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团厌.122：相逢已是诀别夜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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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赤魈的声音愈发沙哑暗沉，他的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阿宴，我不希望你被他们带走。”

“我自知自己的能力不够，唯有这样做，或许还能为你争取一线生机。”

他顿了顿，掏出某件物品塞入你手中，说话的声音逐渐哽咽：“阿宴，真想再陪你看一次日落。”

“阿赤不要！”

你没心思去看那物件是什么，注意力都放在了赤魈的身上，可任凭你如何呐喊劝阻，赤魈任由着自己被那些业障所吞没。

理智渐渐崩溃，那些正面的情绪犹如纸片一般，脆弱不堪的被业障所吞噬。

可即便如此——

任凭自己被业障操纵的赤魈，也未曾有过要伤害你，它就像是听命于赤魈，就连最后的指令都是为了保护你。

“愚昧。”钟离的眉眼依旧平淡，看着你们就像是在看一场笑话。

没有人会在意你们的感受，也不会去听诉这是否你们的意愿，他们现在就如同那掌管生死大权的判官，轻而易举的就决定了你们的去留。

即便是有业障加持，你们也并非是钟离与温迪的对手。

长枪几乎是贯穿了少年的整个右肩，而你的面前则是那皱着眉头的清冷仙人，他拦着你的去路不愿你靠近他们。

而你清楚的看到，那些业障在触碰到钟离力量的那一刻，竟是开始逐步崩坏。

“魈，你的枪尖为何在抖？”你哽咽道。

是不忍与你对峙，还是害怕被误判自己不再忠诚？

“我……”魈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手中的犹如千斤重，怎么都无法提起武器与你兵刃相向。

耳边不断传来赤魈痛苦的低吟声，不过是几瞬息的时间，刺眼的猩红便是遍布了你的视野。

“阿赤……”你几乎是下意识的越过魈，伸出手将那意识溃散的少年拥入怀中，声音是你从未想过的颤抖。

比起少年身上的疼痛，你最开始所遭受的那些非议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哽咽又艰难的语气全指向了站在高台上的男子，所有的苦痛都在这一刻无限放大：“钟离，你们当真……要对我赶尽杀绝？”

闻言，舒槿的脸上扬着笑：“今宴，你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你如今就站在那悬崖边上，所有人都在等着你跌落。”她轻笑着看向身边的小精灵，这件事她与系统精心谋划多年，怎能就此收手。

虽说中途出现了赤魈这个意外，但对他们来说不足为惧。

你怒目圆瞪：“舒槿，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她忽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你才是那刀板上的鱼。”

你刚想张口反驳，怀里传来了赤魈的声音。

“阿宴……”他的眼睛明亮，像是缀满了星辰，可眼中流露出来的难过，偏生是刺痛了你。

“阿赤，你别说话……”你垂着眼望着他，手中渐渐有乳白色的光涌出。

那是你身上恢复不久的力量，虽说不如以前，但如今你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只祈祷眼前的赤魈能够活下来。

“放弃吧。”钟离的枪尖停留在了与你不过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上，看着你那副试图救下怀里的少年时，心中更为怪异。

你的眸光一沉，仿若不曾听见钟离的声音，不断将自己体内的力量传输到赤魈的身体。

赤魈忽然抓住了你的手，“停手吧。”

他轻咳几声，声音逐渐虚弱：“我的本源已损，即便是……你输送再多的力量……都是于事无补。”

虽说他们嘴上说着厌恶那些业障，可他与魈一样仙力早已被业障所浸染，一旦业障被人抹去，也就说明他这条命也该走到了尽头。

手被紧紧抓住，你不甘心的咬住下唇：“一定……一定还有办法。”

可你依旧明白，你的力量对于赤魈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并不能救下他，这样做只能是浪费自己的力量。

……

感觉……好像也不算刀，写着就是觉得有点难过而已。

嘤嘤嘤，我果然不太擅长摸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