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上朝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盛徽兰就是盛徽兰,只可独一无二,不能为人替身。”
这当然就是小时候了。
小秦氏:“三哥儿,慢点。”
顾廷炜:“二哥哥,跟我回去。”
顾廷炜:“陪我去掏鸟窝。”
顾廷烨:“等我回来带你扎风筝。”
小秦氏:“慢点。”
上朝第一天,陛下就问起江浙地区的蝗灾,盛紘自然要说几句,却有几位大臣止了他的话,请求陛下过继宗室。
陛下刚刚丧子,被这逼宫景象气得险些吐血,不顾大臣请求就要退朝,哪知那位大臣宁愿被打,都要拉着陛下的衣袖请求过继,陛下却依旧沉浸于丧子之痛。
盛家刚刚来到汴京安宅,过几日庄学究就要到了汴京。
听说齐国公府的小公爷都要来府上读书,十分为盛长柏开心,顾廷烨先前也说要来,后来去了白鹿洞书院。
老太太房里。
盛徽兰:“祖母安好。”
盛老太太:“徽兰来了,快来,坐。”
盛徽兰:“是,祖母。”
盛老太太:“徽儿,今日叫你来是想说庄学究要来上课,你也跟着你的姐妹们一起去学堂。”
盛徽兰:“我也可以去吗?那六姐姐呢?”
盛老太太:“当然可以去啊,上学是讲究知识礼仪的,怎么不可以?至于你六姐姐,待我和你爹爹商讨后再说。”
盛徽兰:“是,祖母。”
——
宫里。
上朝期间,皇帝说了江浙两湖的事儿。
皇帝:“前些天,江浙两湖上报,说零星之处,发现有蝗虫之患,如果真有蝗灾,那就是千里赤地,颗粒无收啊!“”
皇帝:“下面,有没有江浙来的人啊?”
这时,盛纮行了礼,跪着,附身说道:
盛纮:“臣,承直郎,新尚书台任,盛纮,昨日刚从扬州抵京。”
皇帝:“朕知道,你一笔的好字,你说。”
“老臣也见过几次蝗灾,只要在它还是幼虫的时候,多养些鸭子,鹭鸶,去吃掉它,也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陛下,老臣有别的事要奏。”
皇帝:“今天只议螟煌之事,你不要横生枝节。”
“天生万物,都有枝节,所从何来,无非是繁衍与继承。”
皇帝:“若是内帏之事,可到书房来奏。”
“陛下,前日老臣求见于陛下书房,陛下与老臣谈古,再前日,陛下在书房与老臣论画,臣是心急如焚,顾不得体面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陛下还是早定过继宗室子为妙。”
皇帝站起来,问道他:
皇帝:“你们这是逼宫吗?”
众大臣不敢言语。
“陛下请息怒。”
“这些都是臣工们的浅薄之见,陛下薨幼子,陛下痛,臣工也痛,陛下痛幼子,臣工痛天下。”另一位大臣说着。
“还请陛下过继宗室,考问品德从中选拔,立为继嗣。”这位大臣还是劝说陛下,说完跪了下来,大臣们也跟着跪了下来。
盛纮一人站着,看他们都跪下,立马也跪下了,旁边的大臣看了一眼。
他刚要伸手,不知要干嘛?皇帝开口了,吓得盛纮把手放了回去。
皇帝:“你们这是要跟朕撕破脸皮啊?”
皇帝:“还说不是逼宫?”
皇帝踉踉跄跄的被太监扶着坐下。
皇帝:“朕没了儿子,强撑着上朝理政,你们这群无君无父的混账,居然在这大殿之上威逼于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