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

萧凌言为萧崇看了诊，发现以自己的医术并没有办法治，萧凌言有些不相信，在纸上写下一句“明日再诊”，便跑回自己房间看了一夜的医书。

第二日依旧是萧凌言为萧崇熬了药端来，凌邵翰正在屋外守门。

萧凌言为萧崇再次看诊，把脉后，萧凌言凑近萧崇的眼睛仔细观察着，却听见萧崇突然开口。

萧崇：姑娘是打算一直不说话么？

萧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温润。

萧崇听萧凌言没有回答，又说道。

萧崇：我知道是你，凉州城别后，你家亲戚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萧凌言见萧崇发现自己了，便没有再装哑巴。

萧凌言：白王殿下是从何时发现的。

萧崇望向萧凌言的方向，似乎意有所指。

萧崇：从一开始本王就知道了。

连续两天的看诊，让萧凌言认清了一个事实：她发现萧崇的眼睛是真的坏死了，凭借她的能力，哪怕再苦学二十年，也治不好他的眼睛。怕是她的师傅司空长风亲自来，也无能为力。

萧凌言很是挫败，没有说什么，径直转身向屋外跑去。

凌邵翰见萧凌言跑了，问道：“殿下，这医女不是为您看诊吗，怎么突然跑了。”

萧崇：许是知道自己医不好我，就跑了吧。

那一夜，萧凌言将自己屋里所有的医术都拿了出来，还给了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见萧凌言的模样，知道她是决心放弃医术了，慈爱地说道：“若是决定了，不学便不学吧，我以后就教你武功。”

萧凌言似乎还不死心，带这些希冀，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凌言：师尊，白王的眼睛……若是您亲自……

“当初我曾去天启看过，我也无能为力。”

萧凌言失魂落魄的点点头，脸色差极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了句。

萧凌言：多谢师尊。

随后萧凌言去找唐莲，她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愁眉不展。

唐莲：言师妹？找我何事啊。

萧凌言：酒。

萧凌言缓缓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哀伤。

萧凌言：给我酒。

司空千落也在，见鲜少辛饮酒的萧凌言突然要酒喝，有些惊讶。

司空千落：阿言师妹今天怎的突然好酒起来了。

萧凌言没有再说话，径直到一旁亭子里坐下。

唐莲有些狐疑地取了两坛酒给萧凌言，萧凌言直接打开就要将一坛酒一饮而尽。

唐莲赶忙伸手拦住萧凌言，按下她举着酒坛的酒。

唐莲：哎！师妹师妹别喝这么急！

司空千落：阿言师妹看着不对劲啊。

司空千落坐在萧凌言旁边，拉着她的胳膊，很是担心的说道。

司空千落：阿言师妹……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

萧凌言看了司空千落一眼，微微扯出一抹笑，摇了摇头。司空千落一愣，她从未见过萧凌言这副模样，这笑的她心都要碎了。

二人同萧凌言说了好几句，萧凌言都跟没听见似的，不理人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萧瑟和雷无桀也路过，一来就看到萧凌言一直在喝酒，司空千落在一旁劝着她，而唐莲正担忧地看着萧凌言。

雷无桀：这……怎么了这是？

唐莲：不知道言师妹怎么了，一来就问我要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