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死

吴邪倒是没有怪罪或者意外，好脾气的呵呵一笑，心想，你这还嫌活不长啊？

　　胖子看戏看得很愉悦，叫住吴邪，“走走走，背上胖爷，咱们离开这破地方听盘马老爹好好的给咱们讲一讲故事。”

　　盘马老爹大概看出叶羽不好惹，也没再说什么，在地上坐着一时还无法站起来，吴邪叹了口气让胖子顾好自己，弯腰扶起捂着手臂的盘马，二人打头一瘸一拐的带起路来。

　　张起灵落在最好不知想什么，半响，他抬头看着那个最明亮的人，微微一笑。

　　盘马走在最前面，震惊下来大概看出吴邪是几人中脾气最好的，态度倒是缓和友好许多，小声劝诫道：“你不了解你那两个朋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们……他们……会害死你的！”

　　最后几个字用了很大力气说出来，咬字清晰的汉语，那种斩钉截铁的自信，让叶羽和张起灵都是不解看过去。

　　吴邪回头看叶羽和张起灵，坦然道：“你不了解我的朋友们，也不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什么，他们不会害我。”

　　叶羽一笑，小天真还挺自豪的，果然就是不一样，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扭头对上盘马冷笑就挂在了脸上。

　　盘马不再说话，似乎很忌讳叶羽。

　　盘马家里倒是不像个猎户，就算院子里挂满了腊肉看着也是秀丽居多，高脚楼二层，盘马儿子给自己老爹接好手臂，四下看着颇为担心，被盘马厉声骂了几句什么也没敢说灰溜溜回了屋子，一看就是绝对的当家做主姿态。

　　盘马手臂不便但还是单手点起当地的水烟，那气味似乎添加什么草药，让人心神一松，叶羽嗅了嗅，这烟草无碍，应该是加了一些安神益气草药，便也不去关注。

　　在故事开始前，吴邪问出一个自己一路上也不解的问题，“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听，你见过他们吗？或者你是在害怕什么？”

　　盘马一顿，许久才道：“他们身上有危险的气息。”

　　吴邪身子向前，“什么危险？”

　　盘马黑黝黝的皮肤上皱纹包裹了脸，饱经风霜的他警惕着，“是死人的味道，他们两个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死人味道？

　　不止是吴邪觉得荒谬，叶羽眉眼微动，因为不相信所以不为所动，这老头一会怪物一会儿死人，她觉得这人说不定被什么事情吓得精神失常了。

　　死人味道是什么味道，胖子凑近鼻子刚要嗅一嗅他们两个，就看见叶羽的脸靠着张起灵胸前对着他微微一笑，胖子轻咳一声赶紧转移动作，叶羽无语白眼奉上。

　　从盘马那里得不到关于这死人味道的进一步信息，吴邪没有再拖着这个问题，安静听盘马讲起他的故事。

　　许久，故事以自己第一人称展开，盘马浑浊的双眼很少眨动，回忆起了那年惊心动魄影响他一生的往事，那是隐藏在这个六七十老人心底最大的一件事，如今想起来依旧疑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