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舞蛇
不靠谱的作者:这么久了,我可算又想起来小剧场了。
不靠谱的作者:( ̄y▽ ̄)~*捂嘴偷笑
不靠谱的作者:那咱就还是老规矩,不记得小剧场前面讲了啥的,就再看一遍。
那大爷张了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有,也不在正眼看我,我纳闷,但没多久我就明白过来原因了。
那时候是一六年,我还是高一,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片子,甚至都没成年,一个未成年带着一个成年男人翻墙,就为了听个故事,说出来都要笑掉大牙。
我依旧把手插在衣兜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要成熟一点,但稚嫩的脸,依旧在向外宣誓,我还是个未成年。
“大爷,我看你年纪也挺大的,八十多了吧,这么多年了,还有多少人原因听你的故事?”我一点都不打算考虑这么说会不会伤到这个大爷,也不在乎这句话会让这个大爷心里不舒服而赶我走,因为我很确定,这茶楼老板眼里,闪过了一丝光。
这个茶楼老板是很愿意讲给我听的,但是碍于我年纪太小,怕我听不懂,或者只是当做一个故事听。
那茶楼老板指了指屋子里面,屋子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看起里让人心里发怵。“凳子在里头,自己去版。要喝茶自己烧水。”
我挑了下眉,让成竹去搬凳子过来,坐在茶楼老板面前,我盯着这个茶楼老板的脸,岁月已经在这个老人的脸上爬满了痕迹,年复一年,让老人已经失去了不少光阴。
“你听得出来,我是哪里人吗?”大爷还没开始讲他等等故事,反而先问我他是哪里人。
我听着他的口音,这明明是当地口音,但是这大爷这么问,那就说明不是,但我实在听不出来是哪儿的人,毕竟我所接触的方言很少,周围说的几乎都是普通话。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大爷笑了一下,尽管是带着一种凄凉,但还是被岁月的沧桑给代替,“我是山东青岛的。”那大爷望着我,等着我的反应,我惊讶了一下,大爷满意的勾起了嘴角,继续说到:“那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大爷说了很多,我只挑重点指出来,并且做了一个整个故事等等大概,毕竟我不可能把这大爷的废话也说出来,这大爷大部分都是在缅怀他的老婆。
首先这大爷说自己叫陈汉元,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爱情故事,故事是发生在六十年前,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也才7年,那时候陈汉元也就是刚过二十的年轻小伙子,正凭着一股子青年劲儿,从山东老家来到云南这边,为的就是想帮助新中国做点贡献。
这是一个伟大的事业,哪怕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物,也依旧可以做一个伟大的事业。
陈汉元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注意到这里的贫富差距非常大,还存在地主阶级,于是决定留下来扶贫,扶贫想单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那个年代,遥远的根本看不到未来,但是陈汉元抱着一颗必胜的心,没多久,他发现这个镇子的不一样。
也就是他的妻子,陈汉元的妻子叫刘翠,是一个真材实料的地主家的女儿,她属蛇,属蛇这个事情,陈汉元说了很多次,还尤其说了刘翠的家族里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他们刘家的所有人子嗣,必须都属蛇,如果不小心怀了一个不是属蛇的孩子,是绝对无法或者生下来的,要命死在肚子里,要命难产没了,要么就是生出来一个死胎,反正不是属蛇的胎儿,都是死的,这很奇怪,至今陈汉元都理解为诅咒。
但是在这种下,陈汉元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刘翠,并且刘翠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一穷二白的陈汉元,稀奇的事,他们无法离开这个镇子,一但离开了,无论看多少大夫,吃多少药,都不能怀上孩子,只有待在镇子里,才能怀上,依旧是只能怀属蛇的孩子,不是这个属性的,就活不了,可他们根本就把握不好这个时间,直到刘翠一次跟着陈汉元上山的时候,意外摔死在猎物洞里,数根削尖的竹棍子,捅穿了刘翠的身体,死状难看。
所以,陈汉元这辈子的心结就是不该带刘翠上山,而最大的遗憾则是,没能在刘翠有生之年,留下一个孩子。
刘翠死后,陈汉元再也没结过婚,一直单身孤寡至今,并且花光全部积蓄,建了这栋茶楼,至今已经56年了。
也就是说,陈汉元守着他的亡妻已经56年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建茶楼吗?而不是其他地方,又为什么非要建一个茶楼,而不是其他什么酒楼。”陈汉元就这么垂着眼盯着我,那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得我有些难受,我奶奶也是快到这般年纪了,虽然还有二十多年,但二十年总是一晃就过去了,在你不经意间,总会给你一招措不及防的棋,让你知道有些人已经老了。
我摇头,即使我已经知道七八分了,但我要是要给陈汉元一种,新奇的感觉。
陈汉元艰难的调整了他的坐姿,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个镇子,有鬼,只有在哪儿建茶楼,才能镇住这个鬼,也只有茶楼才能镇住。”
随后,陈汉元指着另一个方向,我随着他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个位置我记得,是那个已经破败的茶楼,估计已经破败了快一年了。
“那个茶楼,之前也是镇这个鬼的,那是后来才建的,晚我六年,但是现在人家的儿子挣大钱了,觉得这个茶楼没价值了,赚不到钱了,就干脆不要了。”陈汉元又开始感慨,眼角也泛起了一两滴浑浊的泪水“我看啊,我这个茶楼,也快不行了,都老了,人老了,楼也老了,要镇不住这个鬼了。”
我好奇起来,陈汉元嘴里说的“鬼”是指什么。
但是陈汉元已经闭上了眼睛,看来是说完了他的故事,但却没有说具体的原因,没有说为什么这个“鬼”是什么,是谁告诉他们用什么方法可以镇住这个“鬼”的。
而我也不打算问了,站起身,把凳子返回原味,这次是我和成竹一起去放的,进屋的时候,我一手拿着凳子,一手拿出手打开灯光,发现屋子很宽阔,么有任何东西,显得很空挡,而最里面,却摆着一个雕像,我凑近一看,觉得奇怪,同时觉得后背一凉,怎么会有人供这个东西?这难道不邪门吗?
放完凳子之后,我和成竹就离开了,从正门走的,还顺带给人家关上了门。
脑子里,还对那个邪门儿的东西感到发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