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1.3》（4）

今天，杨锦荣来接袁君笑出院。

一回到警局，就有同事给她送花儿，恭喜她痊愈了。

杨锦荣：“哎，关心可以，送花儿什么的就免了。”

杨锦荣：“阿笑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后她的花儿只能由我来送。”

“哇，杨Sir果然厉害，竟然把Madam袁追到手了！”

大家只是八卦了一下，也就都回去工作了。

袁君笑缓缓靠近了杨锦荣的脸，小声地说道。

袁君笑（11.0）：“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轻易就上了你的贼船呢？”

杨锦荣：“是，而且你一辈子都别想下来。”

一把搂住了袁君笑的腰，杨锦荣笑得温柔，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分威胁的意味，更像是情侣之间谈恋爱时的宣示主权。

等杨锦荣回到了保安科，他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袁君笑现在很少跟黄志诚有交集了。

怎么和他相处呢？是以朋友的身份，亦或是同事的关系？还是明知道他和韩琛有勾结，却因为没有实际证据而装聋作哑？

次日一早，某栋大厦的天台上。

陈永仁：“师姐，你的枪伤……”

袁君笑（11.0）：“早好了，你不用担心。”

陈永仁：“可始终是我亲手打伤了你。”

陈永仁：“对不起，师姐。”

袁君笑（11.0）：“说什么对不起嘛，你不用自责的。”

陈永仁：“不过，现在韩琛开始信任我了，他让我去和一个人交易。”

袁君笑（11.0）：“嗯，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小心一点，也别太相信韩琛。”

等到交易的时候，韩琛给陈永仁的货，是一个空箱子。

沈澄开枪打中陈永仁的手，而陈永仁打中了沈澄的腿，他们都没有要致对方于死地。

杨锦荣和袁君笑赶到的时候，沈澄挟持了陈永仁。

沈澄：“他不是韩琛的人。”

杨锦荣：“你也不是沈澄。”

袁君笑（11.0）：“那这么说，大家都是警察了？”

沈澄：“这位Madam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袁君笑（11.0）：“对，就是你弟弟被阿仁打，阿荣抓你们去警局那次。只不过，我全程都没说话。”

杨锦荣扶着沈澄，袁君笑扶着陈永仁，找了一个地方坐着。

袁君笑（11.0）：“这个韩琛真是可恶，居然骗阿仁，如果你是真的沈澄……”

沈澄：“还好大家都是同行，不然就互相一枪爆头了。”

杨锦荣给沈澄点了一根烟。

杨锦荣：“你们两位，真的不打算去医院？”

沈澄：“干我们这行的，见不得光。”

陈永仁：“说得是啊。”

陈永仁：“多流点血，回去才能加分嘛。”

陈永仁：“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杨锦荣：“就一份报告而已。”

陈永仁：“你经常跟……”

陈永仁看了一眼袁君笑，才继续说道。

陈永仁：“总之，要小心点。”

杨锦荣：“你也是，你经常被韩琛出卖，但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能碰到我和阿笑。”

沈澄：“好了，说了这么多，肚子都饿了。”

沈澄起身要走，袁君笑知道他腿上有伤，想要扶着他。

沈澄：“行了，不用送了。”

沈澄：“再见。”

杨锦荣：“喂，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沈澄：“你们就叫我……”

沈澄：“影子吧。”

陈永仁：“哇！有没有这么老土啊？”

看着沈澄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杨锦荣转而面对着陈永仁。

杨锦荣：“我上次问你记不记得我，九一年在警校的时候，如果不是你走了，我也拿不到优秀奖。并且，你曾经送回了我的枪，因为你知道，一个枪对于一个警察意味着什么。”

陈永仁好像想起来了。

在警校的时候，自己见过他，跟着大哥的时候，不得已下了他的枪，后来又偷偷地还给了他。

陈永仁只是低头笑了笑。

袁君笑（11.0）：“阿仁，要小心。”

陈永仁：“放心吧，师姐。”

陈永仁：“先走了。”

袁君笑发现陈永仁手上的血迹还没干，等她抬起头的时候，陈永仁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了。

袁君笑（11.0）：“阿荣，其实从你在警校，你就一直很感激阿仁，对不对？”

杨锦荣：“是的，在警校时，他可以说是我的榜样。”

杨锦荣：“后来他走了，我才能做了优秀的第一。”

杨锦荣：“更何况，他那个时候还冒险来还了我的枪。”

袁君笑（11.0）：“是的，我们应该感谢他。”

袁君笑（11.0）：“正是因为他的见不得光，我们才能在光明里行走。”

第二天下午，李心儿的心理诊室。

陈永仁：“李医生，先不忙着做治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李心儿：“你问吧。”

陈永仁：“我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我还要再去争取吗？”

李心儿：“那要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李心儿：“她既然能成为别人的女朋友，那么，我想，你一定是没机会的。”

陈永仁：“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警局。

Mary特地过来给袁君笑送喜糖。

袁君笑（11.0）：“恭喜你了，Mary，不仅结婚了，而且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当妈妈了。真是麻烦你，还亲自来给我送喜糖。”

Mary：“应该的嘛。”

Mary：“阿明负责给他的同事们送，在我心里，我们是朋友，肯定是要亲手给你的。”

Mary：“对了，我采纳了你的建议，写了警匪题材的。我的男主是个有28种性格的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袁君笑（11.0）：“听起来就让人很想看啊。”

袁君笑（11.0）：“等你出书了，我一定第一个买。”

看了一眼还在派发喜糖的刘建明，袁君笑知道他什么都听到了。

杨锦荣：“刘Sir，你老婆的这部小说，一定是写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觉得到时候，你可以先一睹为快。”

刘建明：“我当然支持我老婆嘛。”

刘建明走到Mary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晚上，袁君笑在办公室里盯着那盒被自己拆开了的喜糖。

她连杨锦荣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都不知道。

杨锦荣：“看得这么入神？”

袁君笑（11.0）：“阿荣？你忙完啦？”

杨锦荣：“嗯，所以就来找你了。”

拿了一颗糖果，杨锦荣细心地剥开了糖纸，送到了袁君笑的嘴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

杨锦荣：“别想工作上的事情了，人家送的喜糖还是要吃的。”

杨锦荣看着袁君笑吃糖的样子，他觉得这一颗糖都能让她好满足。

杨锦荣心里在想，或许有一天，他也可以给警局的同事们发他和袁君笑的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