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团厌.363：我在云端等风归（32）

　　「梦是会被剥夺的。」

　　「自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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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眉心蹙了蹙，看向凛冬的眸光意味不明，声音低低哑哑的，好似染着几分醉意。

　　也是在这一刻，凛冬发现你手中茶杯里装的并不是茶水，而是桌子上那看似不太起眼的酒。

　　醉意熏人，你眯着眼看向凛冬，单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笑笑：“你说，这一次你要如何选择。”

　　“我……”少年的眼神闪躲，对于你抛出来的问题很是纠结，以至于声音里的冷意都要淡去不少，“是我造成的错误我会弥补。”

　　你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间那促狭的笑意便是爬上眸底，喉间溢出些许绵软的笑声，像是添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可只有你们知晓，对于他所给的答案，你很不满。

　　那些不满的意味几乎是要化为实质，如利剑般凌厉的往他身上戳，硬生生的划开血淋淋的口子。

　　只是你的面上不显，看着凛冬的脸色愈发阴沉，你唇边的笑容渐盛，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你看着眼前微低着头的少年，却是将他的面容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喉间溢出一声喟叹。

　　不愧是被寒云所创造出来的少年，除了性格那些，样貌上竟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今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

　　良久，少年微垂着眼皮说道，嘴角挂着一抹略显无奈又苦涩的笑意，而他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却是蓦然收紧，指尖隐隐泛着白。

　　“所以呢？”你半阖着眼瞥向凛冬，对于他说的话半分是都不愿信的，“所以你想让我放过舒槿？”

　　这话刚出，细碎的笑声便是随着目光一并落在了少年的身上，像是带着几分责备：“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

　　凛冬：“……”

　　少年难得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抬起眸子来看你，声线沙哑而低沉，连同那双眼都像是掺杂了难以言喻的情绪在里头。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他轻轻叹了口气，可内心浮起的情绪，更多的还是心疼。

　　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好似彻底清醒了过来，紧紧抓着扶手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

　　“我的「自由」被你们剥夺了。”你轻笑一声，无所谓的笑着。

　　可只有你知道，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内心有多复杂。

　　若非是今晚喝了点小酒壮胆，怕是面对凛冬时，你会时不时的将他与寒云所联系在一起。

　　“你想要我怎么做……”少年不甘的咬了咬唇，可对于你——

　　他如今对你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愧疚与无力，他试图向你赎罪，可真正面对你的时候，凛冬却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或是立场来与你提这些。

　　“凛冬。”你唤着他名字时，目光端详着握在指尖的茶杯，含着笑意的目光好似带着点情绪，渐渐融入这压抑的气氛中。

　　“你要如何偿还我。”或许是看开了不少，与凛冬提起这话题时，声音倒是多了几分淡然与讥讽，“偿还不了了。”

　　兴许是酒劲上来了，你轻轻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带着水意的目光稳稳的落在了凛冬的身上，“如果你想偿还我，那便只有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