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又轻又颤,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伶俐劲儿,眼神也慌乱地闪躲着,不敢再直视陈深。
陆涵之:“你,你,你,你干什么?”
陈深:
“睡觉😪啊!”
陆涵之:连忙将头扭到一边去“你搞清楚啊!这里是我家诶,你要睡也不是睡在这里,你未婚妻的家在对面”
陈深:把脑袋又挨近了涵之一些“不不不,我睡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陈深利落地将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又褪去了衬衫,那紧实而线条流畅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涵之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好似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来到涵之身边,他眼神中透着炽热的情愫,二话不说,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涵之轻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陈深抱着她径直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又带着急切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紧接着,自己也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涵之两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与床铺之间,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仿佛都弥漫起了暧昧又炽热的气息。
陆涵之:
“你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啊!”
陈深:弹了一下涵之的额头“想什么呢你?我只是要睡在你旁边而已,我把你放在这里,我怎么睡啊?白痴”
陆涵之:“我这”(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陈深微微抿了抿唇,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静静地躺到了涵之的身边。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那浓密而微卷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阴影,像是一幅静谧的画。他的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环抱住涵之的腰身,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仿佛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便从他的鼻间传来,他就这般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说起来,自从和她分开后,陈深的每一个夜晚都充斥着辗转反侧,那些日子里,睡眠于他而言是那样奢侈,总是被各种纷杂的思绪扰得难以安睡。可这一晚啊,却好似有神奇的魔力,他睡得无比安稳,周遭的一切都风平浪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而宁静了。
涵之微微偏过头,目光落在陈深那张帅气得近乎惨绝人寰的脸庞上,看着他此刻恬静的睡颜,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那笑容里满是宠溺与安心,她也不再多想,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缓缓地合上双眼,渐渐地,也安然地进入了梦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刘二宝:“这些天,唐山海和徐碧城和陈深,倒没什么异常,反倒这个苏三省,昨天,悄悄干了点儿事儿”
刘二宝:“他们好像昨天,去火车站,准备抓一个人,结果被那人跑了,似乎是个女的,临时通知那个人,撤离的”
此刻的毕忠良,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复杂与疑虑,心思乱得如同被狂风席卷过的麻团,怎么理都理不清。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略显急促又沉重,每一步都好似踩在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上。
钱秘书被指认是真正的熟地黄,可毕忠良打心底里就不相信啊,那怀疑的种子在他心间疯狂地生长着。虽说从种种迹象来看,或许钱秘书真的就是那个潜藏已久的熟地黄,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身边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定然是暗藏玄机,绝不可能干净到哪去。这周围的一切,就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每个人的脸上都仿佛戴着面具,让人捉摸不透,而那背后隐藏的危险,说不定正一点点朝自己逼近,毕忠良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梁骨蹿起,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这乱麻般的思绪里继续挣扎着。

毕忠良:长舒一口气“咱们行动处里真是卧虎藏龙啊!有接到消息,不向我汇报,私自行动的。有暗中通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刘二宝:“处座您的意思是,除了钱秘书以外,处里还有其他内鬼”
毕忠良:“你是不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