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士一号也帮着韩超安慰,最终还是韩超以时候不早了回了房间,回到房间正打算跑路刚退下去的冷汗搜一下起来!那个女道士为什么倒在房间里!

不知道什么醒来的焦划起身拿走地上的一块玉佩收进怀里,见到韩超回来了甩了甩头

焦划: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路上说!

韩超:赶紧走啊!(压低声音拿起旁边的纸伞打开窗户翻出去)愣着干嘛!跑啊!倒大霉了!快跑!

森林中,焦划背着韩超如兔子般灵活的穿梭雨林中!韩超两只手拿着雨伞,摇摇晃晃

焦划:你就不能一手搂着我一手拿着伞吗?

韩超:我也想啊,谁让你跑得快呀,不过现在还是快点儿跑吧。

焦划:(缓了口气)所以,你破坏了那些道士的阵法给了浏寒逃跑的机会,咱们出去的时候韩宝的狗牌掉进去了,是吗?

韩超:废话!怎么那阵法那么容易破坏呀?吓死我了,你当初怎么不把狗牌收起来,咋直接扔回坑里了?你这不是给自己挖坑的吗?还好我反应快。倒是你,醒了就算了,你咋把人的玉佩拿上了?拿就拿吧,还把人打晕。

焦划:本身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拿?

韩超:你的东西?骗人,你的东西为什么在他手里?

焦划:你说为什么!那天和你一起掉进坑里,玉佩插进土里被人家拿走了!

韩超:哎呀,我的错我的错,赶紧跑,赶紧跑!

焦划加快离开的脚步,其实玉佩是当时探查浏寒的消息,没想到正巧碰见捂着伤口的浏寒,突然浏寒将她完全挡住,随后晕了过去!焦划看见很多毒针刺了过来,瞬间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浏寒救了自己是真的,可毒针也是真的,在自己和已经中毒的浏寒之间,焦划迅速用浏寒挡了一下带着他翻滚闪躲着接下几轮针!玉佩大概就是在途中掉了玉佩!

焦划一醒来看见女孩在旁边为自己施针,无意发现那针和那晚的毒针相似!这才情急之下打晕了,他没想到搜了一下身还真是她!本来想杀了那姑娘,但巧就巧在韩超正好进来,为了不生是非,焦划才什么都没做,现在还真是后悔啊!焦划如实想到,毕竟那可是为自己留下一个隐患,那些道士也不是什么善茬,真麻烦!果然每次遇到浏寒,永远都很烦!

另一边,道士二号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昏倒,连忙摸了一下自己身上,发现玉佩不见了,他本来还想着用玉佩跟师叔邀一下功!这下好了!看了看周围,那两个陌生的姑娘全跑了!道士二号气的厉害!于是觉得他们是畏罪潜逃连忙和道士一号和道士师叔说了自己的猜想,很显然,没人信,毕竟没有任何的信服力!于是私自下山找那两个姑娘对峙!

道士二号:等着吧!你们两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道士二号怒火中烧,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抓的那两个一定要叫他们抽筋扒皮。就算不抽筋扒皮也要还自己清白!

韩超:要不咱们最近躲躲?

韩超拉开窗户看着街道上到处有走的道士二号微微摇头叹息

韩超:他们练浏寒都能打伤,完啦!要不咱跑吧!

焦划:你没发现这么些天在街上的一直都是这个人吗?

韩超:唔,是哈?所以?

焦划:结合我们两人各自的情报,我认为只有这一个小姑娘怀疑我们,除此之外,咱们再也没有别的漏洞

韩超:那她要问咱们我们为啥跑?

焦划:你一定要回答吗?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哪里了?这种小事怕什么!最近你呆着这里,我出去一下

韩超:我也要出去!

焦划:我出去是前几天得知一个消息,最近潜伏20多年的贼人出现踪迹,赏金30两黄金

韩超:30两黄金!?哦哦,我也想要~让我跟着嘛~

焦划:我自己去!赏金归你!

韩超:不行,无功不受禄……

焦划:当前几天跟我奔波的报酬!

韩超笑的眼睛眯成了月牙,抱着狗在一旁乖乖的在一旁玩,焦划专心的运功,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心中却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浏寒

当时带着受伤的浏寒去了山洞里,大概是处于用她挡针的愧疚,焦划运功将她大量的毒逼出,其中那些深入骨髓的毒只能引到自己体内,焦划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始引毒,可浏寒却开始抗衡!

浏寒:帮到这一步就行了

焦划:别自作多情,这是用你挡了下针的补偿(起身背对着她开始折树枝烧火)

一时间,两人沉浸在沉默之中,静谧的山洞内唯有火堆的噼啪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浏寒:嗯,你怎么又回这里了?

焦划:抓你,没想到你被毒针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浏寒:他的阵法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才被打伤,若非如此,那毒针怎么会伤到我!(嘲讽)

焦划:打不过有什么不好承认,你这种人,还在乎脸这个东西吗?(讽刺)

浏寒:你嘴一如既往地毒啊~

焦划:谢谢夸奖(拿出绳子绑住浏寒的手腕)

浏寒出奇的没有还嘴,眼神似乎有火光闪过,深深吸了一口气

浏寒:当年,盗贼惦记我家的财产一夜之间让我家破人亡,后我的养父母被富人欺压自杀而亡,我怎么会和他们成为一路人?

焦划没有说话,但烧柴火的手明显慢了不少,浏寒握着拳头咬了咬牙

浏寒:机缘巧合下拜入华真派,还以为学到东西就可以复仇!没想到那简直就是个和尚庙!屁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些人难道就因为你的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会知错悔改!?他们不教我深层次的我自己学!那地方不待也罢!我出来后就做了这一行!但我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杀的人都该死!

焦划:谁该死是你说的算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谁是恶人!

浏寒:我就是知道!我的经历比你多的多!富甲一方的人呢无非是压榨百姓!我去把他们杀了有何不可!

焦划:枫家呢!枫家世代从医!你将他们全部杀死这也是对吗!

浏寒:他们表面做的行医,内里暗地拐卖那些孤儿!贩卖着器官!有些还活着的人去看病她们基本上全是死罪!你说为什么!我不过就是给他们添了一把火!我可没亲自杀了他们!

焦划:那也轮不上你去!你凭什么判定谁生谁死!

浏寒:迂腐!

焦划冷静了一会儿坐回火堆旁

焦划:道不同不相为谋,言无用无需多言,你有你的坚持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有我的坚持!希望你尊重!我会把你送入牢里,但你身上因我而起的毒我自会给个了断……

焦划说完便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洞口重新封好,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浏寒见状,气得一拳砸向了墙壁。

浏寒:你这死古板!老古董!

他一次又一次地挥拳击打着山壁,十指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与心中那无法言喻的悲痛相比,这肉体上的痛苦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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