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惹火烧身

路知希在雪宫吃着雪莲粥,看着雪景,时不时的还有两人在雪中切磋,只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道宫子羽成功没有。
找雪童子讨要另一块儿可以开门的玉牌,就看见这俩人在喝粥。
宫子羽:云姑娘,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以后我保护你。
云为衫:可以不用叫我云姑娘,就像我在没人的时候,可以唤你羽公子一样。
云为衫有些害羞,他俩太投入了,甚至门开了路知希依靠在门边都没注意。
宫子羽:阿云。
宫子羽小声嘀咕。
云为衫:什么?
宫子羽:我以后唤你阿云可好?阿云,阿云……
宫子羽痴笑着唤了几遍,路知希实在听不下去。
路知希:两位,别这么肉麻好不好,还有个第三者在场呢。
路知希走过去,门随即便关上了,里面确实寒气逼人,宫子羽和云为衫都裹紧了披风和被褥,路知希冻的直哆嗦,虽然披了一件雪童子给的毛皮披风,可还是抵挡不住寒气。
云为衫:路姑娘,你为何也在此处?
云为衫担心,她的身份暴露,可又觉得不对劲,所以,便装作漫不经心一样随口一问。
路知希:来喝粥,雪童子煮的粥不错。
路知希说的也轻描淡写,云为衫摸不透。
宫子羽:路知希是后山人,是整个后山的守山人,花雪月三大宫,都得听命于她。
路知希嘴角直抽,刚要说些什么辟谣一下,雪童子就在外面喊。
“路知希,徵宫宫主在外等你。”雪童子的声音有些着急,看来是有急事。
匆忙出去,就看见宫远徵一个人站在外面。
宫远徵:跟我走,三位长老要见你。
宫远徵要伸手拉住路知希,却被路知希尴尬的躲开,好像,自从路知希看见他的那些虫子毒药跟一柜子的衣服放在一起之后,路知希就很少碰他了,宫远徵失落的缩回手,转身走在前面给路知希带路。
“你选的,便是他?”雪童子就望着路知希,仿佛在等路知希一个否定。
路知希:下次来记得备些酒菜,这要是有烧鸡牛乳烤全羊什么的就更好了。
说完就提着裙子小跑过去。
“果然薄情。”雪童子又叹口气,扭头对着雪公子说道:“雪宫有鸡牛羊吗?”
雪公子摇头,脸上是那种无语,“雪莲都培养不出几朵了,还鸡鸭牛羊呢。”
大厅里,三位长老看向路知希,宫尚角手里拿的是从贾管事房里搜来的一块儿令牌,是无锋细作无名的,但是,和贾管事明显有争执的,只有路知希。
路知希:听懂了,怀疑我?我不是后山守山人吗?我不是最后一道防线吗?我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无名呢?宫尚角,这么多疑点,你看不出来?
宫商角:有何疑点。
像是挑衅,又像是捉弄
路知希:一,我若真是无名,大可不必如此惹人耳目和贾管事起争执,二,月长老死时,我在别院,有红玉侍卫证明,三。
路知希走到宫尚角面前
路知希:老执刃对我都礼敬三分,尊称我为先生,长老们更是从未怀疑我,宫尚角,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大可直接问我,如此拙劣的栽赃陷害,倒显得愚蠢。
宫商角:依你所见,当如何查。
路知希才不上套,往后一退。
路知希:这是你和宫子羽的赌约,跟我没关系,再说了,你想逼一逼宫子羽,干嘛要我当中间人。

宫尚角嘴角一勾。
宫商角:远徵弟弟,把路姑娘送回去休息吧。
宫远徵:哥,她……她真是后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