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穆柯寨

路知希在闹阻力想了很多的措辞，张启山也不着急，目不转睛的盯着路知希，就等她自己说出实情，齐铁嘴倒是着急的很，凑上前一个劲儿的问这是为什么。

路知希：早些年救过新月饭店的老板，人家就是听说我来了就想着报个恩啥的。

齐铁嘴一拍掌，激动的很。

齐铁嘴（齐八爷）：报恩好啊，直接让他们老板把鹿活草给我们不就得了？

张启山皱起眉头，他觉得路知希没说真话，至少没说全部的真话，救命之恩应该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路知希在隐瞒什么。

张启山：只是这样？

路知希：只是这样。

路知希心虚的以喝茶掩饰，张启山舔了舔唇，也知道从这个丫头嘴里问不出别的了。

张启山：八爷，你去弄一个这里的节目单来。

齐铁嘴（齐八爷）：啊？要这个有何用？

张启山不做过多解释，齐铁嘴就出门去弄节目单了。

不到一炷香时间，齐铁嘴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节目单。

节目单里有一个特殊的节目，就是点戏，这次拍卖会，新月饭店请来了北平最好的戏子来唱戏助兴，价高者得，随便点什么戏。

张启山：你们两个，对戏有什么研究吗？

齐铁嘴认栽。

齐铁嘴（齐八爷）：哎呦，佛爷，我平日里去梨园，也就是凑凑热闹，连个票友都算不上，小妮子，小妮子不是跟着二爷学曲儿吗？肯定学了点东西，你问她你问她。

张启山就真的转头看路知希，路知希吃糕点差点噎住，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别说戏了，到现在连一首曲子都没学会。

路知希：那个……二爷不稀罕教我唱戏，我……我什么都不会……

路知希越说越没底气，越心虚越不敢抬头，张启山无奈的叹口气，这个丫头，学东西也不好好学，甩锅倒是甩的顺溜的很。

张启山：知希，既已拜了二爷为师，怎么着也该学点东西，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路知希敷衍点头，一开始拜师的热情早就过去了，这会儿压根儿就不想学，有人唱给她听就行了，更何况，她每天去红府，不过是为了蹭饭吃螃蟹，陈皮不愿意把螃蟹送到张启山府上，路知希就只能借着学习的理由去吃螃蟹。

（不靠谱的作者大大：你干嘛不去买呢？）

（路知希：陈皮挑螃蟹手艺一绝，各个肥美的很，更何况，有免费的干嘛还要去买？）

……

……

齐铁嘴（齐八爷）：不过佛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启山：你们说，这北平最好的戏班子，能唱好《穆柯寨》这出戏吗？

路知希抬起头，穆柯寨？好像知道张启山要干什么了。

齐铁嘴（齐八爷）：穆柯寨？虽说不知道这北平的戏班子唱的怎么样，但是我知道二爷唱的穆柯寨，那叫一个绝啊，那身段，那唱功，堪称一绝。

路知希歪着头，认认真真的问。

路知希：是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听过二爷唱戏？

齐铁嘴敲了一下路知希的头。

齐铁嘴（齐八爷）：你这小妮子，自从跟佛爷去了一次梨园之后，你有再去吗？还听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借着拜师的由头，去蹭吃蹭喝的。

路知希：别拆穿我行不行？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