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死了算了

沈翊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老徐夫人手掐着清儿的脖子，清儿在奋力反抗。

杜城大跨步上前拉开了俩人。

沈翊眼疾手快把被子堆在了清儿身上。

被拉开后，老徐夫人瘫坐在地上。

老徐刚进门就看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妇人上前询问，“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

“夫人方才在做什么？为何要掐她的脖子？”沈翊的声音很平淡

“咳咳~娘你怎么呢？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女孩也突然意识到不对了，“我……我怎么会这样？娘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老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老婆子，你是魔怔了吗？干什么混事？”

妇人坐在地上只是哭，没有开口说话。

“姑娘你现在会觉得浑身没力气，不要害怕也不必紧张，等你恢复力气了穿好衣服，我们先出去了。”

沈翊出去后顺手关上了门。

“方才哭天喊地的，现在却要杀死自己无还手之力的女儿，你究竟在做什么？”杜城直截了当的问。

沈翊示意杜城声音小一点。

妇人低着头，“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以后也是不能抬头做人了，也没人愿意娶她了，与其让她受人指点，还不如……”

“还不如死了算了是吧？”

谁曾想杜城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沈翊拉过杜城的胳膊，杜城嘴里还说着话。

“拉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杜城一身蛮力，沈翊倒是拿他没办法，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你干什么……沈………”

沈翊靠近杜城耳边小声说道：“杜捕头少说两句，屋内姑娘刚遇到这样的事，又被亲生母亲如此对待，你少说两句。”

这下杜城闭上了嘴。

那夫人一直低头啜泣，房门打开了，那姑娘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年方二八，面容姣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清儿。”

老徐连忙上前查看。

“爹爹，女儿不知为何遇上此事，被贼人欺辱。”

“那天杀的祸害人的东西，一定不得好死。”

不像一般女子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徐清儿倒是淡定异常。

“两位是衙门的大人，杜捕头我认识，这位大人是？”

“衙门新来的画师。”杜城解释

“两位大人，我们可以开始了。”

“好。”

沈翊摆好了纸笔，“可以先画画像吗？”

徐清儿点点头。

“姑娘，坐吧。”

杜城看懂的沈翊的脸色连忙搬来凳子让徐清儿坐下。

“姑娘可记得那人的长相？”

“他的脸很大，眼睛很小，皮肤很白，比姑娘家的皮肤还好。”

“你确定？”杜城问她

“虽然我那时意识不清，但我记性很好，恍惚间我有一瞬间看到了他的脸。”

“姑娘继续。”

“我像往常一样梳洗后准备睡觉，好像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开始意识不清了，我看到窗户开了进来一个人，我还没出声就被他推到了床边，实在没有力气反抗。不过我摸到了他的脸，很光滑，触感甚至不像是人的皮肤，不过他身形很消瘦。”

“消瘦？”沈翊也很疑惑

徐清儿点头，“确实如此。他的脸和他的身材好像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消瘦，你怎么能确定他消瘦的？”杜城又忍不住问

徐清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个问题，姑娘不必回答。”

徐清儿松了一口气。

根据描述沈翊专心致志的开始画了，杜城在一旁也没有打扰。

画好之后沈翊拿给徐清儿看，”姑娘，看一下与那人相似吗？是否有修改之处？”

“大人画的很像，不必再修改了。”

杜城又问了一些问题，“看来你就前天裁做衣服出了一次门，看来那贼人应该就是那时候就盯上你了。”

沈翊把画像拿给杜城看，“和之前的画像比，是否有相似之处？”

杜城仔细看过之后摇头，“和之前那几幅画比，更不似同一个人了。”

“与脸不相符的身形，每次画像都不同，那他就是每次作案都会乔装打扮，而且每次都不一样。”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徐夫人依然哭个不停。

“娘，别哭了，我知道你方才是一时冲动。”

老徐附和，“快别哭了，咱清儿没事儿就好。”

“咱苦命的女儿啊，都快嫁人了偏偏就遇到这样的事儿，那李家定是……”

“我明日就去退婚，把新做的衣服也一并退了去，一定不让爹娘为难。”

那妇人哭的更厉害了，“退了，你以后了可怎么嫁人啊！”

“那我便不嫁，大不了削了头发去当尼姑。”

“你走了，你弟弟可怎么办呀！他以后可是要成家娶媳妇儿的。”

徐清儿又坐下了，“原来如此，为了弟弟你刚才差点儿掐死我，可错不在我啊娘。”

“清儿，别听你娘胡说，李家那亲你想退就退，本来当初定亲你也是不欢喜的。那贼人出来祸害人，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以后就跟着爹爹，不想嫁人就不嫁。”

沈翊觉得不好打扰人家家务事，就伸手扯了扯杜城的衣袖。

“画像也画完了，姑娘好生休息，我们回衙门了。”

“是啊，张大人还等我们回去呢。”

说完俩人就走了。

…………

作者有话说：最近真是烦死了，双休双休没有，本来的休假就像是换了个地方工作，一天天的破事儿那么多，真不想干了，啥时候中个彩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