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x你 六 前夕
⑥前夕
从那以后,他们半真半假地变成了“情侣”。大部分时间,两个人都在各做各的,沈音在陈洁手底下一边不受待见地上班一边筹备自家的基金会,而毛攀在在陈昊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受待见地继续惹着大祸小祸。
沈氏的基金会初具雏形,沈音的爸妈也要从z国来了。陈昊受他们夫妻俩的委托,出面举办了一个小活动,为的就是见见三边坡的各路神仙,为之后的生意打通打通关系。
虽然是假男朋友,但是秉着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的原则,沈音把毛攀抓去机场接人了。
“有谁敢让老子当司机去接人,你倒是使唤得挺顺手。”毛攀都已经开车走上去机场的路了,还在抱怨。
“你不是我男朋友吗,让你跟我去接个人还不行了。”沈音在副驾驶上吃果切,笑嘻嘻看着司机小毛。
“有完没完了,老子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有什么事让我做就是男朋友男朋友的,早知道这样,我可打死也不说那种话。”
沈音叉了一块芒果递到开车的人嘴边,“哎呀,说都说了有什么办法,来一块。”
毛攀张嘴把水果一口吃进去,“这还差不多。”
嗯,男人果然好哄。
机场。
“爸!妈!这里!”沈音抱着束花冲上去,毛攀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哎哟宝贝,这儿好玩吗?”沈妈妈(对不起大家我实在是起不出名字,就这么着吧)笑着抱住女儿,摸了摸她的头发。
毛攀走上前接过行李,“叔叔阿姨,我是毛攀。”
“阿攀,是吧,听你舅舅说起过你,音音给你们添麻烦了吧。”沈爸爸拍了拍毛攀的肩膀。
“叔叔你这就是见外了,哪有什么麻烦。”毛攀看了看时间,“那咱们走吧,我送叔叔阿姨回去。”
“对,爸妈,房子什么的我都找好了,直接去,看看我准备得怎么样。”沈音在三边坡买了一幢小别墅,已经基本收拾妥当,她也从酒店搬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上车后。
“宝贝,怎么回事,谈恋爱了也不跟家里说了,我们还要从别人那里知道呀。”沈妈妈点点沈音的脑门儿。
“哎呀,我本来想等你们来了再说的,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毛攀笑了笑,给“女朋友”跑腿干活,感觉还不错。
沈音父母来三边坡想做的是通讯方面的生意。三边坡的网络不发达,但是手机的市场很大,价格比机场免税店还便宜,就是生产跟不上,所以想要在这儿建厂,抢占这部分空白市场。
据沈音父母的了解,在三边坡走运输,最好的选择是达班,而最安全最快的路,得找麻牛镇。
所以陈昊举办的活动,猜叔和艾梭一定是座上宾。
活动当天。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非要我系这个干什么!”沈音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咱俩系一样的有什么不行的。”毛攀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毛攀!今天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非要拉着我跟你一起丢人啊!”沈音把和毛攀头上花色一模一样的丝巾直接甩在毛攀身上。
“上次不是弄挺好看的吗,快点,迟到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毛攀笑嘻嘻,沈音真想给他欠揍的笑脸上来一巴掌。
沈音最后还是把那条丝巾像上次一样编进头发里了。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连衣裙,踩了双高跟鞋,就跟豹纹花衬衫版毛攀去了会场。
他俩到的时候,会场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沈音赶忙走上前,同父母一起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打招呼。毛攀则自己晃悠到了一边,毕竟... 多多少少都有点仇...
“音音,快过来,这位是达班的猜叔。”沈爸爸招呼沈音。
“瓦萨里,我来晚了,不好意思。”沈音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这就是沈总的千金,沈小姐吧,瓦萨里。”猜叔象征性地回应了一下。“这是沈星,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一个,诶,刚好也姓沈啊。”
“你好你好沈小姐,你看这不巧了吗,咱们是本家。”沈星也双手合十,上前寒暄起来。
沈音认出来了,沈星就是第一次去金翠歌厅那天,被毛攀逼着“气吞山河”的那位。
“这位是麻牛镇的艾梭长官。”沈爸爸又指了指另一位。
“瓦萨里,艾梭长官您好,不好意思来晚了,您多包涵。”
“沈小姐太客气了,我的孤儿队队长打中你还没有上门致歉呢,兰波,过来跟沈小姐道歉。”艾梭笑了笑,把兰波拉了过来。
“瓦萨里,对不起沈小姐。”兰波规规矩矩的地上前。
“艾梭长官太见外了,都过去了。”沈爸爸一句带过,招呼大家往里走,“咱们都进来坐下慢慢聊吧,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活动。”
“对对对,沈总说的是。”猜叔和艾梭应和着,一行人往里到会场的会客区落座。
兰波有点拘谨地留在原地,原来那天打中的就是这个漂亮的女娃娃,“沈小姐,真嘞对不起,我那天没有看清.... ”
沈音拿起一杯喝的递给他,“没事,都过去了,我这不好好的吗,别放在心上了。”
“哎!谁让你来的!”毛攀看见两人凑在一起说话,走上前揽住沈音的肩膀,指着兰波不满地说。
“和你有啥子关系。”兰波忍住没有上前给他一拳,“你记到,下次你可没有那么幸运。”说完,兰波就去找艾梭了。
“你他妈找s!”毛攀说着就要追上去。
“消停点吧,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沈音拉住他,今天这情况他再胡闹真就是惹大祸了。
“妈的,你和那乡巴佬有什么好说的,再让老子看见饶不了你。”毛攀一只胳膊把沈音圈在怀里,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你别入戏太深啊,赶紧放开。”
“现在知道划清界限了,晚了,你看老子能不能放得过你。”毛攀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给我把头巾弄一下。”
“绑得好好的,弄什么。”
毛攀坐下把沈音拉到腿边,“让你弄你就弄,那么多废话。”
会场里大部分人都看见了沈音在帮毛攀系头巾,更因此发现了沈音头上和毛攀一样的丝巾。
好啊好啊,毛攀这种一根筋的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损招儿来宣誓主权。
有陈昊做中间人,沈音父亲和猜叔、艾梭的声音谈得很顺利,一个晚上过去,就基本敲定下来了,只等着之后签合同了。
活动散场,毛攀主动要送沈音一家回去。
“你还挺殷勤。”沈音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车。
“说什么呢,送你和叔叔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得不说,毛攀这货,在长辈面前,还挺能装的。
“明明我们自己能回去。”
“好了好了,音音,阿攀这么有心,你老说人家干什么。”
“就是,叔叔阿姨,她老说我。”
一个月后。
沈氏和猜叔、艾梭和合同已经签好了,生意也逐渐走上正轨,沈家一家人也在三边坡安定了下来。
一切仿佛都在按部就班地发展。
只是,达班运手机的货车上,混进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