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的了

十万大山与中原交界的不远处,一半是崇山峻岭诡秘安静,一半是平坦草原草长莺飞,在不远处又一红点,身上的银装让太阳照到她时都会被灼伤,铃铛声清脆悦耳,第一次跑的这般快,连风声都是自由
突然一袭白衣的男子缓步走来,一点一点稳健的,甚至可以说是如沐春风,月婵不大喜欢这样的人,因为对方的稳健多半来自功力,刚出来就有人闻着味追来,属实算不上幸运
月婵未有半分迟疑,径直向前奔去。然而,那男子仅是轻轻一挥袖,便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力量将她温柔而坚定地包围住,令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那力量虽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妙风:圣女这是去哪里?
月婵:反正不和你一路
那男子全程微笑,不像是坏人,反倒像中原人喜爱供奉的菩萨,月婵看着更不喜,这种“假人”倒像是她们族里喜欢练的药人,不活不死
感觉到地面的振动,月婵轻轻一笑回头看着不远处骑着马的一群人,各个凶神恶煞,甚至连马眼都是清白色,僵尸马虽然比不上那些汗血宝马但也可一日千里,不死就是它唯一的好处
月婵:怎么说我也是个圣女,我的追随者就在后面
妙风淡淡的笑着眉眼弯弯,好似真被逗笑了般,任谁也能看得出,少女是在骗人,只是她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身上的铃铛响呀响,和少女的声音一样悦耳
妙风:那他们还真不称职,让圣女一路辛劳
被拆穿的少女面不改色,学着男子是样子也露出一个极其规整的微笑
月婵:无论他们是不是我的人,你都要打赢了才能把我带走,不是吗
月婵:我在前面不住脚的等你
说完少女好似挑衅一眼擦着他的身子走过去,还特地歪了歪头看着他的眼睛
月婵:你笑得那么开心也很是认同我的对吧
月婵:你竟然这么善解人意,不介意我骑走你都马吧,毕竟我一路辛劳
少女走了…甚至还骑走了他的马,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认主的马儿一声不吭的给人给骑跑了,而马儿的主人还要负责收拾少女留下的烂摊子
红衣白马鲜活肆意,妙风静静都看着前方的少女化作红点一点一点消失在茫茫草原
再见面可以说是非常不愉快,被人堵住尤其还是要去上茅厕的路上,一时间她都差点分不清现在到底那个更让她着急
妙风:又见面了,圣女
月婵:你到底要干什么
酒楼闹市在这里月婵不相信他敢为所欲为,但也不能不防,于是接着身后人流的力,一把扑倒他怀里
这人的怀里和想的一样暖,就是好像是一具暖和的尸体,说不上什么感觉反正没有活人样的感觉,这是蛊师的敏锐
男子静静的环住她,不让人流挤到,缓缓带她走出了闹市区还是带着笑,连角度都未改变一下
月婵:我给你下了蛊,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蓝头发的小郎君
月婵:你现在带不走我了
妙风微微一愣,随机看了眼微微留有一丝血点的手腕,往后稍稍退了一步,一只手感受着蛊虫的位置稳准狠的给自己来了一个黑虎掏心
他依旧带着笑,即便嘴角溢出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那 白色外衣上,染出触目惊心的斑点。四周的人群顿时陷入一片恐慌,纷纷惊叫着四散奔逃。
妙风:我的命只能是教主的
冲击只能说是视觉上的冲击,一时间让人想不出什么来描述,月婵只觉得对面是一具疯子
月婵:你的失心疯了吧
月婵:你们到底是什么邪教?
能有这样一个有病都手下,想必那个教主也必定是个心里扭曲的
月婵看着“美人吐血”轻轻上前,这蛊虫还有一个名字,叫血月,蛊虫身死,会释放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会影响血液凝固,在苗疆很是常见,大家都通常用来捕捉猎物
妙风:这血?
月婵:止不住对吧,小郎君按照我们苗疆的规矩,你种了我的血月,现在就是我的了
疯子她见过很多种,但他们发疯大多数是为了活命,像这种不要命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或者这已经不能算是疯子了,是傻子…一个看起来就脑袋有点毛病的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