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陈深的死穴

曾树:“你觉得钱秘书,真的是熟地黄吗?”
苏三省:“毕忠良觉得他是,李默群觉得他是,他自然就是”
曾树:“我觉得他不是”
苏三省:
“他是与不是这个事情它已经结束了”
曾树:“派去漳州的兄弟已经回来了,没找到昌隆饭店的伙计”
苏三省:“去问他的街坊,他长什么样,画出来接着找”
曾树:
“好,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寂静的房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唯有曾树刚刚那番话还在隐隐回荡。苏三省原本低垂着的头,缓缓地抬了起来,额前几缕凌乱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犹如寒夜中闪烁的狼眸,直直地射向曾树。
那目光仿佛带着审视,似乎在探究曾树话语背后的深意,又似乎只是在单纯地用这种压迫感来彰显自己的气场。他的嘴角微微下垂,未语先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嘲讽之意,整个面部线条紧绷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冷峻而又透着几分阴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曾树:“昌隆饭店,昨天晚上关门歇业了,老板一家人,全都不见了”(他们这里一定有问题)
苏三省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恰似冬日里湖面凝结的薄冰,看似平静却暗藏凛冽寒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犹如荒野中饥饿已久的野狼。
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撕成碎片。在那狠戾之中,又透着深深的阴险,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在毫无防备之时给予致命一击,让人不寒而栗。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抵人心最脆弱的角落,所经之处,只留下一片阴森的死寂,仿佛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可以随意操控的傀儡。
而他则是那主宰生死的黑暗王者,在阴谋与算计的深渊中肆意游走,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却也将周围的世界拖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苏三省:
“这个饭店肯定有问题,老板一家肯定是躲起来了,想办法找。找着他们了,就找着陈深的死穴”
曾树:“好,我去办”

在那熙熙攘攘、人潮涌动的火车站,曾树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高度的警觉性,很快就在一片嘈杂与混乱之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端倪。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紧紧地锁定着那可疑的迹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周围喧闹的人群和嘈杂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亟待解开的谜团。

随后,他心急如焚地往队里赶去,脚步匆匆得如同被什么驱使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也无暇伸手擦拭。一见到苏三省,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在火车站的所见所闻详尽地汇报给他。
苏三省:
“你没看错吧!真是陶大春?”(他居然还敢在上海出没?真是嫌自己活的长呢)
曾树:语气十分的笃定“错不了,一定是他。我怕他有帮手在附近,为免打草惊蛇,所以没敢动手”
苏三省:“一定是转道去重庆,这是要回大本营啊!”
终于,从苏三省的办公室出来后,曾树长舒了一口气,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刚要迈步离开,就被陈深给撞见了。

陈深原本正悠闲地走着,突然看到神色匆匆的曾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曾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与疑惑。

过了片刻,陈深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继续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刚一进门,就看见扁头正哼着小曲儿,两只手稳稳地提着两壶热气腾腾的开水,满脸笑意地朝着他走过来。扁头看到陈深,连忙笑着说道。
扁头:
“头儿,给您打热水了,一会儿给您沏茶”
陈深仿若未闻扁头的话语,只是静静地伫立在窗前,身姿挺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紧绷。他的目光如隼般紧紧地盯着楼下那两个身影——曾树和阿强。

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与疑虑之色。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楼下那两人的一举一动被他尽收眼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