言和郭靖的手
杨铁心:小兄弟,虽然我接下来说的话有点过分,但还请你一定答应我
景言:好
杨铁心:我本与郭大哥约定好,若是生了男女便结为亲家,但念慈心悦与你,希望你能和她结为夫妻,及时做不成夫妻,也请你好好照顾她,靖儿,你们二人虽不能结为夫妻,但我希望你可以认她做义妹,好好照顾她
这本就是一个人临死前的嘱托,郭靖和景言二人点头,杨铁心就放心的向后倒去
杨铁心:惜弱
包惜弱:铁哥,虽然迟了18年,但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杨铁心:够了
说完这番话后,二人也没了力气,闭上了眼睛,在无生气了
完颜洪烈:一切恩怨自有定数,随他们去吧
然后带着金兵撤离了,只留四人组和完颜康还在原地
完颜康,爬到包惜弱身前,磕了三个头,对着他们小声说到
杨康(完颜康):快制止我
一行人都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景言反应迅速,一手环住完颜康,一手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龙套:小王爷,当心啊
景言:拿出丘道长的解药,不然我杀了他
龙套:你敢
景言:呵,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架在完颜康脖子上的剑又近了几分,渗出了丝丝血迹
龙套:我给,我给
龙套:想不到你们名门正派也玩威逼胁迫啊
王处一:你们不也只是会用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说罢梁子翁便将解药掏出来,扔给了一旁王处一,然后景言也将完颜康扔给了他们
络腮胡:小王爷
王处一:各位的江湖,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今日交手未分胜负,不如约个时间,到时我们再好好的较量较量
络腮胡:那再好不过,怎么个说法?
柯镇恶:半年之后,八月中秋,嘉兴南湖醉仙楼,咱们一边赏月,一边切磋武艺,怎样,你们敢来吗?
龙套:梁子翁:有何不敢?
王处一:好,到时候我们全真七子一定准时赴约
龙套:我们江南七怪的地盘上,到时候得多叫点人,别说我们欺负你
龙套:红衣和尚:好一言为定
-------场景转化-------
众人给杨铁心和包惜弱办了葬礼,郭靖和穆念慈二人披麻戴孝,为杨铁心和包惜弱烧纸钱
丘处机:姑娘,你爹爹这十几年是如何过来的
穆念慈:我爹这十几年带着我东奔西走,从未在一个地方停留过十天半个月,她说要找一个姓郭的大哥
丘处机:柯大哥,能教出来的徒弟侠义为怀,不像贫道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杨康,在他即将跨进房门时
丘处机:站住
杨康脚步一顿,但还是坚定的走了进来丘处机上前拦住他的路
丘处机:滚出去
杨康(完颜康):师父,请允许我为我娘上一柱香
丘处机:你这个认贼作父,欺师灭祖的金人小王爷有何脸面给忠烈之后杨门夫妇上香
杨康(完颜康):我只是想给我娘上一柱香
而后不顾阻拦,继续上前走
丘处机:真当我不敢杀你
丘处机,拔出剑就要当场杀了杨康,以清理门户,杨康听到背后拔剑的声音,可有没有被刺到,只是感受到一阵风,木讷的转过身
看见景言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握住了丘处机刺向杨康的剑,不让这剑前进分毫
杨康看见这一幕,神色有些紧张,想上前查看景言的伤口,可是被景言摇头制止,并示意他去上香,他也深知 此时是上香的最好时机,错过就没有了,便顺应了景言是指示,去上了香
丘处机: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
景言:丘道长,他只是想给母亲上柱香而已,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而且就算他再坏,也是杨叔叔唯一的血脉
丘处机:好,我今日不杀他
丘处机:这家伙,现在都不肯承认他自己姓杨
上完香,磕完头的杨康站起身,略带愤怒的说
杨康(完颜康):我姓了18年的王爷,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跟我说过,我姓杨
杨康(完颜康):现在告诉我是汉人,你们说是就是,凭什么?
景言看着头发凌乱还红着眼眶的杨康,一点也没有坐昨日的娇贵傲慢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心疼
杨康缓步踱出房门,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心间,他在门槛边微微驻足,回首瞥向景言,那一眼深邃如潭,满载无尽的挂念。郭靖的关切立于侧畔,如同春日暖阳,却也让杨康心中五味杂陈。尽管心有不甘,他却只能强抑情感,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未曾再回头,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景言的目光,犹如牵线的风筝,紧紧跟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际的尽头,才缓缓收回那无尽的凝望
郭靖:你的手没事吧
景言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敷衍了几句就跟随者杨康的脚步出去了
--------场景转化-------
雪絮纷飞,轻轻缠绕在森林的静寂之中,树木披上了素雅的雪衣,当寒风轻轻拂过,枝头轻摇,积雪犹如细语般悄然滑落
追随这杨康的脚步来带一片静谧的树林里,远远看见杨康坐在一颗树下,任凭雪花将它淹没,景言见此一幕,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他撑伞走到杨康身旁,为他挡雪
杨康(完颜康):你也是来劝我姓杨的?
景言:不,我希望你姓杨,但我不劝你,人各有命
杨康(完颜康):那你来干嘛?笑话我,取笑吧
话音刚落,杨康心中已然萌生了几分懊悔,他本是怀着善意前来慰藉,不料自己的言辞却如重石砸水,掀起了未曾预料的涟漪。
杨康(完颜康):我完颜,不,我杨,活了18年,呵,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谁?
景言也是了解杨康的性格,知道他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也不同他争论,只是拍了拍他肩上的雪
景言:身世之谜微不足道,关键在于你将塑造怎样的人生
景言:这雪会越下越大了,你也早点回府吧,别着凉了
杨康(完颜康):不用你管
说罢,便挣扎着起身,要走,景言看着杨康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拉住他,将伞塞到他手里
景言:拿着吧,你现在比我更需要这把伞
那一刻,雪花在他眼眸中闪烁,像是一首无声的诗,将温暖与牵挂编织成湿润的旋律,融入了这阴郁天际的一抹温情
将伞塞到杨康手里后,景言便自觉离开了,觉得杨康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刚迈出一步,便被杨康拉住,景言疑惑的看着杨康,拉起他刚刚受伤的手,又将伞递还给他,景言接过伞后,杨康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包扎完毕后,有把伞接了过来,一扫刚刚的阴郁,略带着清纯的微笑对着景言
景言面对他那突如其来的笑容,不禁心绪微乱,目光在空气中寻觅着避风港,手指无措地摸索,仿佛寻找着支撑的依靠。两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宛如春日桃花,烘热了他的脸庞。他终究没能抵挡那份尴尬,如逃离现场般匆忙离去
望着景言那仓促而略带迷茫的背影,杨康心底的阴郁瞬间被清风拂去,他高擎着油纸伞,向那渐行渐远的轮廓大声呼唤
杨康(完颜康):谢谢你的伞
景言闻声,步伐蓦然驻足,他回首瞥见那雪花纷飞中,完颜康手持纸伞,笑靥如花。那笑容仿佛冬日暖阳,却也炽热得让他瞬间犹如触碰烙铁般,急速转回头,疾步离去,只留下一串在雪地上渐行渐远的足迹
景言:阿弥陀佛,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景言你可真是不争气,这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